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一早。
学校的奠基仪式举办地,向晴姐母校的陈雨儒校长,询问站在自己身旁的齐主任d县教育局的陈局长,可愿意前来参见咱们的这一次奠基仪式?”
“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在小人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之下,陈局长最终同意了。”
齐主任看了一眼左右,确认没有外人之后,才小心翼翼对陈校长禀报道:“不过陈局长也说了,他不可能白来的。”
“我明白。”
陈雨儒校长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官场的规则,并且对着齐主任道:“为了学校,为了咱们的将来,就算是陈局长狮子大开口,那么我陈雨儒也可以接受。”
“可是陈校长,您就不怕因为这件事情,从而得罪了向晴和叶小虎吗?”齐主任有一些担心道:“如果让他们知道,咱们打算坑他们钱的话,我担心他们会不高兴的。”
“顾不上这些了。”
陈雨儒摇摇头,然后望着松江城的方向,对着齐主任道:“小齐,你知道吗?为了响应中京的号召,我们松江城的区府将会重新改制。有两个发展落后的区,将会被相邻的发达区吞并,形成一个全新的区。同时也会吸纳,两个相邻的县,填补为松江城新的经济开发区。”
“难到说……”
联想到陈校长最近一段时间的反常表现,齐主任有一些难以置信的道:“难到说咱们县将会被松江城吞并,成为一个全新的区?”
“不错,我们县的地理位置优越,只要跨过江桥就能到松江城,所以拥有得天独厚的天然条件。”
只见陈校长一脸兴奋的对齐主任道:“原本咱们只不过是县级学校,福利和待遇都很差。但是如果咱们能抓住这一次改制的机会,成为松江城这样市级单位的名校,那么福利和待遇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如果我能成为这样一个名校的校长,那么绝对有机会从学校跳出去,成为市教育局一名领导。”
一直有从政想法的陈雨儒,一脸得意的对着齐主任道:“一旦我能顺利从政,那么我走之后的位置,就留给你小齐了。”
齐主任眼前一亮道:“陈校长您放心,这次的事情,我一定帮你顺利完成。”
“嗯。”
陈雨儒一脸得意的道:“陈局长乃是这一次,审核小组的成员之一。只要能让他满意,那么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基本上就完成了一大半。所以就算是对不起向晴和叶小虎,那么我也在所不惜。”
齐主任拍了一个马屁道:“我懂得了,相信向晴和叶小虎一定会理解校长您想法的。”
“希望吧。”
陈校长摇摇头又道:“你不用陪我了,赶紧去招待那些来的客人和朋友吧。”
“是!”
齐主任立刻点点头,刚要转身离去。
结果陈校长又转身吩咐道,“对了,如果向晴和叶小虎来了,那么先让他们两个人将向晴楼的刻字写好,以免浪费时间。”
“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齐主任得意洋洋的道:“只要他们来,立刻让他们写,然后找人挂上。”
“那就好。”
陈雨儒校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
盘肠大战了一晚上的陈局长,在洗浴中心公主的服务下,一连要了七八次,差一点没有让他死在那里。
弄到最后的时候,他甚至虚脱的躺在床上,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今天一大早,还是被洗浴中心的公主叫醒的。
于是两个人又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最终举手投降的陈局长穿上了衣服,脚步虚浮的离开了洗浴中心。
亲自开车来到了向晴姐的母校,并且在提车场转悠了半天,一直在寻找停车位。
“这个学校教学资质不错,就是停车位太少了。”
抱怨了一声之后,陈局长又开了两排车位,终于看到了一辆车往外倒,并且有一辆路虎等在那里。
于是陈局长要下车窗,对着前面的路虎道:“前面的朋友,我是县教育局的陈局长,一会要去学校参加奠基仪式,不知道能否先将车位让给我?”
“很抱歉,我们也要参加奠基仪式。”
只见叶小虎从车里面伸出头,然后对着陈局长道:“陈局长你还是在逛一逛,找一下其他的位置吧。”
话音落下之后,叶小虎不管陈局长心里是怎么想的,直接开车插入那个刚刚空出来的车位上。
完成这一步之后,叶小虎带着向晴姐从陈局长的身旁走过。
“混账,居然不给我面子?”
陈局长冷哼一声,然后死死的盯着叶小虎道:“别落入我手里面,否则我一定会让你难看的。”
陈局长很不爽,一大早就有人不给他面子。
要知道换成其他的地方,别人一看到他那县政府的车牌,那么就会自动让位置的,哪成想遇到了叶小虎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人,愣是霸占了他看上的车位。
带着这样的怨念,陈校长又在停车场晃动了一会,终于等到了一个空起来的停车位。
嗖。
这一次担心有人抢车位,于是陈局长飞快的插进去,并且霸占了这个停车位。
也不管自己的车有没有挺好,就下车拎着包前往了奠基仪式举办的地方。
结果陈局长刚刚赶到此地,就看到跟他抢车位的叶小虎站在书桌旁边,看着向晴姐书写‘向晴楼’三个大字。
一旁的齐主任,更是不断的拍着巴掌,一脸叫好的道:“好,向晴同学的毛笔字,也是自成一派,写的苍劲有力,一看就时常练习,颇有大家风范。”
听着齐主任的叫好声,向晴姐的脸上布满了尴尬之色。
她懂什么毛笔字?
今天只不过是赶鸭子上架,随意书写罢了,哪成想被人一顿夸。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来,对着齐主任道:“哼,齐主任,你们学校想不想进步了?怎么好好的两栋楼,却起这样一个粗俗不堪的名字。而且还请两个末流的书法家,为贵校书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