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锁记住了他们所有的故事,从百年前颜墨和玉荏苒开始,它见证了每一段深情。
就在她愣神之际,靳寒笙与丰琳琅自外面走了进来。
“公主,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丰琳琅走进来,二话不说便拉着丰鸾羽往外走。
靳寒笙满脸无奈,欲言又止,还是只能干着急,因为他不敢再开腔,方才一句话就不小心将丰琳琅给得罪了,他怕说多错多。
眼看她们就要离去,他只能求助地看着靳夜阑。
靳夜阑瞥了他一眼,眼中是毫不留情的鄙视,不明白自己这个侄子平时瞧着不傻,还有些小聪明,一碰上丰琳琅就束手无策,完全就傻了。
“郡主留步,我还有些话没说完。”靳夜阑在她们即将跨出房门时出言挽留。
丰鸾羽静默不动,丰琳琅却回头看他。
“九王还有何事,只说便是。”
想看的人没回头,靳夜阑失望抿唇,忽然又沉默不语了。
“有病。”丰琳琅没好气轻哼,目光却是瞪向靳寒笙的。
靳寒笙满脸无辜,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好不好,怎么他就成了有病了?
“你......真是不讲理。”斟酌了半天的用词,他还是只说了这一句,而他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又踩到母老虎的尾巴了,方才他便是说了她不讲理,才把她给惹毛了。
丰琳琅接连着被他说了几次不讲理,心里那股火蹭蹭往上冒,松开丰鸾羽的手,转过身九王靳寒笙走去。
“我就是不讲理怎么了?”她气势汹汹,把怒火全撒在靳寒笙身上。
靳寒笙本想讨饶告罪的,可还有人在场,又拉不下脸面,就这么站着不发一言,脸色青红交加,不知是急还是怒。
丰琳琅抬手往他身上掐,“你有本事别装死啊,让你说怎么就不说了,若是有本事,你再将方才的话说一遍试试看看。”
靳寒笙跳来跳去,躲着她的神爪,两人又闹成一团。
丰鸾羽背对着他们也能想象得到是何种场景,无奈摇了摇头,自己抬步离去,她去外面等着好了。
走到客栈外,她顿住脚,因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回过头去。
“你身上有伤,早些歇息吧。”她蹙眉看着身后的靳夜阑。
靳夜阑不为所动,走到她跟前才停下,轻声问:“我们曾经就认识是吗?”
或许曾经认识,但那个曾经是清池的曾经,是玉鸾语的曾经,如今她是丰鸾羽。
“不,你我从未谋面,在这以前的十多年里,我从未踏出过丰国皇宫一步。”丰鸾羽对他摇头否认。
靳夜阑淡笑:“也是,如今天下谁人不知丰国的八公主自小心智异于常人,也是两月前才痊愈的,若说公主在民间出没,还真是没人敢相信。”
“你不信我?”丰鸾羽凝眸,她从他的话里听出别的意思。
心智异于常人,便很少出现在人前,他话里有话。
靳夜阑摇头解释:“并非是不信你,或许你曾听说过,对于测算之术,我也略懂一二,看相摸骨虽不说精通,但也看得明朗,唯独对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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