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我?难道不是某个脑残自己到处显摆的吗?”孟桑子简直对这个人无语,当初是哪个白痴说给他听的?
粟融珵气得直想掐“死”孟桑子,但两人势均力敌,谁也打不到谁,他一怒之下,直接咬在了孟桑子脸上。
孟桑子顿时哇哇大叫,打不赢就咬人的,你连两岁时候的棠子都不如吗?
粟融珵出了一口恶气,心里稍稍舒服了些,再一琢磨,觉得孟桑子不会把纽扣扔了吧,于是在他身上一顿好搜,没搜出来,孟桑子却压着他要揍他了,而且打算以彼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一口就咬过来。
粟融珵极力一躲,却没能避过,结结实实咬在他脸上,他一拳揍过去,从孟桑子身下逃出,仓惶间打开他的办公桌抽屉,居然发现了那颗纽扣。
“孟桑子!”他恶狠狠警告一句,揣着绳圈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堆人——施兰舟,艾箐,还有费悦。
三人看着他,目瞪口呆。
费悦指着他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粟大哥,你……你……”
施兰舟更是脑袋疼,四下里看看并无其他人,简直苦口婆心,“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快花甲之年了,好歹也是公司老板,能注意点形象吗?”
粟融珵哼了一声,回自己办公室去了。形象什么的?有他的纽扣重要吗?
孟桑子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粟融珵情急之下咬他的那一口,比他咬回去的可重多了,此刻都冒出血珠来了。
施兰舟进门后,考虑到影响,关上了门,把艾箐和费悦都关在了门外。
费悦愣愣的,完全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啊!
艾箐笑了笑,对费悦道,“他们仨就是这样,让你看笑话了。”
费悦回过神来,奇怪地看看她,“粟融珵是我哥,我干嘛要笑话我哥啊?”
艾箐脸色微微一滞,轻轻一笑,“也是。”说完,保持着风度转身走了。
施兰舟站在孟桑子面前,实在是发愁,“我说哥,咱们能成熟一点吗?别跟个三岁孩子似的好吗?你俩这一架,这形象,是不是接下来几天的会都不打算参加了?要休工伤假吗?”
孟桑子哼了一声,“先打狂犬疫苗再说!”
“我真是求求你们了!”施兰舟愁得不行,“下回要吵架,咱们不比谁打架狠,就比谁撒钱快好不好?我当裁判,你们来撒钱,谁撒的钱多,我判谁胜利,可行不?”
“滚!”孟桑子无情地拒绝了这个来占便宜的。
而此时,孟桑子电脑邮件提示音一响。
孟桑子一边用纸巾擦着脸上冒出的血珠,一边点开邮件,“师母来邮件了。”
施兰舟看了看手表,“那边都这么晚了,师母还没休息吗?”
孟桑子叹了口气,“老师和师母伉俪情深,老师突然就这么走了,师母短时间内哪能习惯得了?”
“对了,还没问你们这次过去的情形呢,见到老师最后一面了吗?”施兰舟坐下来问。
孟桑子摇摇头,“我们还是迟了,到达的时候,老师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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