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只要生活充满希望就会充满活力充满生机。如果有谁断了别人的希望,那么别人也一定会给他绝望。要是社会断了大众的希望,或许崩溃的结果就不远了。
在这两天里仿佛快乐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蔓过了春季,来到万物蓬勃生长的夏季,似乎每一分钟都可以听到快乐在拔节,在长高,在急速蔓延。我不论码字,还是临帖,都比以前的效果好很多。码字的速度数量超出了我的想象,临帖也更形神兼备了。
----都是因为不久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茹美女了。
有人说一见钟情式的爱情,两人从一开始就达到了满意的顶峰,都认为对方完美无缺,可接下来真正的相处就是逐渐发现对方缺点的过程,因此后来的日子就像牛市的股票均线一样一直呈下行的趋势,如果两人的理智和情感还能回到相见的时刻,那么就还有在一起的可能;要是回不到,那就只能说“拜拜”了。所以一见钟情成功的概率很小,即使牵手了,分手的几率也非常大。
而我和茹韵婕算是日久生情才达到现如今这种朦朦胧胧的欲断还连、欲连还断的状态,像股票熊市的均线一样一直呈缓慢的蜿蜒上扬的趋势,因此相识的日子多是快乐的,会感觉对方比前些天更在意自己一点而感到高兴,心里因恐惧担忧比前些天少一点而轻松一些。这样一来两个人就将对方的优点和缺点摸了透,优点乐于接受,缺点也自然建立了防范机制,甚至直接要求对方整改。时间一长,两个人都会收获满意的对象,而成功的培养者恰恰是双方本人。我真想和茹韵婕这样发展下去。
我在“年代乐队”微信群里通知大家带上自己的乐器四点准时到达“天星幼儿园”,柳一迪早一点去开门等候大家。大家都“ok”。
三点半我就骑车出门了,尽管阳光毒辣,但是丝毫不畏怯,在路上还买了一箱矿泉水直奔排练目的地。
一到“天星幼儿园”,柳一迪已经在教室走廊上等了。她见了我立刻热情招呼:“舒老师,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帅!没想到你还喜欢音乐。”
“柳老师好,几年不见你依然这么漂亮。”我把车停在院墙旁的一棵树下,便搬水边说,“咱们排练的地方在哪?”
“在后一排教室。跟我来。”柳一迪大大方方地在前面领路,我双手托着水在后面跟着。
“喏。就是这间。”柳老师在一个教室门口停了下来说,“进去看吧。”
我走进去把水放在教室的一个角落,然后站起来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扫视了一下。正面墙上有小银幕,天花板上悬挂着投影仪,银幕下方立着两个大音响。对面整墙贴着大镜子。左右两面墙上张贴着鼓励小朋友跳舞的标语,两面墙下还立着压腿的实木栏杆。架子鼓摆在教室的中央,我走过去坐在那胡乱敲了几下,把门口的柳老师都逗笑了。
然后我们两人一同走到前排教室走廊下同伴。不一会儿,茹韵婕又是穿着蓝色真丝连衣裙骑电动车背着吉他来了。我们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她停好车背着吉他很有风情来到了我们身旁,然后有点羞涩地和我们一起聊天。
成于思开着小车来了。倪聪也在里面。车子停在园门口的泊车点,双双拿着乐器进来了。
成于思身穿酒红色休闲短袖t恤和七分裤加一双牛皮拖鞋,夹着键盘走过来。好几年没见,以前洒脱桀骜的气质淡化了很多,中年人那种凡事看透的平静下隐藏着的虚无气质从他那双即便见了我本来很激动却波澜不惊的眼神里透露出来。我赶紧跑过去握手寒暄,顺便也激动地拽起了倪聪的手,不停地说着:“兄弟,多年不见了,人都有些变化了,但是兄弟情义永远不会变。”
倪聪头戴太阳帽,穿花色短袖t恤和卡其色五分休闲裤加一双“人”字型拖鞋,肩上斜挎贝斯,乍看起来有点像摇滚歌手的味道。
“变老了,做什么都没兴趣了。如果不是兄弟你邀请,我真的不会参加。”成于思有点赶什么事都不得劲的语调。
“是啊,岁月不饶人。但我喜欢弹琴这一点没变,所以一招呼就来了。”倪聪用手指拨了一下琴弦,琴弦应声而响。
来到走廊下,我将他们四个各自都进行了介绍,还半开玩笑地提醒两个老男人,茹老师不仅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搭班老师,可决不能欺负她哟,否则兄弟都没得做的。
柳老师笑着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颈项说:“有我在,保证茹老师的绝对安全。”
他俩笑了笑,一听就懂得了我的意思。
“那咱们现在开始去排练吧。”我提议道。柳一迪在前面带路,我们随着。
五个人进了教室,都观望了一番。这时刻柳老师打开了立式空调,再打开了电脑和投影,将《心诺的爱情》的简谱拷进电脑,投放在银幕上。她说:“谱上都标明了乐器演奏的符号,我们先看着谱排练,每一遍都录音,然后回放,一起来识别一下哪里合练得好哪里合练得不好,不好的地方下一遍排练时就必须改掉。反复磨合之后,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不经意间我发现茹韵婕一看到这首歌时,眼睛亮了一下,嘴角闪过一丝微笑,大概是乐队都在排练我专门为她写的歌而暗自开心吧!
“对,我们就按照你说的来做。”我立刻呼应。倪聪、成于思听了深以为然,感觉遇到了真行家就真佩服了。真正的佩服都是无声的。
器乐手按弧形展开,除了架子鼓其他的乐器前都立着一个话筒,我则拿着话筒站在弧圈中央。
茹老师自然不会说什么,背着吉他安静地站在那等候开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