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聂颖颖看了他一眼，有些怯生生的，但是，又鼓起勇气问道，“你有空吗？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吧。”
他没有回答。
聂颖颖一下子紧张起来，手指不停的搅弄着衣摆：“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总要吃饭的吧。现在是中午，你的助理也说，你是这个时间点吃饭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封离夜在心里默默的想，这是聂颖颖，不是她。
白霜落基本不会在他的面前，这样的小心翼翼，她胆子可大了，经常惹怒他，什么话让他生气，她就偏说什么。
他曾经一度希望，她能够乖巧一点，听话一些，但是，现在才发现……她就是她，不会变，也无人可取代。
“好。”封离夜开口，“你想吃什么？”
他一边说话，一边拎起西装外套，往门口走去。
聂颖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马上笑了起来：“好呀好呀。”
楚言看见封总和聂小姐并肩走了出去，错愕的张着嘴。
封离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马上低下头去：“封总，需要安排车吗？”
“伯爵餐厅，订两个位置。”
“是。”
餐厅里。
封离夜随意的坐在位置上，扯了扯领带，手搭在靠背上，下巴微扬，目光一直都落在聂颖颖的身上。
他问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有，而且很多。”聂颖颖如实回答，“他们说……我长得像你过世的妻子。”
“过世？”
“对……”
封离夜摇头：“没有见到尸体，怎么能说，她去世了。”
聂颖颖握紧了刀叉：“……对不起。”
没想到，他的心里，对那位封太太，还有这么深的执念。
那么，她的胜算，又多了不少吧。
“没关系。”封离夜说，“我不会责备你。看着你这双眼睛，我就无法拒绝你。”
聂颖颖低垂着头，嘴角含笑，有些娇羞的意味。
她喝了一口红酒：“爷爷安排那场见面的时候，我还是很抗拒的。但见到你了，我想……如果能够认识，深入交流的话，我是愿意的。”
这算是，女方很主动了。
封离夜淡笑了一下，晃了晃红酒：“干杯。”
玻璃高脚杯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变得暧昧起来。
一个主动，一个不拒绝，谁说不会有故事呢。
远处，有人偷偷的拍下了这一幕。
大新闻啊，可以卖个好价格了！
下午。
各大财经报，娱乐新闻，像是齐齐约定好了似的，纷纷报道了一桩八卦——
“封总餐厅约会神秘女子”。
这一标题，很快就席卷了榜单，引起超高的关注度。
“封总要有第二春了？”
“以前的封总，没有任何花边新闻。现在的封总……要开始游戏人间了啊。”
“说不定是太伤心，思虑过度了。封太太已经去世，他这么优秀的男人，也不至于光棍一辈子吧。”
“我很好奇，这女人是谁啊，可以把封总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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