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极其狂妄,叫嚣着就要上前抓住了许千芙。
两个修为高出许多的男人,许千芙怎么是对手,无力的抵抗了几下,当下就被撕扯掉了一个袖子。白花花的肌肤露出,激发了两人的兽性。
中年的那个更是眼前一亮,直接扑上去,将她压倒在地。
他动作粗鲁,且十分粗暴,那臭烘烘的嘴巴就要贴上许千芙。
许千芙大声惊叫,眼里尽是绝望:“滚开,王八蛋,去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匕首悄无声息的架在了那中年男子的脖子上。
中年心里一凉,停住了自己正要撕扯许千芙腰带的手,不敢再动,额头上尽是冷汗。那青年男子在许千芙头的上方,正准备伸手摸她的衣襟,看见中年男子不动了道:“怎的,你不想先上了,那我来……”
话落,抬头的一瞬间却看见那中年男子脖子上横着一把红色的匕首。匕首间,有鲜血流下,看上去有些渗人。那匕首真的十分漂亮,闪着微微的红光,让人有种被这光芒蛊惑的错觉。
再看中年男子的背后,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子。
那女子姿容可谓倾国倾城,尤其是一双眼睛,仿佛世上最瑰丽的红色宝石。只是,她此刻嘴角带着一抹笑,那笑容让他不寒而栗。
“云家大将军云义?当朝太子慕容卿?他们的名号,也是你们能用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云九幽。
她坐在马车上,准备去云家军的驻守地,只是路上看见两个男子尾随一个少女进入了深巷,便觉得那少女有危险,停下了马车过来看了一下。
事实如她所料一样,这两个男人果然企图不轨。只不过,这个少女的身份倒是让她感觉到意外。
这少女竟然是启元族的许千芙。
说实话,她原本对启元一族,以及这少女很是有好感的。可是,在那大殿之上,许千言说她是煞星,搞得整个朝堂都拿这个来说事,她便对这一族没什么兴趣了。
她是不是煞星,她不知道,但是这件事终究是造成之后一系列的麻烦。煞星之后,便是范壑精心设计的瘟疫。这两件事,来的真是巧,她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许千言和范壑之间有所勾结,但是,怀疑确实是有的。
对于这个少女,她方才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相救,便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不料,却等出了不得不修理这两个人渣的理由。这两个人无耻的猥琐男竟然胆敢诋毁她爷爷和慕容卿,那可不行了。
他们两个人是什么熊样,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竟然敢说自己是爷爷和慕容卿。
轻唤的几个字,让那中年男子哆嗦的更厉害了,一不小心,那匕首割的就更深了,血流的更多。不过,他也听懂了,这姑娘竟然不是来救人的,而是因为自己方才说了对云将军不敬的话。
看来这姑娘也是一位义士,他还是要把态度放端正一点好。
“这,这,这位姑娘,我们无冤无仇,你手下留情啊。我,我们不敢了。方才我们对这女子出手也是因为她明目张胆的侮辱归云宗,所以才动的手。至于云将军,是我嘴贱,说说而已,姑娘请一定不要当真。”
云九幽看着他,微微皱眉:“侮辱归云宗?”
那青年男子也是一惊。
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云九幽的到来,她便已经在他面前了,这种能力,修为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我,我,我……”
说了几个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拔腿就跑。
只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个青色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月影摊着手,绿色的灵力在指尖萦绕:“我家小姐还未所完话,还请这位公子莫走。”
那青年男子看见月影身上绿色的灵力早就已经吓尿了,地上全是腥臭味。
云九幽抬眉,皱起了鼻子:“就这点胆子还敢说自己是太子?“
这两个男子为难许千芙竟然是因为她侮辱归云宗?
终于,两个男子都跪在了地上抖似筛糠:“姑奶奶,饶命啊,我们不过是嘴贱,下次再也不敢了。”
难不成,这女子是太子殿下的拥护者?
他方才就是随口一说,其实也没有不敬的意思,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好后悔!下次再也不嘴贱了。
云九幽看着他们这般熊样,淡淡道:“一边大喊归云宗是狗屎,范壑是乌龟王八,范如兰是王八蛋,一边掌嘴。记住,一句话一巴掌。”
这话一出,那两个男子皆是一惊:“什么,什么?”
中年男子大声道:“归云宗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
青年男子道:“我不要,我不要与归云宗为敌。”
云九幽淡淡的看着他们,一双红瞳尽是嗜血的杀意,看得那两人胆战心惊:“你们可以选择现在大喊,然后被归云宗发现,追杀你们。或者,现在就被我剁成肉泥喂狗。”
那两个男子大惊,互看一眼之后,开始大声喊。
“归云宗是狗屎,范壑是乌龟王八,范如兰是王八蛋。”
说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开玩笑,归云宗又不一定会发现,但是他们毫不怀疑眼前的女子会要了他们的命。
云九幽看着两个自己扇着巴掌的人,微微扬眉,眼里尽是无趣,对月影道:“什么时候嘴巴打烂了什么时候起来,月影在旁边看着。若是意图逃跑,给我直接剁了。这两人完成之后,你再前来找我。”
月影道:“是。”
云九幽说完,看都没有看许千芙一眼,便准备离开。
许千芙看着云九幽的背影,终于缓过气来,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道:“云小姐,谢谢你。”
这话一出,那两个蹲在地上抽耳光的人吓呆了。
他们还只当这个女子多管闲事,小肚鸡肠,没事找事。心里各种不平,怨愤。可现在才知道……竟然是这般。
他们说自己是云义和慕容卿,岂不是说自己是这个女子的爷爷和未婚夫。
她没有直接剁了他们,已经是很仁慈了,简直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