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魂骨?”
三生看到白骨的时,脑海中瞬间想起关于月牙岛的那个传说。
以他目前的认知,是绝对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没有亲自验证之前,他也不会妄下结论,现在的形式是他不能让杰克或者忒亚冒这个险。
“这个人身手很是不错嘛,难道也是岛主训练出来的?”三生突然开口道。
贵宾开口了,卢比斯这个主人自然要招呼,不由将自己已经掏出来一般的白骨,放回到原来的位置,目光闪烁道:“的确是,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有点实力就容易忘本,完全不懂得,那些东西是我赐予他的,我随时都能够收回来。”
“哦?”
三生装作一脸惊讶:“岛主的意思是说,你比他还要厉害,而且同时还可以继续培养出来这样的人才。”
“也可以这么说吧。”卢比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就在他跟三生扯皮的时候,他八个得力的手下已经全部都被杰克废掉了,虽然大都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其中最轻的三个月也别想下床,剩下的那些肯定会留下终身残疾,可见杰克下手有多狠。
整个过程中,忒亚欲言又止,面露不忍之色,最终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心底良善,不过在她的内心中,眼前这些人虽然做了很多坏事,不过罪魁祸首是卢比斯,他们原本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不过此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这些人不倒下的话,倒下的就是她的亲哥哥。
“卢比斯,现在你的那些走狗已经不管用了,难道你还要躲在后面当一个缩头乌龟,练我这样一个小女孩都不敢面对吗?”
忒亚一脸出尘,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味道,但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她紧张的手指一直在挠自己的手心,只是限于角度跟光线的问题,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众人心中的观念再次有了改变,之前他们认为这对兄妹根本就是头脑发热发疯了,不过在杰克以一对八,漂亮的赢得战斗之后,他们内心根深蒂固的信仰不由动摇了一下,对忒亚所说的话,不由的相信了三分。
平时卢比斯的那些打手海盗,在普通人眼中就是高不可攀,无法战胜之人,这些人在杰克面前却好像土鸡瓦狗一样不堪一击,他们原本的敬畏不由的转移到了杰克身上。
“好好好。”
卢比斯怒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站起来一把抽出自己藏在座椅下面的索魂骨,威压中又满是恶毒的目光环顾四周,他的目光所过之处,不仅所有人都不敢跟他对视,甚至都还不约而同露出了臣服的说神态。
更加准确的说,是臣服于他手中那跟不过一根多长,却洁白如玉的白骨。
可见索魂骨在月牙岛的神圣地位是绝对无法动摇的,不过距离白骨不过五米远的三生,不管怎么观察,却还是无法从这个白骨上面发现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最多是这根白骨比一般的骨头更加细腻凝实,甚至他都没有发现任何能量波动。
不过自从见识到了避水珠的神奇反应之后,三生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并不是依靠能量波动就能够判断其的强弱,思索着若是卢比斯的要真的用这个索魂骨对付忒亚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办。
“忒亚,你刚刚不是说自己是海洋女神吗?既然你是女神的话,肯定能够承受住咱们月牙岛圣器索魂骨的威力,只要你能够抵挡住我的这一指,我就承认你这个海洋女神,如果不能的话,之前索魂骨的威力你是见到过的。”卢比斯挥了挥自己手中的白骨,虽然只在空中闪过了几道虚影,周围的岛民却都如临大敌疯狂向后面退了过去,好像生怕这骨头指到自己一样。
原本无比自信的忒亚,在看到索魂骨的时候,脸色明显苍白了几分,呼吸也不由一滞,毕竟索魂骨的威力她是亲眼见到过的,至今她都没有搞明白这其中的秘密,内心瞬间就被恐惧沾满。
一骨出手,万人寂静,这样的场面,估计也唯有古代战场上的虎符才可以做到。
不过古代战场上,尚且还有逃兵跟叛徒,此刻岛上却没有一个人敢腾起一丝不敬之心,就算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忒亚也同样如此。
对于有理想的人来说,死亡或许并不可怕,可怕是那种毫无意义的死亡。
“索魂骨?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指到谁,谁就会死的岛上圣器,我听说被这个白骨指到的人,从来就没有任何人能够生还。”
三生朗然开口,声音之大足以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到,那些就算是听不懂他话的人,也不由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卢比斯不明就里,基于对索魂骨的自信,傲然道:“这个是当然,这也是唯有真正的海洋之神才能够掌握的圣器。”
“哦?”
三生佯装好奇的问道:“既然是这样的话,不知道岛主你自己能不能承受这白骨一指呢?”
“这……我……”
卢比斯压根没有想到三生竟然会这样问,甚至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因为索魂骨一直是卢比斯手中掌握的大杀器。
就好像正常人都不回去幻想,手持利刃的敌人,会用手中的利刃自刎一样。
三生没有给卢比斯任何回旋的余地,一步跨出,带着一股气势的威压:“如果岛主真的是海洋之子的话,那应该肯定能够承受白骨一指吧,若连你都不能够承受的话,那就代表你自己不过是装神弄鬼,用来蒙骗众人的把戏,你在验证别人面前,先自证其身可否?”
忒亚作为当事人,也是在场为数不多能够听懂三生话的人,反应也非常迅速,马上依照用当地话,发出了同样的质问,成功的将众人内心的疑虑转移到卢比斯身上。
这番话再加上刚才杰克的表现,几乎就要动摇卢比斯二十年来建立起来的形象,他沉着脸压低声音道:“程先生,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