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双方虽然都有防备忌惮,却都互相没有猜测出对方的身份。
佣兵组织也不仅仅有蓝网一家,全地星各地,还有不少这样的组织。
只不过其中蓝网最为出名,也最广为人知而已。
当然这个广为人知,也只局限于少部分人,一般普通人基本对蓝网没有什么概念。
闵希也是这辈子才通过小喵获知了蓝网有关的情况,上辈子她对电脑计算机这种东西不太了解。
就这样,二人有意无意地接触,点到即止却也更加让双方心里产生疑惑以及猜测。
等到最后下了飞机,蓝焰操着一口刚学会的华夏语,一边和路边停靠的出租车司机假意交流,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刻意站在他身边的魅魔。
谁知,当他说道某些地名时,身边那位美女却突然紧绷了下身子,这虽然只是个微弱的差别,但对于五感敏锐的蓝焰而言,却足以看出某些异常。
“嗨,你好美女。”
蓝焰先用一口蹩脚的华夏语和魅魔打了声招呼那样子看上去轻松极了。
然而下一秒却不想被对方泼了冷水道:
“你还是说母语吧,这蹩脚的口音就像只鸭子在叫一样。”
这话当然是用英语说的,语气之中不难分辨出嘲弄。
蓝焰只觉得原本还有些嬉皮笑脸的神情瞬间有些尴尬地僵住。
不过又想到某种可能,他便又收起这副尴尬地神色,又对着魅魔说道:
“哈哈,我还以为我说的字正腔圆呢,不过美女你这是去哪?要不要我稍稍儿你?”
这个儿字就非常有灵性了,可以看出蓝焰买的是正宗北京腔学习课程。
魅魔瞧了瞧对方拦下的出租车,高昂着的头却点了点。
蓝焰顿时十分兴奋地搓了搓手。
车上,二人防备着身旁的人,却又都同时给闵希那边发去到达的消息。
二人谁也不知道,对方手机里的聊天对话框对象,竟然是同一个。
等到了目的地,这是闵希提前为二人定好的酒店,环境还不错。
二人见对方的目标地点居然都是一致的,就连酒店客房都是隔壁屋。
这下子两个人都有些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要真是对手派来的,也不可能这么巧吧?
然而双方都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又不约而同地在网上联络起了黑客朋友,想要对身边这位可疑人员来个身份检查。
不过,让他们更加坚信对方有问题的事,对方无论是手机通讯设备也好,还是个人账户也罢,竟然都无法被轻易攻破。
看来他/她是真的遇上麻烦了。
远在z市市区发生的乌龙事件,闵希还不知道,她现在正在空间勤奋地升级着。
系统越往后升级越困难,现在她已经七级,距离升下一级还有三万米不到的距离。
这距离可是前七级加起那么多,所以以及她这次在开学前升到八级都有些悬。
毕竟系统主空间不可以使用时间变速器,只有系统的子空间可以使用。
而她在主空间的跑道内升级时,速度是一定的,虽说耐力以及身体素质一直处于缓慢增加的状态,可要想升级也得花不少时间。
(ps:这里和之前的设定有所更改,时间变速器的使用场景更改为只有子空间可以使用,不影响阅读体验,谢谢体谅。)
如果说按照二千米差不多四个小时来算的话,这三万米她得一共挤出十五乘以四的时间,按照每天晚上不睡觉空下五个小时计算,或许在开学前可以成功升级。
不过这样一来,她就没有时间处理别的事情了,如果需要使用子空间,除了购买高比率的时间变速器,她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用。
想到这里,闵希只能摇头叹息,见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完全了,这才出了空间。
在厕所冲了冲水,闵希便直接出了厕所,背上自己一百年不变的背包,出了门。
临走时,李晓还被闵希吵醒了一下,对方睡眼朦胧地疑惑闵希为什么这么早起。
闵希则是笑了笑说自己好长一段时间没晨跑了,顺便去外面带早饭回来,让李晓继续睡。
李晓半梦半醒之间就继续睡着了,一边睡还一边迷蒙地想道,为啥她每次醒来的时候,闵希都不在床上。
难道天才的睡眠都是这么少的吗?
早晨五点的天还没完全亮,她得抓紧时间去蓝焰和魅魔二人在地地方,并且乔装打扮一番,将二人带到幸福小区前面一栋楼安顿一下。
虽说这里,她直觉自家人住不久了,为了掩人耳目租下半年的房子有些浪费,可即使只有一秒钟,她都得保证自家父母的安全。
再说这里因为是老式小区,以前还被规划为学区房,现在连学区房的头衔也撤了,租起来不是很贵。
起码比不上两个雇佣兵的百分之一贵。
早上打车不太方便,不过好在闵希知道哪里停靠这出租车,车不来就人,那她就去就车好了。
那司机看上去是在车上休息,见人瞧车窗玻璃还有点意外,这么早谁要坐车?
然后就看到了窗户外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姑娘这么早去市区做什么啊?”
司机总是喜欢唠嗑,一来气氛不会僵硬,二来也可以防止犯困。
闵希回答道:
“去接人,朋友刚从国外飞回来。”
那司机立马接道:
“原来是这样啊。”
半个小时之后,闵希到达了蓝焰二人所在的酒店。
随后便来到了二人的房间外面,统一将二人都叫了出来。
房间里的两位,此刻都在绞尽脑汁地想试探出双方的身份,原本用于休息倒时差的两个多小时都花在了打探对方信息上,然而却没查找出对方任何有用的资料。
手机震动响起,魅魔颇有些不耐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
随后看了看时间,没想到都这么久过去了。
看了看电脑屏幕在远程操控之下,依旧没有任何有用信息,只好将电脑给关掉,将本来就没有多少的东西拎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