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等人一方面稳住了柴云秀,另一方面则潜入其房内搜寻物证,就在楚墨风与柴云秀虚与委蛇之际,柳非烟等人却搜寻无果,机缘巧合之下被顾贞儿发现了藏匿于柴云秀床榻下的暗道,众人进去一番查探,果然找到了当日射杀平阳公主李秀宁的箭矢,以及大量来往书信。
人证物证俱在,柴云秀无从抵赖随即交待了一切,至此平阳公主李秀宁真正的死因被揭开,而楚墨风吩咐柳非烟等人将柴云秀暂且关押,待明日启程押送至京师交由李渊发落。
谁知就在众人离开之后,窦婧妍却留住了楚墨风,将房门关上缓缓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眼见窦婧妍有此动作,楚墨风赶忙低下头说到:“窦姑娘你这是做什么?烦请将衣服穿好。”
只见窦婧妍上身不着寸缕缓缓地说到:“国公爷,或者说应该称呼你楚公子,承蒙你出手相救,婧妍这才重获新生,且公子又替公主报了仇,铲除了柴云秀那个毒妇,婧妍本就是一女子,公子的大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蒲柳之姿侍奉公子,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楚墨风见状正要开口阻拦,谁知窦婧妍却突然将屋内蜡烛吹灭,整个人缓缓地靠在楚墨风怀中幽幽地说到:“婧妍还未曾婚配,还望公子怜惜婧妍,今夜过后请公子忘了婧妍即可。”说完将楚墨风往床榻上一推,随手将两侧的纱幔摘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内气氛陡然升高,楚墨风见状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将怀中的璧人搂紧,顷刻间屋内被浪翻滚喘息不断。
此时门外的顾贞儿听到屋内的声音,不由地瞥了柴云秀一眼,忿忿地说到:“你看,这下可好了,逃脱了你又被那个给拴住了,所以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柴云秀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往日自己最拿手的狐媚之法,没想到在楚墨风面前却起不到丝毫作用,本以为此人是有龙阳之好的人,谁知却被窦婧妍那个烟视媚行的小妮子给拿下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随着顾贞儿等人前往娘子关大牢。
第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顺着窗缝折射进来,照在了楚墨风的脸上,清醒过来的楚墨风活动了一下有些疲惫的身躯,突然发觉身旁似乎有什么物体,低头一看一个娇弱的女子正安静地靠在自己的怀中,此刻依旧沉浸在睡梦之中。
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楚墨风心中顿时生出了愧疚之心,此时怀中女子幽幽转醒,睁着一双大眼睛羞涩地望着楚墨风说到:“楚公子你醒了?奴家伺候你更衣?”说完便要双手一撑便要起身,谁知一夜癫狂加之初尝禁果,腰间一阵酸软瞬间又跌倒在楚墨风怀中。
霎时间窦婧妍双颊一红,喃喃地说到:“楚公子,婧妍是不是太没用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谁知楚墨风却拍了拍窦婧妍的香肩,将被子往上抻了抻给她盖好之后,轻声说到:“窦姑娘,你别自责,其实你还是很厉害的,至少你一直在娘子关守护者大唐的东大门啊,我还是很佩服你的。”
听了楚墨风的话,窦婧妍幽幽地说到:“楚公子,其实昨夜婧妍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在婧妍的心里还是希望楚公子能记得奴家的。”
楚墨风闻言叹了一口气说到:“为什么要将你忘却呢?你我又不是仇人,时候不早了,我该启程回京了。但愿日后能够再相见,如若你要是不愿意在娘子关镇守了,可以写信给我,我会想办法将你调回京城的。”说完楚墨风径直起身,自顾自地将衣服穿好,随即走了出去。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娘子关的点将台前,全身披挂的窦婧妍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娘子关守军厉声说到:“诸位袍泽,想当初公主殿下待咱们不薄,但是因为柴云秀这个奸人的陷害,公主殿下无故枉死,而本官与亲兵杨琳也被此人暗害,险些丢了性命,好在苍天有眼,朝廷派来了祁国公楚墨风,经过国公爷一番明察暗访,终于让这个奸人伏法。”
说完转身对着一旁的楚墨风跪下说到:“末将在此感谢国公爷的大恩大德,从今以后娘子关以国公爷马首是瞻。”
窦婧妍的话音一落,在场一众女兵纷纷下跪说到:“谢过国公爷的大恩,此生以报答国公爷为己任。”
楚墨风见状一把将窦婧妍扶起,随即对着台下众人说到:“诸位快快请起,诸位的好意本国公心领了,如若真想报答我,那么在此我拜托诸位,请务必守好咱们大唐的东大门,不要让突厥人跨过半步,这样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随后楚墨风转身对窦婧妍说到:“窦将军,此地就交给你了,希望有机会咱们长安城见,在下告辞了。”
窦婧妍闻言眼眶一红,随即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塞到楚墨风的手中,低声说到:“这里面是我的一束发丝,希望你能带在身旁,想起我的时候可以看看。”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点将台,向着关内跑去。
一旁的顾贞儿见状,不由地低声嘀咕到:“去追,去追,追上了带回去,你家五夫人就有着落了。”
谁知楚墨风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窦婧妍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随即一咬牙转过身对着柳非烟等人说到:“启程,京城还有一堆事等着呢。”
说完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向着长安方向跑去,而柳非烟等人见状,赶忙骑上自己的坐骑,向着楚墨风离去的方向追去。
殊不知娘子关的城头上,摘掉头盔披散着一头秀发的窦婧妍,手中握着那沾满落红的白绢,满眼泪水地望着楚墨风的背影,寒风轻过带来丝丝寒意,也顺便卷起了三千相思。
由于带这个俘虏柴云秀,一路上楚墨风等人走走停停,抵达长安的时候已然是二月底三月初了。
回到长安之后,楚墨风先是将柴云秀送进了京兆尹的大牢内,此刻大牢内莫利罗和裴管家经历的完全是两种待遇,一边的莫利罗好酒好菜的供应着,上好棉絮做的被褥保证了莫利罗不会被冻着;而另一面裴管家则是三天以小打,五天一大打,不仅饭吃不饱,就连取暖都成问题。
眼见楚墨风带着一名女子回来,莫利罗心知此番楚墨风前往娘子关,已然是将事情处理好了,随后楚墨风来到莫利罗的牢房内,面色凝重地说到:“事情原委我已经查清了,现在按照约定你自由了,我希望从今日起你不要再随着突厥人来侵扰我大唐了,否则他日战场相见,我定会将你斩落马下。”
莫利罗听闻自己已然是自由身,不由地愣了一下,随即思索了片刻对着楚墨风行了个礼说到:“国公爷的大恩大德,莫利罗无以为报,愿能追随国公爷身旁,替国公爷效力。”
楚墨风闻言顿时笑了起来,随即拍了拍莫利罗的肩膀说到:“既然如此,那么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找那个人,她会给你安排任务的,但是有一点,无论做什么,保证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莫利罗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接过楚墨风递来的纸条,辞别楚墨风离开了京兆尹大牢。待莫利罗走后,楚墨风又来到了裴管家的牢房内,眼见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裴管家,楚墨风不禁皱了皱眉头说到:“你说这是何必呢?只不过让你指认你的前主人,又没说让你杀了他,何必如此坚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国公爷今日好雅兴,难道是来看草民笑话的吗?”望着面前的楚墨风,裴管家依旧强硬着不松口,谁知楚墨风笑着说到:“这倒不是,只不过本国公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柴云秀被我抓回来了,平阳公主的死因我全知道了,下一步就开始整治那些躲在背后的牛鬼蛇神了,今日来只是想告诉你,坚持着活着直到我把这些人一一斩落为止。”
听到‘柴云秀’三个字,裴管家如同泄了元气一般,顿时没了声息。楚墨风见状赶忙唤来负责把守的士兵,正准备责令士兵去找大夫,谁知这名士兵一见昏迷的裴管家,当即从一旁的水桶内取出一瓢水,尽数泼到了裴管家的身上,突然被冷水一激,裴管家当即惊醒。
楚墨风见状不由的心中默念,这群小子这是跟谁学的,之前这京兆尹大牢审讯人犯不是很温柔吗?正在思索之际,只见那名士兵将水瓢一丢,对着楚墨风行了个礼说到:“国公爷宅心仁厚,但是对付这些死硬分子无需找大夫,一瓢凉水泼下去,没有不醒的,如若到了夏天,属下等人会将凉水换成滚烫的开水,这些都是专门对付这些人的,让国公爷见笑了。”
听了这名士兵的话,楚墨风不禁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这名士兵说到:“不错,本国公很满意,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回到家中,正准备返回自己书房去,谁知却被李玉湖拦住了去路,只见李玉湖一脸好奇地问到:“夫君,听闻此番你前去娘子关,险些收了个娘子回来?不是是否有这事?”
“凤儿你这是听谁胡说的?你家夫君我怎么会瞒着你们带一个女子回府呢?”听了李玉湖的话,楚墨风早已在心中将顾贞儿那个大嘴巴骂了千万遍,但是脸上依旧正色地说到:“凤儿这是谁告诉你的?夫君这就找她对质去。”
谁知李玉湖先是狡黠地一笑,随即附在楚墨风耳畔低声说到:“别装啦,人家都知道啦,不就是窦婧妍那个小妮子吗?”
“你怎么认识她?”听闻李玉湖提起了窦婧妍,楚墨风不免有些诧异,转念一想她跟李秀宁一样是姓李的,自然与窦婧妍熟识。
只见李玉湖笑着说到:“不错啊,连我表姐都肯以身相许,其实她当年在关中也算是有名的美女加才女了,只不过她喜好刀枪剑戟,所以除了我跟三姐之外,同龄的亲眷子女没有几个能跟她合得来的。”
听了李玉湖的话,楚墨风这才理解为何窦婧妍得知自己替李秀宁报了仇,会以身相许了,想到这楚墨风不免有些为难地问到:“这件事是不是霜儿她们也知道了?”
“嗯嗯嗯,霜儿姐和梓瑶姐都知道了。”李玉湖闻言使劲地点了点头,随即面露难色地说到:“不过夫君啊,眼下有三件大事还需要你亲自出面去处理的。”
楚墨风闻言眉头一皱问到:“又出了什么大事吗?还是谁在京城作什么孽陛下不好处理了吗?”
谁知李玉湖使劲摇了摇头说到:“第一,陛下说要裁撤十二军,这件事这几天朝堂上快吵破头了;第二,西突厥统叶护可汗遣使求婚,父皇应允了,似乎第一人选就是你那位以身相许的窦姑娘;第三,父皇不知道是不是脑袋晕了,竟然在朝堂之上说要再度给你指婚,这件事一经传开,长安城那些皇亲国戚家的小姐们都像是发疯一般,纷纷托人来府上打听情况,这些事你自己处理,我可是帮不上忙的。”
听了李玉湖的话,楚墨风不禁有些头疼,这前两件还好办,只是这个指婚,老爷子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思来想去没有头绪,楚墨风只好先进屋见了自己的妻儿,随后乘坐轿子来到了承乾殿。
见到楚墨风归来,李世民赶忙将楚墨风拉近书房,关上房门之后,楚墨风对着李世民点了点头说到:“事情都查清楚了,首犯已经带回京城,现关押在你的京兆尹大牢,明日上朝我会将事情禀明陛下,由陛下定夺。”
听完楚墨风的话,李世民不禁眼中热泪盈眶,自己这个三妹打小与自己最是要好,平素李建成他们欺负自己,都是三妹出头打抱不平,而今沉冤得雪,李世民不禁激动万分,随即对着楚墨风跪下说到:“兄弟,这一次我真得好好谢谢你,真的。”
“滚滚滚,咱俩烧过香磕过头是过命的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将李世民一把扶起,楚墨风有些为难地说到:“说实话,我在娘子关跟你表妹窦婧妍那个什么了。”
“那个什么?什么那个什么啊?你倒是说清楚啊?”听到楚墨风这含含糊糊的话语,李世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片刻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李世民随即指着楚墨风说到:“你啊,真是服了你了,婧妍个姑娘家也是,怎么就,哎,算了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我也管不了。”
楚墨风见状赶忙开口问到:“凤儿跟我说最近朝中发生很多大事?”
“朝中大事?”听到这四个字,李世民瞬间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整的楚墨风在一旁云里雾里的,只见李世民笑着说到:“最大的事就是父皇不知道又想什么,说是要给你指婚,难道父皇不知道你已经娶了四房了吗?”
随即李世民继续说到:“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消息一出,你府上,我的承乾殿成了勋亲权贵们光顾的场所,我们李家、窦家、长孙家,甚至是那些外姓家族,纷纷差人来打听,都想着将自家的姑娘送到你府上呢。”
“滚滚滚滚。”一连四个滚字,充分表达了楚墨风的无奈,望着李世民那止不住的笑意,楚墨风无奈地问到:“你们皇室是不是疯了?你李家还打算把拿个公主嫁过来?凤儿是最小的了,李家哪里有公主了?而且长孙家先不说,窦家似乎只有你表妹窦婧妍?至于其他家族,他们可把女儿嫁给我,无非杀死想要借着我进入皇权的核心圈内,这些人目的性太强了,不考虑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表妹窦婧妍了啊?”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对于外姓家族进入皇室圈内,李世民首先就是持反对态度的。
“快滚,婧妍的事另说,我是想知道裁军与和亲一事。赶紧说说。”一听李世民提起窦婧妍,那张精致的面容瞬间又浮现在眼前,感受着怀中香囊的温暖,楚墨风赶忙岔开了话题。
先说和亲,前些日子西突厥的统叶护可汗派遣使者请求通婚。因裴矩当年一直在张掖一主持互市事宜,故而父皇向他征求意见。
谁知裴矩却回答说:“现在北狄正在强盛,为国家当前的利益着想,应当姑且交好远邦,攻伐近国,我认为应当答应与西突厥通婚,以便威慑颉利。待到数年以后,中原地区完好殷实,足以抵御北狄族的时候,然后再从容不迫地考虑适宜的对策。”
父皇听了当庭表示同意和亲,随即在宗室之内寻找年龄合适的,谁知道太子突然插了一句,说是窦家的窦婧妍论样貌才学年龄都合适,陛下当即拍板决定了,但是你与窦婧妍的事情已经传到我这里了,我只好跟凤儿说了,而凤儿当夜就进宫去面见父皇,也不知道怎么的,父皇就将这件事暂时压下了。
听了李世民的话,楚墨风不禁开口笑骂到:“原来是你这个大嘴巴,亏得我还以为是贞儿说漏了嘴,感情罪魁祸首是你小子啊。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说说裁军的事。”
“至于裁军一事更为荒唐,不知是太子麾下哪个狗鼠之辈,竟然跟陛下提议如今天下安定,应该将十二军全部裁撤,只保留相应的宫中守卫即可。”说到这李世民以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出附魔说到:“蹊跷的是父皇竟然同意了。”
“这一定是李建成那个蠢货搞出来的事情,裁撤了十二军之后,咱们手中的兵力顿时为之一空,你只剩下你天策府那一千天策军和私募兵勇,而我只剩下我的彼岸花小队了。”想到这楚墨风不禁在书房内来回徘徊起来,而李世民见状则是吩咐下人端来酒菜,准备与楚墨风边吃边商议。
自从清晨回来至今,楚墨风始终水米未进,眼见有酒菜端上来,立刻不顾形象地坐在椅子上,抄起筷子先填补了一番,随后楚墨风望着李世民缓缓地说到:“明日你帮我解决婧妍的事,裁军的事交给我处理,这样公平?”
李世民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与楚墨风慢慢地吃了起来,第二日早朝,众人许久未见的楚墨风带着柴云秀来到了潮廷之上,待李渊上朝之后,一番见礼过后,楚墨风对着李渊行了个礼说到:“启禀陛下,经过臣此番前往娘子关查探,终于揭开了平阳公主真正的死因,现将人犯柴云秀以及一干物证带到朝堂之上,还请陛下定夺。”
随即楚墨风将整件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而一旁文臣首列的李建成一见柴云秀,先是瞳孔一缩,随即低下头佯装倾听楚墨风说话。
待楚墨风话音一落,赶忙差人将物证呈上,随后李渊看过物证之后,起身对着楚墨风说到:“此事朕已知晓,待过后交由京兆尹审判,朕有件事需要问你,此番你前往娘子关,是否见到了副将窦婧妍?”
“回陛下,臣是见到了窦副将,此番能够将真凶绳之以法,全仰仗窦副将和一位亲兵的大力协助,不知陛下缘何问起?”听闻李渊提起了窦婧妍,楚墨风不免有些诧异,心想老爷子不会也知道了我和婧妍的事,想从我身上找突破口。
谁知李渊点了点头说到:“既然你也觉得不错,那么朕就下旨将其许配给前来和亲的西突厥可汗了?”
听到李渊的话,楚墨风当即大喊到:“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关于和亲一事,臣有一良策,待散朝之后再跟陛下详禀。”
“嗯,但愿你小子能够让朕满意。”李渊点了点头,随即面带愁容地说到:“这些日子总有人在朕耳边念叨要裁撤十二军,朕思来想去也觉得可行,今日你回来了,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启禀陛下,敢问是哪个狼子野心之人向您提出的建议,尅请陛下将此人唤来,臣就算是生啖也要让他命丧当场。”听了李渊的话,楚墨风当即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愤恨地说到:“此时突厥屡屡犯边,我大唐正是用兵之际,此人此时提出裁军,定然是暗中与突厥勾结,待裁军之后突厥人可以长驱直入,届时那人便能从中获益。陛下,此人不除实乃朝廷大患啊。”
说完楚墨风对着李渊下跪说到:“陛下,臣愿意以臣的爵位作为交换,恳请陛下速速斩了此人。”
“你的爵位你自己留好,朕不用,你说的对,突厥人狼子野心,始终都喂不熟,既然如此,朕的十二军暂时不裁撤了,待有朝一日真正天下太平,朕再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听了楚墨风的话,李渊顿时反应过来,这要是真的裁军了,自己身边连个守卫力量都没有了,届时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就要蠢蠢欲动了,想到这李渊当即大声喝到:“来人啊,将枢密院枢密使柴林革去一应官职斩立决,其财产充公家眷尽数发配边境。”
随着李渊一声令下,王德将拟好的圣旨呈给李渊过了一眼,随即用上了印,而后王德手持圣旨带着几个小黄门匆匆而去。
此时一旁的李建成正待出列说话,却被魏征拦下低声说到:“太子殿下这是要出去做什么?此刻陛下正在气头上,太子殿下这一出去,不是间接地承认了柴林是你的人吗?”
李建成听了魏征的话,想起这个柴林是自己前段时间才结交到的,此番却害了他,不由地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再度望向楚墨风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丝愤恨地光芒......
且看楚墨风御书房大谈和亲事宜,再看窦婧妍娘子关终偿心中夙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本章节首发大侠文学,请记住网址(https://Www.daxi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