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还不算,她们伤着也就罢了,她们的儿子女儿,堂堂的嫡子嫡女啊,竟然也被庶出的抢去了风头,简直就让她们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其实二房三房四房的妾室和庶出子女能逃过一劫,不能怪祠堂的规矩,要怪只能怪二夫人她们自己,谁让她们想要打压妾室呢,结果阴差阳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又过了两天,二房三房四房终于在各自的新府邸安顿了下来,但每天都过得鸡飞狗跳的,总之一个字,那就是——乱。
没等二爷三爷四爷管好自己的家事,他们就齐刷刷的病倒了,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就连吃饭出恭都是问题,离了人他们就得活活的饿死,憋死。
那日子真真是水深火热得紧,也让宓妃开心得紧,她的心眼小得很,哪有可能放过他们。
此外,当天只被扔出了祠堂的三个姨奶奶,宓妃对她们也是格外的关照。
怎么个关照法呢,自然就是使出她最擅长的——用毒。
那种毒是宓妃新研制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取名字,也没有给人用过,三个姨奶奶就同小白老鼠划上了等号,成了给宓妃试毒的大活人。
“哎,别推我啊。”
“快让我看看,你挡着我了。”
“喂,你们说郡主给咱们的这是什么毒啊,怎么感觉怪怪的。”
“别说话,都安静点儿,咱们可是答应了郡主要好好记下她们毒发的时间,以及毒发后状态的,一点儿都不能遗漏。”
“是是是,咱们这就观察。”
“......”
四紫为了聚在一起看戏,就把三个姨奶奶弄到了一块儿,然后把她们丢在一间屋子里,之后就躲到房顶上开始观察。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昏睡中的三个姨奶奶醒了过来,但她们的眼神很是迷茫,仿佛进入了一个异常玄妙的世界之中,脸色也开始泛起潮红。
约莫小半刻钟之后,姨奶奶们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跳,嘴里还唱着什么,再然后她们就仿佛看到了美男一般,疯狂的扑了上去。
噗——
“紫琼。”
“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嘛,难道你们不想笑。”紫琼撇撇嘴,一脸憋笑的为自己辩解。
“的确很好笑。”
“郡主这制的是什么毒啊,好像又不是那种药来着。”
“哈哈,如果真是那种药的话,这三个老太婆就不会一个把柱子当男人,一个把桌子当男人,另外一个还把景观树当成是男人在那里各种卖弄风骚,各种磨蹭,各种闹腾。”
紫琳红着脸嘟囔道:“按理说被她们抱住折腾的东西压根就不是男人,可你们看她们的表情是那样的享受,就好像是男人真的在那个她们一样。等回去一定要问问郡主这是什么药,简直太......”
她很想说变态,不知道会不会被拍。
“听着老女人们的叫声,我都要吐了,咱们难道要一直观看她们的丑态吗?”
“不用,郡主说过,从毒发观察到毒发后一刻钟就可以了。”
“那还差不多。”
“时间到,咱们走吧。”
“走。”
临走前,紫琼暗暗脑补猜想,等明个儿一早,姨奶奶们发现她们赤条条的同处一室,还各自抱着个东西蹭了一整晚,不知道她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她好期待怎么办?明早她一定要来打探第一手消息,反正姨奶奶们就算知道自己被人给算计了,但她们也一定会保持沉默的,不然怎么丢得起那样的脸。
当然,紫琼没有想到的是,姨奶奶们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距离结束还早着呢?
......。我是可爱分割线......。
“阿宓。”
“阿宓,想什么呢?”药楼里,陌殇连着叫了几声,宓妃都没有反应。
狠了狠心,屈指轻弹她的脑门,只听丫头疼得倒抽一个凉气,目光凶狠的瞪着他,“疼死了,你这混蛋。”
“相府分家的流言你控制得很好啊,虽然闹得很凶,但一点都没影响到相府的声誉,反倒是另外那三家,呃,貌似过得很不好呢?”
他家小女人绝对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那三家未来的日子,注定要冰火两重天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长千里眼还是顺风耳了。”自从那天在狩猎场之后,宓妃发现她喜欢上了揉陌殇的脸颊。
唔,手感什么的真是一级棒。
“说说看,究竟在烦恼什么,兴许我能帮得上你的忙哦!”
“啊,我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就是......”
“公子,温二爷温三爷还有温四爷求见。”
闻言,宓妃扬了扬眉,笑得莫测高深,送上门的肥鱼,不宰都对不起自己。
“三位爷请在此稍坐片刻,掌柜的已经去请示我家公子了,至于公子会不会见三位爷,小的也不知道。”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别跟他套近乎,也别想着拿银钱收买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就算他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要知道想在药楼里做工有多么的困难,他又是费了多少心思才进来的,怎么可能为了贪图那一点点的小便宜,就毁了自己的前程。
药楼除了掌柜之外,像他这样的伙计还有五个,年纪都相差得不多,最大的十八,最小的十五,个个都很机灵,也特别有眼力劲儿。
在这里做工,每月的银钱是其他地方的三倍,而且还包吃住,只要认认真真好好工作,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不出两年就能存足娶媳妇儿的本钱,简单快乐的过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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