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两位士兵看见一个男孩正仰躺在沙发上,不停地用一柄逼真的气球锤拍打自己队友圆润的脸蛋儿时,深感自己的大脑受到了100%降智打击。
他们都猜测过可能出现的n种情况并该作出怎样的应对,但所有的猜想中从未有过在目前这样严肃的时刻出现这智障的场景
如果不是情况实在是太过危急,两人恨不得一枪托砸在士兵a那张猥琐的脸上特娘的被气球锤的觉醒了特殊属性也要看看时候啊,这任务都已经死人了,你竟然一脸挤眉弄眼的冲着个未成年男孩痴笑(面部肌肉抽搐)?
然而藏在怪诞背后的往往就是危险。
本应该乖乖躺在走廊里挺尸的温斯黛,已经不知何时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作为拥有自愈能力的变种人来说,打入体内的那点儿强效麻醉剂根本来不及起作用就被身体扛了过去。
至于刚刚的‘晕倒’你可以质疑她的精神异常,但是不能质疑她作为一个霍默塞德家族人士的专业素养。
虽然没个详细计划,但是凭着薛蟠见她要待在走廊上时嘱咐的一句‘尽可能不要搞出大动静’,女孩自然也能找准时机自由发挥,毕竟有游戏规则的游戏玩着更有意思。
手中攥着从小餐厅里顺出来的刀子,温斯黛借着背对自己的士兵b的遮挡,动作轻柔且迅疾的窜上来,一脚踢在腿弯处让其跪倒在地,随后单手把他脑袋往前一压,刀子没有犹豫的刺进了后脑。
这里的头骨很薄,但偏偏有一大堆最致命的器官,突如其来的攻击甚至让士兵b没能做出任何的抵抗就瞬间毙命。
而随着自己小伙伴倒地毙命,过关的军事素养让士兵c从收集吐槽能量的状态中及时回过神来。
他将手中的枪指向持刀而立的凶手,两位战友的死亡让他暂时忘却对待孩子的怜悯,下一秒子弹的风暴就会将女孩撕成碎片。
但是他不再有机会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机会,一支蓄谋已久的短柄鱼叉以迅雷之势钉入了他的眼窝。
与此同时,一直砸向士兵a的气球锤,也在转瞬之间被薛蟠在系统背包中替换成了狰狞的斧头。
“噗噗”两声入肉的轻响,四位全副武装的士兵就此被悄无声息的处理了个干净。
翻身从沙发上滚落,避让开因为【鱼叉】技能作用而横飞过来的尸体,薛蟠松了口气。
以他和温斯黛的本事,想要同时对付四五个普通士兵并不困难,困难的是让他们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对于参加过多次战争的金刚狼来说,近距离的枪响大概是最好的闹钟。
倒不是说薛蟠已经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够打爆所有的特种小队,而是他实在是没想出究竟怎样才能在不透露实情的情况下,说服金刚狼不顾学院里上百名学生的安危来硬刚围剿的军队。
毕竟不管怎么忽悠,在不了解敌方人数、武器装备的情况下遭到武装突袭,就算金刚狼是个靠莽来吃饭的角色,但他的身后依旧有着上百个几乎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孩子。
如果x学院里还有其他的教师在的话还好,但仅有狼叔一个保姆他不光得带着学生跑路,说不定还要强制拉上薛蟠然而系统的任务是让这货在x学院内休息一晚。
薛蟠倒也想过先通过学院内的逃生密道疏散学生,然后动用点不怎么正直的小手段来逼迫狼叔就范,例如挟持他人、挟持自己、挟持学校之类的。
可惜的是再怎么搞,到最后总绕不过去一点——金刚狼莽归莽,人家能被评选为超级英雄也是有担当的,他不可能把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扔在不怀好意的军队包围圈里自生自灭。
所以薛蟠不仅不能透露真实情况,甚至不能让狼叔太早的醒过来等到学校彻底乱起来之后,才好浑水摸鱼。
不过预先削弱敌军实力的事情总要去做一做的。
收拢了四人的枪支弹药,把尸体塞进房间后将门关好,薛蟠与温斯黛一起悄悄地朝二楼摸去。
现在不是惊动敌我双方的好时机,缴获的枪支、手雷、炸弹之类的物品都要避免使用,但四把麻醉枪并不在此列。
为了秘密捕获变种人小孩,史崔克上校给自己的部下人手一把的配备了这个轻便、隐蔽的非杀伤性武器,三枚麻醉弹一旦进入人体,只要不是温斯黛和金刚狼这样有超强自愈能力的变种人,不出两秒必然昏睡当然,衣服太厚没打穿的另算。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个头太矮,薛蟠还打算直接换装打入敌军内部来着可惜硬件条件不过关,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提枪上楼,有了更为隐蔽的远程攻击手段的薛蟠见人就射,温斯黛则负责将晕倒的士兵拖进屋里。
但楼上的士兵和一楼遭遇的abc组合不同,不仅人员更为分散,任务态度更是遇门踹门、见人射人,完全不顾忌会不会吵醒某个处于沉睡当中的人型野兽。
这种‘粗糙’的做法也让薛蟠不得不提高清理他们的速度,不过好在有系统自带的准星辅助射击,多瞄一会儿总能射中。
可惜的是,这终究是薛蟠第一次搞暗杀,能和温斯黛相互配合没闹出大动静就搞死abc组合已经很难得了。而寝室密集的二楼,士兵数量更多,停留的时间更长,行为模式也更加难以预测。
在他还未将二楼的一条走廊中分散的士兵清理干净,屋内迎头就撞出来一位抱着昏迷的孩子的士兵。
士兵先是一愣,随后单手环着怀中的孩子,另一只手迅速抽出麻醉枪,但是还没等他瞄准,一阵尖锐刺耳、令人难以忍受的尖叫声陡然响起。
显然,这伙人踢门而入的做法终于引发了不良后果一个发声器官变异的小女孩被惊醒,发出了响彻云霄的尖叫。
这下士兵不仅顾不上开枪,连怀中的孩子都扔到了地上,痛苦的捂着耳朵在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