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玛纵然有万般不情愿,基于身份跟家教的原因,她都不可能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思。
最后由三生跟葛天师将萨拉玛护送到外宾招待所,本来王艳要将三生跟葛天师安排在天堂会所内局居住,不过被三生以距离外宾招待所太远而拒绝了。
毕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得那三个上忍出手,天堂会所的安保系数实在是太高了,对方出手的难度大大提高,甚至会选择今晚不出手。
这种强大的敌人在暗处让人有一种针芒在背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最后在三生的要求下,他跟葛天师全部都住进距离外宾会所最近的一处五星级酒店。
只不过由于葛天师根本就没有身份证,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登记的时候,他用的是王艳的身份证,但是三生再将房卡递给葛天师的时候却在手中翻转了一下,将自己身份证开的房卡给了他。
葛天师自诩自己是一个高人,对于这些繁琐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关心,甚至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别人将一切都替他安排好的感觉。
折腾了一天,当三生他们开好房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在去往房间的路上,三生表现的很是殷勤,不仅仅亲自帮葛天师开门,而且还走进房间给葛天师介绍各种设施怎么使用。
听着三生不厌其烦的介绍,葛天师脸上也慢慢浮现出不耐的神色。
毕竟只要心里跟胜利都正常的男人,都不希望大晚上另一个男人在自己屋里喋喋不休,只不过他却并没有向深处想,本能认为以自己能力跟身份理应受到三生众人的巴结。
“三生,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去你自己的房间吧,我现在有点累了,想要早点休息了。”葛天师下达了逐客令。
“哦……”
三生应了一声,刚向外面走到一半,马上又折回来,一脸献媚道:“葛天师,您这一天舟车劳顿的肯定累了吧,您要不要洗一个澡?”
“你想要干什么?”葛天师眼睛中闪过一丝异样,竟然本能倒退了两步,将自己的双手护在胸前。
三生现在若是照镜子的话,恐怕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也会忍不住恶心的吐出来,不过为了他的计划,他忍了。
“您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的衣服脏了,我可以帮你洗一下,明早我再给你送过来。”三生说道。
“这个就不用了,我的衣服我自己会洗。”葛天师摆摆手,巴不得三生赶紧离开。
“不行!”
三生摆出来一副,你不答应就决不罢休的样子:“洗衣服这么粗贱的事情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别的一副您可以自己洗,外套总能够让我帮你洗吧?”
“这个人是不是贱骨头呢?”
葛天师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三生,鉴于萨拉玛对三生的信任,他也不好过于强硬,而且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主动要帮你洗衣服,你总不能对人家拳打脚踢吧。
最后被逼无奈的葛天师只得将自己的道袍脱了下来,扔给了三生,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我这个道袍材质跟普通衣服不同,用清水洗就可以了。”
三生满脸堆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抱着道袍如获至宝向门口跑了过去,只不过当他转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取而代之的的是深深的厌恶。
将三生当成神经病绝对葛天师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摇摇头自顾自的钻进了浴室,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三生临到门口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将道袍套在自己身上,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用道袍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走进了跟葛天师对过的房间。
“靠!老子的衣服老子自己都不想洗,帮你洗衣服,你就做梦去吧。”
刚走进自己房间,把房门关上,三生便一脸嫌弃的将道袍脱下来扔到了地上,他虽然没有洁癖,却也不喜欢穿其它男人的衣服,尤其是自己讨厌人的。
只不过,扔掉道袍三秒钟之后,三生又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将道袍捡了起来。
做戏要做足,既然他说要给对方洗衣服,就必须洗干净,否则后续会露出马脚。
“不就是洗衣服嘛,用水涮一涮就行了,反正你说用清水洗的。”
三生自言自语着,走进洗手间,顺手将道袍扔进浴盆,开始放水,等到水刚刚将道袍全部浸透,他就直接拿出来,搭在晾衣架上面。
若是有洗衣服最快的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话,三生今天可谓是绝对创纪录了。
做完这一切,三生躺倒舒服的大床上面,睁大眼睛思索着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丝毫纰漏之后,才竖起耳朵将自己的感官灵敏度调到最高,关注着外面所有的一切。
事实证明,三生跟赵将军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徒劳的,甚至他们每做一件事情,对方都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就在三生等人刚刚将萨拉玛送进外宾招待所,自己却住进了附近的五星级的万盛大酒店的时候,一座距离外宾招待所足足有五公里远,一处正对着外宾招待所街道的窗户口,放着的是一台高倍电子望远镜。
借着这样的高倍望远镜,别说距离五公里了,就算是十公里乃至是更远的距离,也可以让景象在自己眼前清晰的呈现。
这个世界上,虽然有一小撮类似于三生这样身体素质超越了普通人极限的人,但科技力量依然是绝对的主流,因为科技不仅仅能够让一个普通人变得很强,更能够做到很多超越人体的事情。
别说是三生等人不知道对方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监视他们了,就算是知道,恐怕也无法做出及时的反应,毕竟这个半径实在是太大了,等到他们赶到那里,早就人去楼空了。
“这个董三生怎么没跟萨拉玛公主在一起呢?而且根据我们情报人员的检测,在他出来之前,他接到了一个加密的电话,该不会是华夏这边发现了我们要对他下手吧。”一个看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张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京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