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秀站在厨房,提着热水壶,冲了两杯热茶,放在盘中,然后端起盘子走了出去。
“妈,喝茶!”
将茶放到母亲面前的茶几上,自己也端起一杯捧在手中。
“不用担心,既然小南说没事,那就不会有问题!”看着一脸忧色的金妍秀,金母倒是淡定的笑了起来。
站在客厅门口的两个女保镖,此时也都是一脸自信地道:“妍秀小姐放心,有我们在,就算是真有人上门来,我们也能应付!”
“辛苦你们了!”金妍秀笑着朝着两人微微颌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看了看自己胸口处挂着的那块玉佩,这脸色稍稍地松解了不少。
金母安抚地微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伸手便朝着自己身前的茶杯端了过去。
但她这手指刚刚碰到那茶杯,那茶杯瞬间便悄无声息地碎裂成了几块,那滚烫的茶水随之洒了一桌。
“啊!”看着这碎裂的茶杯,金母惊呼一声,伸手便朝着自己脖子上摸了过去。
随着她将那玉佩拉了出来,便见得那玉佩的那些纹路之上,此时正在微微地发着亮光,甚至还透着一抹淡淡的滚烫之意。
“啊?”金妍秀愣愣地看着金母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那悄然碎裂的茶杯,脸色一变,便将自己脖子的玉佩也拉了出来。
不过她的那块玉佩,此时却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
反应过来的金妍秀,脸色苍白地伸手拿起手机拨通了彷小南的电话。
两个保镖听得这边的惊呼声,早已经是围了过来,看着那碎裂的茶杯,以及发光的玉佩,两人都是一阵的面面相觑。
“小南,不好了,我妈我妈的玉佩开始发光发烫了!而且她碰了一下茶杯,茶杯突然一下也裂了!”
听着金妍秀那慌乱的言语,彷小南沉声地道:“不要担心,让你母亲千万不要取下玉佩,我马上过来!只要不取下玉佩就不会有问题!”
“嗯嗯,我知道了,不会的!”金妍秀赶紧地应着道。
挂断了电话之后,彷小南便给王云龙打了一个电话。
“那个神婆和巫师一直在酒店的房间没有出来!”王云龙沉声地道:“我家的人正在盯着!”
“好,我先过来!”彷小南淡声地道:“你做好一下准备!”
听着彷小南这话,王云龙脸色微变,但旋即便道:“好,一刻钟之内完成,你放心过来吧!”
打完了这个电话之后,彷小南便又给金妍秀打了一个电话。
“放心,那两个人都在酒店,我朋友的人在那边守着,我现在过去处理一下!处理完了就没事了!”
原本心头紧张的金妍秀,听得彷小南这笃定的言语,瞬间地便安定了下来,轻吸了口气之后,便柔声地道:“你自己要小心,如果有危险就不要勉强!”
“放心!”彷小南笑了笑。
挂断了电话之后,金妍秀便看向母亲道:“他说他的朋友在那边守着,现在他已经过去处理了!让我们不用担心!”
“嗯!”金母点了点头,轻吸了口气,看向金妍秀,微微皱眉疑惑道:“你好像不太担心!”
“嗯小南很厉害的!他说没事就没事!”金妍秀挑了挑眉,旋即便笑了起来。
金母深深地看了金妍秀两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远在数公里之外的酒店套房中,一男一女两个人,穿着古怪的袍符,脸上甚至还抹着一层粉,盘膝坐在客厅的中央。
“咳咳咳!”
那个头戴古怪帽子,脸上摸了一层粉的巫师,此时正捂着嘴巴不停地咳嗽着,勉勉强强停住的时候,那手心之内已经满是鲜血。
“怎么回事?”神婆眼中绿光一闪,坐在一旁,脸色阴沉,伸手扶着那个巫师,沉声地道。
巫师伸手抹了一把嘴角,寒声地道:“果然有防护!我的法术被破掉了!”
神婆微微地眯了眯眼,冷声地道:“崔巫婆已经回济州岛几天了,她就算是留下了什么东西,最多也只能防护住,不可能完全破掉你的术法!”
“我也不确认,但除非金英姬身边有其他人!”巫师那森冷的双眼之内,满是阴寒之色,道:“而且这个人能完全破掉我的术法,只怕实力还不弱!”
神婆那双绿幽幽的眼睛中闪过一抹阴冷,沉默了一阵之后,道:“难道是那个姓彷的小子?”
“姓彷的小子?”巫师脸色一变,看向神婆,道:“哪个姓彷的小子?”
“彷小南,难道你不知道?”神婆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彷小南朴神婆你是说那个杀了崔正凤的彷小南?”巫师的脸色瞬间一变。
朴神婆阴冷地笑了一声,道:“没错,难道李巫师你不知道当初这彷小南也在金英姬的事上插过一手?”
“啊!”李巫师脸色大变,骇然地站起身来,道:“怎么上边一点消息都没有通知我?若是他插手,那此事就需从长计议!”
“哼你怕什么,我就是为了这彷小南来的!”朴神婆阴测测地冷笑道。
“朴神婆?”看着朴神婆那阴冷的眼神,李巫师一愣,愕然地道:“你不是来协助我的?”
“当然不是,我只是看看能不能趁机给正凤报仇而已!”朴神婆坐直了身躯,身上一股肃杀之气骤然而起。
“金刚你竟然是金刚境!”看着朴神婆眼中闪过了一抹淡淡金色,以及那身上露出了恐怖气息,李巫师脸色一变之后,却又是一喜。
虽然这朴神婆身份古怪,但她既然是金刚境,那就无需害怕这彷小南了。
“走吧,既然十有八九是彷小南在金英姬那边,那我们就一起解决!”朴神婆阴冷笑道。
“好!”既然有朴神婆领头,这李巫师自然胆气大壮,这今天把事了了,明天就走,也省得被当地镇守给拿住!
两人这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的袍服,拿了两件法器,便要出门。
不过,两人刚刚打开房门,便见得一个俊逸少年,正脸带淡淡笑容,站在门前,微笑地看着两人,道:“客人远道而来,未能远迎,倒是失礼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