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靳寒笙满脸黑线,他们出发最多半个时辰而已,这位金贵的曦王爷真是一丝苦也吃不得,怎么舒适就怎么来。
“还有事吗?”秦暖君不明所以看他变来变去的神情。
靳寒笙瞪了眼他,调转马头又跟上了前面的步伐。
“你小子心眼太坏了。”青鸢拿起案上碟子里的瓜子粒朝他扔去。
秦暖君接住放到嘴里嗑了吃下后才道:“我这不是帮你么?阿笙虽然没我聪明但他也是熟悉我姐声音的,他又总是胡搅蛮缠的,要是发现西歌和星月不在,一定会生疑的,我这是一劳永逸。”
青鸢失笑,又赏了他几粒瓜子。
与此同时,锦山脚下已有几人安营扎寨,西歌和星月守在帐中服侍躺在厚厚锦垫上的清池喝药。
而许久未见的青影正守在帐外,四周都是身着黄衫的妙龄女子,手持长剑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主子,那个代替你的人究竟是谁,为何我瞧不出她有易容的迹象?”星月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清池将手中药碗递回给西歌,勉力淡笑道:“她并未易容,只是和我长得一样而已。”
西歌从容听着丝毫不意外,但星月却是惊讶不已。
“这怎么可能?”
清池反问:“为何不可能?”
星月无言以答,动了动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能叹道:“主子,难怪师父常说你是世间难得一见极其聪慧的女子,今日我算是明白师父的话中之意了,主子年芳十六,却比六十的还要有远见,让同时女子的我无地自容。”
这句实为褒义听着却像是贬义的话让清池和西歌摇头失笑。
西歌打趣道:“星月是想说自己笨呢,还是想说主子聪慧,怎么我听着这话总觉得怪怪的。”
“咳,主子别见怪,星月知错。”星月后知后觉,尴尬轻咳。
清池笑道:“无事,我喜欢你这实话实说的性子,有些事我并非是有意要瞒你,但却是是为了大局考虑,天霞山我是真的没打算回去。”
“可是您与少主的婚约还摆在那里,就算族长和少主都同意解除婚约,但祭主和师父他们四大长老这一关又该如何过?”星月担忧,这段时日她算是看明白了许多事,感情之事勉强不得,但天霞山众长老的固执和手段她也清楚。
特别是自己主子的师父,玉氏一族的祭主更是个狠角色。
清池知晓她的担忧,自己谋划这么些年无非就是想摆脱这些玉女宿命的枷锁,眼看就要成功了,只是尚待些时日。
眼下她担忧的是自己的身子能不能撑到那一日。
手不由得又摸到了右手腕上的玉锁,清澈的眼眸中划过茫然,为所有在乎的人都安排好了一切,那他呢,他又该怎么办?
“主子可是在想先生?”西歌最懂她的心思,每回见到她露出这种神情必定是与靳夜阑有关。
清池无力笑了笑:“是啊,他那个人最是固执,要是我撒手而去谁来管他,星月一心担忧的少主有人照顾,暖君也有了稳固的靠山,你们师兄妹四人要回到天霞山或是自由闯荡江湖可以自己选,可是他却是真的被我舍了,我从未替他谋算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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