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也无奈的很,感觉这些人都是奔着遗产去的,她一个外人,实在不好参与进来。可是没办法,好朋友委托她,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总之在明天之前,一定得想个办法可以。”
这时候,薮内广美拜托有希子想想办法,而有希子哪有什么好办法。
有希子在叶凡耳边轻声说:
“叶凡,你有什么好办法呢?”
叶凡细细想了之后,便说:“既然想要知道他的身份,或许可以找一下他以前留下来的东西。”
叶凡记得仓库里,好像留了信件什么的。“
“你说的有道理,广美,不如去仓库里找找看义房叔叔留下的东西,说不定有线索。”
“我记得义房叔父以前留下的东西都放在仓库里,我们到那找找看好了。”
薮内广美摸着下巴想着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赶紧去仓库找找看。”
薮内义行第一个没忍住,率先向仓库赶去。
其他人也是争先恐后的跟上,除了薮内广美还留在陪伴有希子他们。
“他们就这样子,你们别理他们。”
薮内广美也觉得不好意思,毕竟都是自己的家人,为了寻找真相,竟然将她请过来帮忙的人忽略掉,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呢。
“我明白,我明白。”
有希子苦笑。
她是跟薮内广美有交情,不然,她才不会理会他们呢。
“想不到你真的派的用场。”
在往仓库的路上,有希子低声的对叶凡说。
“那当然,谁叫我是你男友呢?”叶凡淡淡一笑。
闻言,有希子那颗本有些平静的心,再次泛起了波澜。
薮内一家子一件东西一件东西的翻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有关薮内义房的相关东西。
“真是的,以前难道说都没有留下一张照片或什么的吗”薮内义行有些苦恼道。
“义房叔父好像在搬到巴西去的时候,把照片全部都一起带走了,一张都没有剩了。”
“你们说的就是这个人吗?”
叶凡在翻阅一本书籍的时候,一张照片掉落下来。拾起照片一看,发现里面有有希子小时候的身影,顿时示意他们过来看看。
有希子接过一看,欣喜道:“真的是义房叔叔,广美你看,这里面还有我们呢。”
“是啊。”
薮内广美怀念起来。
“这么说来,中间的那个人就是义房先生了。”
“是到是,可是这张照片太年轻,根本不能当作依据啊。”
“而且当时的他还戴着帽子。”
这时候,薮内广美和有希子倒没像他们注意这一点,而是在怀念当时她们的情感。
“真是叫人怀念呢,这个可是我们镇上举办棒球大赛的照片呢。”
说到这里,薮内广美倒又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有希子,你还记得吗我叔父在当年的那次比赛里被一个跑者的钉鞋踩到脚,受了重伤呢。”
“就是啊,那个时候他还到医院里去缝了好几针呢。”
“可是该怎么做怎不能让他直接卷起裤管给我们看吧。”薮内秀和皱了皱眉道。
“直接明说不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他拒绝的话,一定是做贼心虚。”
叶凡提醒。
“你说的对。”
众人一听,觉得直接问就好了,他们这么多人,还担心对方拒绝吗?
众人离开仓库,一起去了找薮内义房,希望他能将腿上的伤痕给众人看看,薮内义房并没有拒绝。他卷起另一只脚的裤管,只见一道旧老的伤痕清晰可见。
“年前的那场棒球比赛,因为我的腿不巧伸到一垒上面去了,就被跑者狠狠的用钉鞋弄出这个伤口。”
“什么他的腿上明明有伤痕。”
“这样的话,他是真的了。”
众人见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薮内义房竟然冷笑起来:“果然,你们都在怀疑我,大哥说的果然一点都没有错,你们这里跟本就没有一个好货,我把卡尔洛斯带到这里,真是做对了。
“实话告诉你们,其实他是我从巴西那里的随身保镖。”
义房叔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薮内广美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为什么?”
薮内义房再次冷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说:“我会雇他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受到了这样一封恐吓信。”
“什么恐吓信。”
众人一吓,没想到这里面竟然牵扯到这么多事情。
随即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只见写着:
“我们没有遗产可以给你,要是想活命的话,最好不要回来。”
上面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若是薮内义房敢回来,那么就会有性命之忧,那他随身携带保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是,又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众人心头蒙上一层阴影,他们都知道必然是他们之中的某个人。
“叔父,你是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的?”
薮内广美接过那封恐吓信,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一个月以前,信是送到我在巴西的家里,当然信封上面并没有写发信人到底是谁。”
“哼我本来对大哥的遗产就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到这里来看看,把这封恐吓信寄给我的那些笨蛋,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薮内义房因为刚才的事情,这会儿见到他们,心里着实怒火中烧。
见他发火,众人也不好继续留下来。
叶凡却是暗中观察薮内真知子,只要待薮内真知子刺杀假扮的薮内义房时,将她人赃俱获,就行了。为了不节外生枝,叶凡尽量让事态的发展和原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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