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您的话我记下了。”大鹏歪着头想了想,冲嘴里吐出一窜灵草来,“主人,这是我在盘龙山里发现的几株成年灵草,您拿去炼药。”
李沉舟笑着把灵草收了,和它说起了另一件事,“我和哥哥准备请客,需要的野味儿很多,你想想办法多抓一些活着的野味儿;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行。”
“没问题啊!主人,我这就去。”大鹏振翅高飞,很快消失在了山林上空,不见踪影。
李沉舟莞尔一笑,左右无事,便去李书知和夏飞鹏、罗一凡练武的地方。
“堂姑,我的拳法打完了。”李书知满头大汗的跑来。
李沉舟点点头,“掌法和鞭法呢?”
“也练完了。”擦擦额头上的密汗,瞭了一眼在小潭边儿上修炼的两人,李书知又道:“堂姑,书宁又在修炼了啊?”
李沉舟颔首,“嗯,你练完了就去找一凡和飞鹏切磋去,别去打搅他们俩。”
“我知道了。”李书知点点头。
“我去山里看看,你看着点他们几个,顺便挂着点书宁和建婷;飞鹏和一凡别让他们在这深山里乱走,约束好他们。”
李书知乖乖点头,“堂姑放心,我会看住他们的。”
李沉舟淡淡‘嗯’一声,转身离开他们练武的地方,往更甚的山林里走;一边放出神识找猎物,请客的时间再四天后,抓的猎物都得是活的,不然没法存放。
走了一段路,一只猎物也没见着;四周安静的很,连只鸟叫都没有。
等等。
这边是南方,天气已经在逐渐回暖,按理说应该会有鸟儿南迁才是;而这密林之中是最适合鸟儿生存的地方,为何会没有鸟呢?奇怪了。
李沉舟用意识联系大鹏,“大鹏,你在哪儿?”
“主人,我在这片群山的中央位置,您要过来吗?这里的小东西不少;兔子、野鸡都是抱窝的,已经抓了十来只活的了。”
“做的好,不过,我联系你是想问问,你飞在高空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凤眸扫过前面的密林,神识继续蔓延。
大鹏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啊!”
“你飞了一路,有看到各类鸟在山中吗?”
“好像没有。”
李沉舟心头一跳,“那你赶紧回来,我在老地方等你。”
“知道了,主人。”
李沉舟不敢继续往前走,倒是不是怕前面有危险,而是她带着五个孩子进山的;运气灵气,飞快往回窜,还没走到地方,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夹杂着让人厌恶的味道。
李沉舟疾步跑到小谭边一看,书宁和建婷都还好好的正在修炼;再看李书知他们练武的地方,没看到几个孩子的踪迹,急忙运气灵气跑过去一看,三个小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李沉舟放开神识,先查探了三个小子,三人身上的内力没了;气息虽然微弱,却不致命;随手在他们身边布下一道结界,这才放开神识往四面八方查探。当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袍,浑身缭绕着一股黑气,看不清面容的人。
这两人明显是修炼邪功的人,现在的人没法修仙,都去修炼邪功了吗?
那名穿着黑袍的人心下一紧,转身就想跑。
“哪里跑!”
李沉舟厉喝一声,威压随即碾了过去。
“噗。”黑袍人一口黑血喷出,倒在地上,人世不知。
李沉舟走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张打在他的后背上,又一口黑血喷溅而出;确定他没了反抗之力,蹲下身,手置于黑袍人的头顶,对他进行搜魂。
这人的记忆并不美好,里面多数为黑暗;他是三十年代出生的人,那时候正值战乱,四处混乱不堪,没有秩序可言。他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后,流落在外,被一个老道士捡了回去;他跟着老道士在b省一个道观里生活了两年,跟着老道士也学了点儿算命、风水和内功等东西。
后来战争打到了他们那一片儿,老道士被榴弹打死了,他又是一个人开始流浪;有一次流浪到了一个洞府之中,里面什么都没有,空洞洞的。这人在那洞府之中找到了一本纸质书籍,那是一本入门傀儡术,还有一本入门类的修仙功法。可这人不懂的修炼之法,走火入魔,入了歧途。
再后来,那些记忆更是阴暗;心已经入魔,没了人性,在外行走之时遇到了过两个道士一个和尚,两个道士想收服他,却被他吸干了功力。而那和尚有些道行,看这人走火入魔就想感化他,依然被他吸干了功力。
简直是贱到作死啊!
这山里之所以没看到什么动物和鸟类,也是这人所为;这人喜欢吸血、吸别人的内力,甚至是杀人,所以,山林这一带被他给祸害的不轻。
李沉舟收回手,失望的摇摇头;这儿居然不是r国阴阳师协会的人,只是一个流浪至此的邪修罢了,也是他们倒霉,正好让他们给遇到了。要不是她回来的及时,书知、一凡和飞鹏三个估计都被吸血了。
妈的。
李沉舟暴躁的一掌落黑袍人的后背上,黑袍人全身骨头咔嚓咔嚓断裂;一身筋骨被磋磨殆尽,最后无声无息的送了命。
便宜他了。
李沉舟冷笑一声,看来她得抓紧时间建立门派了;还有三年动荡才能过去,钱财紧缺,建立门派的东西也没有准备好,本想再安稳的过几年,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
她要培养一批人才出来,至少不能让这些低级邪修横行;像r国不就是因为阴阳师协会盛行,因而人才济济。
若是他们平汉也能有一批这样的人才,r国还能这么猖獗?
“师傅!”
李沉舟回过神来,回头看去,见是两个徒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罗建婷的脸色惨白,被李书宁牵着,“你们怎么过来了?”
“师傅,刚才我们听到你喊了一声就跑了过来。”李书宁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被黑袍包裹着,看不到里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