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庄的高层公寓,虽然是一时兴起随便买的住处。
但是户型朝向、装修什么都不错,之前的房主也只是装修了没有住过。
她倒是捞了个现成的,命人打扫下就能住进来了。
安若影打开了一瓶准备好的香槟,倒在长脚的杯子里,庆祝自己总算是脱离了某人的魔爪。
“布鲁斯。”轻轻唤了一声。
咬着球的布鲁斯就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脑袋趴在安若影的腿上。
小女人揉了几下他毛茸茸的脖子,把球拿出,往外一丢,布鲁斯瞬间就像离玄的箭般,飞了出去。
安若影看着咯咯地笑了好几声,拿着酒杯,去到客厅的阳台上,望着不远处江边的风景,时不时的有游船从江上驶过。
“还真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小口小口地品着酒,旁边的阳台,冒出了个人影。
“舒服吗?把我拉黑了。”
拿着酒杯的安若影身形一顿,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拉黑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嗯?”
小女人往侧边看过去,穿着定制的正装,领带和衬衫却被男人弄得松松垮垮,精英人设带着点痞气。
衣冠禽兽。
安若影的第一反应。
两个人的阳台间隔了有五六米的距离,又是几十层楼的高空,安若影料定了任墨不会从那边过来,。
刚刚才盘算着怎么嗤他几句,布鲁斯呜呜的低鸣,咬着安若影的裤腿把她往房间里拉。
“兹兹”的巨大扰人的电钻声响起,砰砰砰的锤子声。
安若影被布鲁斯带到那堵墙前,不久之后,“砰”地一声,墙倒在了地上
“先生,好了。”
任墨点了下头。
负责敲墙的人迅速离开,一片碎瓦之中,站着一个满脸春风得意的男人。
像是在说,安若影,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疯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任墨在一起太久,见得多了,耐受力都变大了。
看到自己家的墙被敲掉,她居然没有急得跳脚,还能够一边喝酒一边冷静地,目睹着男人是怎样奇葩的登堂入室。
黑西裤包着的大长腿,跨过没敲开的墙。
布鲁斯已经咬着尾巴扑了上去,站起来,手撑着男人的身体以示欢迎。
任墨摸了几下布鲁斯的毛,不急不缓,一步一步走向早上才见面,现在却已经打算把他永远推到世界之外的小女人。
他上前,抢过安若影手里的酒杯,饮尽,扣着小女人的后脑勺,一点一滴渡了进去。
流连忘返地舔舐着甜美的粉唇,触感很软,也很嫩。
“这样喝酒才好喝。”
“神经病。”
这下刚刚搬的家,就被这个男人给毁了。
她有一种预感,无论她搬到了哪里,任墨都会像这样强势的倾入她的地盘。
安若影突然觉得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背?
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了一块牛皮糖。
任墨把小女人用抱小孩的姿势,托举着抱了起来,放到了橙色的皮质沙发上。
男人皱了下眉,对于这房子的装修风格,有些许的不满。
“今天我生日,不要总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