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离夜嗤笑了一声：“我和你有交集的，也不过是一个‘无双杯’。比赛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全权负责，还需要我亲自参与？”
他只出席总决赛，坐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等待着最后的冠军出现，看着那些满是灵气的作品。
就像……重温他陪伴白霜落画画的那段时光。
“跟比赛无关。”秦双说，“你到底在哪，多久回。”
“在机场，准备去滨海。”
“别去了。”
封离夜问道：“为什么？”
“如果我说，我看见了一个比聂颖颖，还要像白霜落的人，你会改变行程，马上回宜城吗？”
三秒过后，秦双听见那头传来封离夜的声音：“楚言，改机票，回宜城。”
封离夜是一刻都不想耽误，也不敢耽误。
秦双的性子稳重，不像陆云深那样的轻浮，从不乱开玩笑。
所以，他的话，封离夜立刻就信了。
而且……事关白霜落，其实就算再离谱，封离夜也会信。
只是，当封离夜匆匆赶回宜城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还没停稳，车门已经开了，封离夜跳下了车，迈开长腿走路生风。
秦双就在门口，但他却没有看见他，径直往里面走去。
还是秦双拦了他一下：“你是把我当隐形人吗？”
“她呢？”封离夜问道，眼眶里有着明显的红血丝，“在哪里。”
“我问过了，她带着学生去采风了，总决赛在即，多散散心到处玩玩才有灵感。”
“在哪里采风？”
“具体位置我就不清楚了。”秦双回答，“不过，你在这里等，她总会回来的。”
封离夜垂在身侧的手，一直都握得紧紧的，他整个人像是一把弓箭，绷得特别直，半分都不敢松懈。
只有跟白霜落有关的任何事情，才会让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封大总裁，露出这样的一面。
“你……见过她？”封离夜问，“正面见过？近距离？没有看错？”
秦双点点头：“是。而且，我还和她说过话。”
“说什么？”
“我问她是不是白霜落，她否认了。她对我很排斥，很抗拒。我这边的查到的资料显示，她是来参加无双杯的学生的带队老师，更多的……就需要你去查了。”
封离夜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开始慢慢滋生，他低声应道：“把你手里的资料给我，我让人去查。”
“好。”
一整个下午，封离夜就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身边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时不时的就会看一眼。
保镖站成两排，整整齐齐的站好，这一幕格外的引人注目。
有女生会忍不住偷偷的多看坐在沙发正中间的男人两眼，双眼冒着红心，脸颊泛红，含羞带怯。
又帅又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女的拒绝得了啊。
“封总，”楚言小声的说道，“您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我替您盯着。”
“不用，查得怎么样了？”
“还在进行中。”
封离夜神色肃穆：“一旦有结果，马上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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