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不仅是张母露出了惊异地神情,就连一直旁听的闵父都觉得有些意外。
他上学时最讨厌的就是语文和英语,要他背一个单词,还不如让他炖几个小时的汤。
现在见自家闺女竟然单词背的这么厉害,竟然生出一种佩服的心里。
现在的小孩子脑子就是好,肯定是因为比他们那个年代营养好的缘故。
张母就不一样了,虽说她不经常过问闵希在学校的学习情况,但是以前也放长假时学校也布置过家长抽背的作业,那时她给闵希抽背,绝对没有现在顺利,而且往往需要背好久才能不出错。
后面剩下的几百个张母没有继续抽背下去,心在看来闵希的自信完全是有的放矢,不过张母还是疑问道:
“希希,这些单词你之前背过吗?”
也只有这个才能解释为什么闵希背的既快,又丝毫没有错处。
但闵希却摇了摇头道:
“没有啊妈,我之前背的是高一的内容。”
这时张母才恍然看了下教科书的封面,上面写明是高二上学期的书。
张母这下子沉默了,而闵父却道:
“想不到希希记忆里这么好,你爸当初一背书就犯困。”
闵希暗暗观察着张母的神色,又装作不好意思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从那次车祸之后记忆力就好了许多,以前要背好几遍的单词,现在默读几遍,就能背出来了。”
听到闵希提那次车祸,张母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对了希希,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这半个月马上就过去了,等你回来之后咱们去医院拆一下线。”
最近闵希没时间去休整发型,所以还是最开始的齐刘海造型,虽然闵希不太喜欢这样显年轻的发型,但这可以将她额头上的疤痕已经消除地事情掩盖几天,于是就继续留着额。
现在张母问起来,闵希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于是撩起不太厚的刘海,给张母看道:
“忘了说妈,我这线之前参加节目的时候就自己掉了,我也没管它,自己就长好了。”
张母一听这缝线还能自己掉?
之前医生说,正常伤口愈合,差不多要半个月拆线,开始几天要换药,等闵希去毕业旅游的时候就不用换药了,只要每天清理伤口周围,等待伤口愈合差不多就可以去医院拆线。
她在电视上看见闵希头上没有伤口,还以为是被化妆师遮掉了,谁知道闵希竟然愈合地这么快,不仅缝线自己掉了,就连伤口也自然愈合地根本看不出有受过伤的痕迹。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见闵希摇头,张母还是不太放心,就在车上给医生打了电话,虽然对方听到闵希愈合地这么快也非常意外。
但对方又说每个人的新陈代谢速度不同,再加上闵希年轻,伤口愈合地快也是正常的,并说如果没有一些并发症,基本上就算完全好了。
至于那个缝线问题,医生也说了当时用的缝线是最好的羊肠线,就算不拆也能被伤口吸收,对身体没有害处。
挂了电话,张母道:
“医生说希希愈合地比较快,要是没有头疼发烧特殊反应,这伤口是好的差不多了。”
闵希点点头,又见张母继续关心道:
“除了记忆力变好了没有其他症状吧?”
闵希摇摇头,她现在将一部分实力展现出来,也比上学后两人突然接受不了那么大进步的好。
“还别说,没准真是被撞开窍了呢?”
被张母白了眼,之后叮嘱闵希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和家里人说。
等到了机场闵父办理了一个多星期的停车费,一家人推着行李箱进了机场。
闵父划着几个行李箱先去候机厅找位子,而闵希却带着张母去了机场的便利店。
谁知她们刚进去就看见正在收银台付款的周华芝以及闵文轩。
张母见了两人笑道:
“你们啥时候来的?”
周华芝边往袋子里装东西,一边回道:
“刚来没多久,嫂子你这也是准备买点东西吧?”
张母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带着闵希进去买东西了,周华芝则是和闵文轩在一旁的桌子边吃着早饭一边等着二人。
原本闵建军说要他们自己付机票钱和去s市的住宿费之类的,不过后来闵建国知道了,直说他们见外,说孩子和二伯出去玩怎么能让他们自己掏钱呢,于是就说机票一起定。
闵希无所谓,反正多一个机票住宿这些也不是承担不起,虽说不太喜欢她小叔闵建军和周华芝,但见闵父高兴,张母也没说反对的话,闵希自然答应。
等之后张母和闵希出来,周华芝没有就此回程,而是跟着几人过了托运的流程,一直到他们过了安检之后才离开。
这回闵希买的是经济舱,小喵选位子的时候恰好有一排四位的空着,于是就一起选了。
到了飞机上,闵希右边是张母左边是闵文轩,而闵父则坐在最里面张母的右边。
察觉到身旁人一直投过来的怪异视线,闵希不为所动,依旧该看书看书,不过一会儿张母给闵希小声抽背一下,声音尽量不影响到其他乘客。
当然这事是张母主张的,为的就是一雪前耻,过去几年她可没少从闵文轩一家那里感到挫败,不仅闵建军和周华芝是这样,连带着这个侄子也像在成绩上高高在上地,好像看不起学习不是特别优秀的闵希一样。
虽说她一个四十多岁做人家伯娘的身份,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不至于,但张母还真就想让闵文轩瞧瞧,他以前瞧不起的堂姐,如今可是拥有一个堪比过目不忘的脑子!
闵希不知道张母心中所想,只觉得今日张母许是被她所展现的能力惊吓到了,所以才老是想验证一下,于是也就默认了一个人抽,另一个背的方式。
张母拿着书,旁边闵父也凑上来一起看,闵希这边背着,然而闵文轩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