男人身体内之前就有过的嫉妒,在认定自己栽了后,终于是燃烧到了快要爆炸的程度!
而怒火在过了极端的点之后,竟然就变得发不出脾气了。
任墨把自己举了不知道多久的烟灰缸,轻手轻脚地放下。
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安若影和简玥吻过。
任墨看见过那房子,也去过那房子给他们二人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回忆。
空间记忆极好的男人,至今都能够把那房间的每一处描绘出来。
更能够在脑海中,想象他们在不同的地方接吻的画面,放着柜子的玄关,西式木质的餐桌,浅白色的沙发,甚至是床上!
任墨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又是第一次从安若影的身上学习到了一件事情——
原来,火也可以凝结成冰。
男人猫下身子,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生气。
想要质问只属于他的女人,明明是他的妻子,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做相濡以沫亲密的事情?!
只是如今的他,做过那些伤害小女人的龌龊事的自己,又哪来问这些的资格?
是他自己,一手把安若影往别人的手里推了去。
自作自受罢了。
任家主别墅的卧室里。
温辞镜和安若影一齐躺在床上,还算轻松的八卦问完之后,必然会进入更为严肃的话题。
“镜子,你还是想办法帮我给他一些钱。”
“我试过了,直接打到他卡里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安若影捏着着手里的小纸的边边问着,刚刚还想要摊平整的纸,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他今早把卡,连带着密码一起送到了安园。”
“”
“他不要你的钱。”
“嗯。”
如果简玥要这样的话,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有,简玥叫你别为了他做什么事,他自己会想办法的。”
“他想什么办法呀?”安若影嘟囔了一句,忽然眼睛就红了。
那个男人就是这样,让她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他对着自己的好,“事业没了,梦想没了,连命都可能没有。”
温辞镜把安若影揽到自己的身边,拍着她的肩膀,“早上也是他把布鲁斯送回来的,说你的狗还是跟你这好。”
“嗯。”
“还有,他让我问你,他要是放弃梦想回去继承家业,你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懦夫?”
安若影沉默了。
过了片刻,再次发出声响的时候,每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哽咽,“那最看不起他的,肯定是他着自己。”
她太了解简玥了,相似的成长环境,为了艺术梦想的心路历程,两个人几乎是惺惺相信的程度。
“你们哦,可惜遇见的太晚了吧。”
错误的时间,让安若影爱上了任墨,又是错误的时间,让任墨爱上了安若影,到头来谁也不能发过谁。
温辞镜又问了安若影是怎么动胎气的事情,随后又把明明是孕妇,还不把自己当孕妇女人给爱之声,责之切的小小骂了一痛。
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一个骂人,一个被骂,不知怎么的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