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丫的喜欢我?呸呸,什么嘛,我们的性别是一样的,就算她喜欢我,她也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井清然的内心这样想着,四周的人,都已经说要她第一个起来作诗了。
“清然,既然你已经胸有成竹,就不妨第一个起来作诗一首。”太后含着慈爱的笑,对井清然道。
井清然不由倒吞一口口水,什么叫她已经胸有成竹?她明显是置身事外的好不好?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怎么就被她看出来胸有成竹?
井清然无奈,清清嗓子,准备开口。
沐正辰就在她的身旁,他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他其实更想听听,这个女人是怎么作诗的,看看她的肚子里的墨水有多少。
井清然也没看过他,自顾自的在脑海中脑补,有什么诗句是用来形容鲜花的呢?
云想衣裳花想容?记不了下半句。
井清然想,只要随便应付过去就行了,没必要,弄得她像个大才女一样,这样,太累,而且,容易遭人非议啊。
井清然想了半天,一首描写鲜花的诗句都没想到。
四周的人,有很大一部分都在抱着看井清然笑话的态度了。
堂堂辰王妃,竟然连一首诗都不会写,真的,有辱大家闺秀这四个字啊。
“辰王妃是做不出来么?”子桑缱淡笑着看着她,语气中有轻微的嘲讽之意。
做不出来就不要装模作样,这样浪费大家时间,而且,你也丢人现眼!这是,子桑缱的潜台词。
井清然自然能够听出来这潜台词。
“这位下臣之女,看你这略带嚣张的模样,本王妃觉得,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的诗句,不妨你先说出来让大家洗洗耳朵啊。”井清然看着她,淡笑道。
略带嚣张的模样,这句话,可能也有井清然敢在太后寿宴的场合中讲出来了。
子桑缱有种被气到的表情,不过,在座的各位,竟然都没有挑出井清然话语中的用词不当,反而,更有一种看热闹的感觉。
子桑缱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她对井清然的不喜,是众人皆知的,她也不需要刻意隐藏。
原本属于她的辰王妃,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转移到井清然的头上,她如何不恼?何如不恨井清然?
而且,这中间全是皇上的不守信用,皇子下臣们,纵有天大胆子,又怎么敢因为一件小小的婚事而指责皇上?
是呀,婚事比起国家大事来说,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两年前,答应了的婚事,用两年的时间来慢慢消磨,绝口不提,两年后,转眼,把婚事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而婚事的原本人员,被遗忘了。
井清然其实是真的做不出什么好诗,去抄别的大诗人的诗,这是剽窃,也是不太道德的行为,要是,这个时代,真的有她前世大热的诗词,那她就真真正正的沦为剽窃了。
“那臣女就献丑了。”子桑缱抬手,对上座的太后与皇上,皇后拜拜,准备开始念诗。
井清然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的她的诗说出口。算是敌人,她必须要在脑海中想到一首不那么让人贻笑大方的诗句出来,才对得起听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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