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始那一刻很冷,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就像我们刚入海时浑身冰凉,在海里浸泡久了就习惯了一个样。”我微笑着劝说道。
小乔站在坑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突然抬起脚一步跨到她身边拦腰一抱再挺身一捧,瞬间触电的感觉一闪而过,然后迅速转身闪到了瀑流下。只听到“呀”的一声,小乔哆嗦了一下,立刻抬起手打了我几下后背,说:“你真坏,居然搞偷袭,真是个大坏蛋,讨厌!”然后双手不停地抹脸理头发。
我慢慢地小心地将小乔放下,说:“这么干净的水淋到你身上,还会说我坏么?真是好人难当啊!先用清水漱口,把海腥味赶紧清除掉吧。”说完,我立马仰头张口含了一口水在嘴里不停地拨动,吐出来,再张口接水漱口又吐出来。如此反复了好几遍,才把口腔里那难受的腥咸味彻彻底底地冲洗干净了。咂摸几下,瀑流的味道还是非常甘甜的。虽然已经很饿了,但是喝了几口之后,空空的肚子也有些微饱胀感了。
小乔随手取出身上的玫瑰精油瓶放在石壁的小窟窿上,然后也用飞流漱口。她反复的次数更多,好几次还有意把水喷在我的脸上。此时我就立刻捧起她的脸来个紧紧的face toface,小乔吐出的水有一部分流到我的脸上一部分倒流到她自己的脸上,腥咸的味道就被两个人分享了,真是“同甘共苦”啊!每吐一次小乔都会揪一下我的脸,说我“好坏”,但心情是愉快的。
我们再洗头。两个人先后将头伸到飞瀑下,任水冲洗,各自用手扒拉头发,把夹藏在发丝中的细末垃圾和海水异味随水流泻而去。
我脱下西装,拎着领子的两端对着水流冲洗,偶尔也搓一下领口和袖口,先冲正反两面再翻过袖子冲前后两面,接着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确认没有异味了,就轻轻地拧再把衣服展开,然后捏着衣领用力扽一扽,拧出的皱褶就会在下摆的甩动中消失。我拎着西服走出了水坑来到篝火旁,把它晾在刚扎好的衣架上烘烤。我将衣架挪到合适的安全距离,以免烤得变形变色。弄完了,又回到水坑按照洗衣服的方法清洗裤子。
小乔也脱下了裙子里里外外地冲洗搓洗,弄干净了也将其拧干扽平,拿到篝火边摊开烘烤。她回到水坑就脱鞋袜,反复洗好了又拿去烘烤,可是她光着脚一踩上石子石棱就不停地“哎哟”叫了起来。我赶忙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鞋袜,走出水坑拿到篝火边,把鞋袜套在支起的棍子顶部,再返回。
两个人的秋衣秋裤也都照样洗干净了晾在衣架上。
我们现在是半裸相对了。我只剩下裤衩,小乔只剩下诱人的三点式了。
我们并排站在水中,各自搓洗身上的泥垢汗渍。洗到后背,两只手怎么弄都够不着,我就对小乔说:“老婆,请你帮我推按一下背,好么?”
小乔有点不情愿的半开玩笑地说:“你不怕我弄死你?”
“不怕,把我弄死了,你不也成了望门新寡了么?要是在古代,你会嫁不出去的。不过,老婆三观端正,心地善良,决不会有如此恶毒手段的。”我笑着说。
话还没完,小乔的手掌就“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后背上:“让你嘴贱,居然说望门新寡,我一巴掌扇死你。”接着又拍了几下,然后就非常认真地清除我后背的污垢。
我非常享受葇荑之手带给我的美妙感受。
小乔说了声“好了,你自己洗吧。”就回身自己给自己洗了。
我转过身来,轻轻地说:“老婆,投桃报李,现在我给你搓洗,好么?”小乔的声音有点娇羞:“当然好啊!”
我也学着小乔的样给她清除后背的泥沙藻丝。
洗完了,接下来就要洗短裤了。如果不洗,那些藻丝细沙海水异味将难以彻底清除,严重影响皮肤。可现在让我对着小乔什么都没穿,在心理上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是私密心也很重,不想让自己一览无余。
不过又想回来,我和小乔已然同池共浴了,天体相对是必然的事。身体完全对她开放,也就意味着对她全盘接纳。何况,我对自己的肉身还是比较满意自信的,纵然被小乔看到了,那也没什么。于是我褪下裤子拿在手中对着水流反复冲洗,感觉自己很像米开朗基罗雕刀下的运动员在刮汗污,也不时地看小乔的下一步动作。
小乔不紧不慢的,好像没有要脱的意思,那是多么遗憾啊!
“老婆,你在那扭捏干嘛呢?”小乔仍在那推按柔腹细腰。
犹豫了迟疑了好久,小乔最后还是十分羞涩地弯着腰撤下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任流水冲洗。
哇!我们成了创世纪的亚当和夏娃了。
我将小乔的身体轻柔地扳转过来,小乔的尴尬羞怯尽在别转的视线中,眼睛始终不敢与我正面相对。不管小乔什么表情什么动作,毕竟对我展示了整个身体,这就意味着她也完全接纳了我的身心。既然都相互接纳了身心,两人灵与肉的合二为一将会是水到渠成的事。
小乔那匀称的身材优美的线条恰当的曲率无不体现出和谐的美感。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小乔眼中是属于哪种物态,猜想应该是体型匀称充满力感吧。
虽然瀑流很凉,但是不知道是荷尔蒙旺盛还是费洛蒙过剩,我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小乔,小乔本能地用手推开作拒绝,虽然很使劲但是抵不住我刚劲的力量,两人别扭地亲上了。不久小乔的手不再做抵挡的姿势,而是温柔地搂住了我的腰。我的心被触到了,紧紧地贴着她更加深情地狂吻着。如果没有sex做动力,那感情会失去许多生气,上天赋予的体能,一半用来劳动,一半用来相爱,这样便构成了本能。爱是一种本能,但是怎样优美地相爱却是智能。水流在我俩的头上肩背上也不管不顾了。当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向特殊地带时,小乔立刻清醒了,迅速推开我说:“现在还不行。你知道的。”
是的,我是知道,不然,她的背包里就没有那么多专用止血带。爱她就不能伤害她,强迫她。
“对不起,我一激动就完全忘了。抱歉,老婆!”我用头顶了顶小乔的额头,深感惭愧又意犹未尽。
“没关系的。咱们现在抹精油吧。”小乔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