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国威笑哈哈的目送他们进了驻地。
成戴林伸手扯他一把,扭头道:“嫂子,大人,我们先回了,您和嫂子好好聚聚啊!”说完,逮着应国威便走。
临走之前,应国威笑的暧昧,“好好聚。”
李沉舟俏脸微红,“应国威怎么越来越”
“越来越没眼力劲儿!”李沉渊握住柔荑,将她拉入怀中,手掌附在她的后背,抱着她迈进山脚下一人高的草丛里。低头轻吻着她的发顶,一个吻一个吻缓缓下移,薄唇贴着她的额头久久没离开。
大鹏从李沉舟的肩膀上飞下来,扑棱扑棱的落在草木的枝干上,纷纷的煽着翅膀。
李沉舟吓了一跳,急忙环着他的腰身,“哥哥,别给人看见了,要不然会被人说轻浮放浪的。”
“嗯。”李沉渊低头见她面红耳赤,轻声低笑,隐隐透着愉悦。
“还笑。”李沉舟抬起手把手里的三只野兔塞给他,“给你。”
李沉渊薄唇轻勾出一抹完美的弧度,笑声开怀,“舟舟,你害羞了。”
“我”李沉舟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应对变了个样儿的哥哥,好半响才把他推开,“一身兔子身上的骚臭味,真难闻。”
李沉渊闷笑,“这可是你塞给我。”
“那你丢了吧!”李沉舟羞恼。
“丢了多可惜,你说是吧?”李沉渊轻笑,将兔子提在一只手上;伸手将她圈进怀中,吻了吻她的耳垂,怀中人儿轻颤,他倒是更为愉悦了,“舟舟别害羞,我们是谈婚论嫁的对象,早晚都要坦诚相对的。”
“越来越不正经了。”李沉舟怕他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推开他后急忙出了草丛。
李沉渊嗓音低沉的笑了笑,干咳一声迈出草丛;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哥哥不说就是了,别恼,我们回去吧!今天中午哥哥做红烧兔子给你吃。”
“嗯。”李沉舟低着头,耳中都红了。
李沉渊看在眼里,鹰眸盛满柔情,牵着她走进驻地。
这次两名小没有阻拦,反而看得目瞪口呆,他们来的时间不长,可是每次见到这位年轻的总兵都是绷着脸,冷冰冰的没点表情。现在是肿么回事?百炼钢成绕指柔了?大人,原来您是这样的。
李沉舟在他腰间的嫩肉上掐了一把,“看你把他们俩个吓得。”
“他们不关我的事。”李沉渊低声道。
李沉舟却是止不住的乐呵,甜蜜溢满心间;走在回去集营区的路上,手一直被李沉渊紧紧牵着,即便手心出了汗也没舍得放开。
到了小院,李沉渊掏出钥匙打开院子,牵着她走进去;先把兔子放在灶房里,让她坐在凳子上,“舟舟,你坐会儿,哥哥给你做红烧兔子肉。”
“哥哥,现在还早,不急。”李沉舟摇摇头。
李沉渊抬起手臂,往手腕上的腕表看了一眼,才上午九点过,“是早了点,那先给你烧一锅水,一路风尘仆仆得好好洗洗。”
“好吧,谢谢哥哥。”
李沉渊往锅里掺上清水,点燃柴禾放进灶口里;看了一眼灶口,见柴禾燃烧起来方才回身。
面对火辣辣的视线,心中既甜又酸涩,李沉舟把他拉到身边落座,“哥哥,我有一年多没回来了,你过的还好吧?”
“还行,信里都有写。”
李沉舟莞尔,“信里能写多少?而且,我看一眼那信就知道哥哥只是报喜不报忧,那里有人一年四季都过的顺意得?”
“呵呵。”李沉渊轻笑点头,“这一年多确实事情挺多的,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顺利的;集营里该换人得岗位都换了人,工作起来顺心又顺意。”
李沉舟点点头,目光瞟见他宽厚的肩膀,偏头靠了上去;一靠上去,心便踏实了,眯上眼就想打盹,“真舒服。”
李沉渊猿臂拦着她的肩,脸贴着她的发,心里也是满足的。
相依相偎也不过如此了。
李沉渊抱了她好一会儿,见她没了动静,呼吸也均匀,便知她睡着了;弯腰将她拦腰而起,动作轻柔不带一丝晃动,稳稳的带着她出了灶房。到了她的屋子里,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他也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双手抱着她入睡。
相拥而眠,两人都睡得很踏实,很是香甜。
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李沉舟先用锅里的热水洗澡洗头,穿上衣服,头发擦干,随意绑了一个大辫子放在身后。
“舟舟,来,红烧兔肉已经好了。”李沉渊站在堂屋门口朝她招手。
李沉舟走上前,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相携进入堂屋,看到堂屋里简单的两菜一汤,一个荤菜一个素菜,汤是蛋花汤。
“哥哥,这么点怕是不够吃,一会儿罗建弘他们过来可怎么办?”
“他们今天中午不会过来了,大食堂今儿有肉吃。”李沉渊带她坐下,执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肉,“我把三只兔子都给做上了,锅里还有一些,你慢慢吃,吃完了还有。”
李沉舟拿起筷子,夹起兔肉尝了尝,味道很不错;连连吃了好些才停下,擦了擦嘴放下筷子。
“不吃了吗?”李沉渊扭头问。
“吃了不少了。”李沉舟道:“在外面一年多,很少有吃这么多的时候;有些时候都没得吃呢,这些仅够了,哥哥把剩下的兔肉给建婷和一凡留着。对了,罗建婷他们去大食堂吃,建婷和一凡呢?他们怎么办?”
“你走以后,罗建弘就很少在这边吃饭了;罗建婷跟着仲子国他们学了点儿做菜的手艺,她每天除了练功就是闲在家里,正好可以给他们做饭。”
李沉舟诧异,“怎么不在家里吃了?你一个人吃不是很无聊?”
“还行,有仲子国和古向党他们俩。”李沉渊不想说这个话题,要不是有仲子国和古向党他们俩人,他连饭都不想吃;辟谷得人对口腹之欲很淡,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反正他是这样。
“各人有各人得想法,他们不在家里吃,估计是怕打搅哥哥。”不会安慰人,只能说两句不痛不痒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