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珍将信将疑地望了我一会儿,还是抓住旁边的一根横突出来的树杈,使了个鹞子翻身上了树。
我咂咂嘴,心里直翻腾,心说女人真的是有一种奇怪的魅力的,当初我二爷爷郭擎天假扮秦河跟我主动承认过自己是老山猫,但是当时王惠珍盯着我的眼睛,我居然把那茬儿给忘了,所以这就是女人的魅力,尤其是你对她有好感的时候,这种魅力就像是毒药一样,心想自己以后办事可要多防着这一点。
她将头发别到耳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对我说道:“郭大哥,你可别逗我玩,我知道我们王家的摸金数术也是源自巫葬派,但是巫葬派的本事到底有多厉害,我真心确实还从来没见过。”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在纵观周围整个地势了,一棵树、一株草、一丝风声、甚至是一粒沙和盘旋在空气中的蜂蝶,都被我感应到且牢牢地记在心间。
紧接着,我又前后左右各走了十二步,每一步我都要狠狠地卯足了劲儿跺一脚,这一脚下去传上来的力道,我就能判断我走的这一块地对于这整个地势的受力数据是多少,从而根据这一块地受力和作用力来计算出我下一步要去拔掉多少株草,这样我所站地这块地对于其它土地的作用力就改变了。
万物都是相通的,其实土地这个东西就和海洋里的水是一样的,海洋里某一点刮起了旋风,那极有可能就会引起台风,一路驰骋,直到扑到海岸上,力度系数改变了,介质也改变了,那么再强大的台风再强大的力量,也会根据力度系数的改变,介质的改变,而彻底变的不同。
土地的成分非常复杂,有山石、有金属元素,还有固住土壤的树根和草根,所以台风的起点很可能就是因为一只蝴蝶的力量越滚越大,但是要想使硬邦邦的土地也产生这种效果,那就需要更大的力量来激发它。
我将路边上的草按照受力的作用不同,挑拣拔掉,然后远远地扔到别的空地,这样我所站的这块地的受力系数跟周围的受力系数就完全不同了,其实现在每棵树甚至是没课草都在以非常非常非常小的速度在往我这块的方向聚拢,这个道理就像是你在洗脸盆里舀走一碗水,你舀水的那个位置立马就被周围的水给填平了,因为力的介质属性不同,土地要比水硬的多,所以这种变化就是慢的,五年过去后,当你再去丈量某一棵树是否还在原来的位置时,这时你会发现,树和周围的东西相较以前都动了,而我站的这块空地,被挤压成一块新的受力点。
而这,就是堪舆数术中的“乾坤葬法”!
当时在老家那边埋葬汉奸白老狗的时候,用的便就是这观山排龙斗密法中的第三个分法“乾坤葬法”。这种数术若要是用在古代征战沙场,必定会吞兵百万哉!
我在这块地的中央阵眼上挖了一个形状和深度都有讲究的土坑,而这个坑在乾坤葬法里的学名叫做“让坑”。
最后差的一步就是用最大的力量,以这个让坑和这块地来打破整个地势的力度系数,力有多大,那么它的改变就有多大,我不想等它五年,因为我没那功夫和闲心来等,现在迫在眉睫的时候,我需要立马就见到效果。
于是,我心一横地拿出了一颗爆炸黑蟾子,又从美国大兵背包的小兜里掏出三枚手榴弹!
我一股脑地扔进了让坑里,紧接着我跑向王惠珍的下方,喊道:“妹子!拉我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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