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义拼命地跑了一会儿,看没有人追了,他才停下来慢慢地走起来。他一边走还一边骂:“易桂花,你太绝情了,老子想要的,你没有让老子得手不说,老子离开吧,你还来这么一招!妈的,幸亏那两个男人胆子小,只敢穷嚷嚷,不敢动真格的。要是被那两个男人抓住了,还不是要出你易桂花的丑啊?妈的,真要命,她竟然把老子当小偷,真要把人气死!”
吕明义在梨花冲转了转,大步流星地往他住的地方走,刚一走到工地上,老曹头站在门外大声问道:“谁,哪个,做什么的?”
吕明义吓了一跳,差一点就摔到地上了,他听到是老曹头的声音,他咳嗽一声说:“是我,保卫科的吕明义。”
易小乐和苏二毛睡得正香,听到老曹头的叫喊声,他们也惊醒了,赶紧跳下床跑了出来,听说是吕明义,他们两人都站住了。
老曹头一听,笑着说:“嘿嘿,原来是吕科长呀!我听到动静就出来了,还以为又是哪个来偷我们的建筑材料的哩!”
吕明义又故意咳嗽一声说:“唉,喝了一点酒,睡不着,我怕有人打我们工地上建筑材料的歪主意,我特意转了转。”怕老曹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了,他又说,“曹叔,你进屋睡吧,没事儿了!嗨,没想到大家的警惕性都很高,一有动静都起来了。”
走到自己的寝室门口,易小乐和苏二毛像两根木桩子立在那儿。看到吕明义进屋了,他们也跟了进去。
易小乐看着吕明义满头大汗的脸,他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他眨着眼睛说:“明义哥,你在工地上转了转,怎么弄得满头大汗呀?连头发都是湿得透透的了哩!”
苏二毛也说:“明义哥,你……”
话还没有说出来,吕明义不高兴地说:“易小乐,苏二毛,老子规规矩矩地跟你们说,我们现在是在天宇集团上班哩,你们是保卫科的员工,我是科长,别再叫我什么明义哥了。喂,易小乐,你晓得应该怎么叫我了吧?”
易小乐点头哈腰地说:“我知道,叫明义科长。”
吕明义踢了易小乐一脚说:“滚,哪有这么叫的?”抬起头看着苏二毛又问,“喂,苏二毛,你说怎么叫我?”
苏二毛看易小乐没叫对,他有点紧张了,他挠着后脑勺说:“叫吕明义科长。”
吕明义看了看两个傻蛋,他哭笑不得,他说:“说你们两个还小吧,可现在已经成年了,十九岁了。说你们长大了吧,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老子今天正式告诉你们,以后就叫老子吕科长。喂,听到了没有?”
易小乐赶紧说:“好,明义哥!”
吕明义一听,又踢了易小乐一脚,他问:“你刚才叫我什么?妈的,你真的是王八无耳朵哩,老子一边跟你说,你一边就忘记了!”
易小乐拍拍后脑勺笑着说:“我又忘了!嘿嘿,不能叫明义哥了,应该叫吕科长。”
苏二毛看了看吕明义狼狈的样子,他说:“明义哥,你肯定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的……”看到吕明义眼睛越瞪越大,他不敢往下说了。
吕明义瞪着眼睛说:“苏二毛,你刚才叫我什么?操,看我没有舍得用脚踢你是不是?你们两个弯杨树老子还一下子纡不过来哩!”
苏二毛不好意思了,他说:“在村里那么叫你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不过,时间长了,我们慢慢就会改过来的。”
易小乐和苏二毛各自爬到了自己的床上睡下了,不出声了。
吕明义躺到床上,可他睡不着,想女人想得发慌。妈的,今天多好的机会呀,易桂花已经同意了,可他娘的那个避孕套子不见了!妈的,原来是翻院墙的时候弄掉到院子外面了!今天不怪别人,不怪易桂花心狠,只怪老天爷没长眼睛,对自己不公。
吕明义从裤兜里拿出那个装着避孕套的盒子看了看,叹息一声说:“唉,被老天爷捉弄了一回呀!”
吕明义睡不着,他坐了起来,又到屋外呆了一会儿,突然心血来潮,推起摩托车,心里说:“妈的,今天没能把易桂花拿下,干脆找黄寡妇去……那黄寡妇长得比易桂花好看多了,也是自己没有攻下的碉堡,今天再去看看……”
反正不是太远,吕明义骑上摩托车就往易家台子跑。
走在路上,吕明义又担心起来,怕黄寡妇不开门,又近不了她的身,再做一次无用功,白跑一趟路。
可想了想,吕明义笑了,他说:“要是黄寡妇再没办法拿下,干脆找易小乐的妈对付一回,她那儿肯定十拿九稳。不管怎么说,这回不会白跑,只是女人的质量相差太悬殊了。”
吕明义骑着摩托车回到了易家台子村,他没有回自己家里,特意从易小乐家门口走过,还停下来看了看,见屋里关了灯,黑黑的,想到白天易小乐的妈坐自己的摩托车用手揽自己的腰,一点都不安分,他便摇着头笑了。
吕明义来到了黄寡妇家门口,停摩托车的时候还故意加了加马力,让声音大一些,意思是给黄寡妇一个讯息,我吕明义来了!
吕明义停好摩托车,推了推院子大门,大门锁上了,他翻院墙进了院子里。
吕明义站在院里听了听动静,屋里没有什么反应。他在心里说:“妈的,黄寡妇睡得真死,摩托车那么大声音还没有把她吵醒。”
吕明义来到堂屋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应。
吕明义又来到黄寡妇睡的房间的窗户外,朝里面看了看,里面有窗帘,再说又很暗,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吕明义又侧起头,张着耳朵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呼吸声,说明黄寡妇现在睡得正香。他敲了敲窗,还咳嗽了几声。
其实,黄寡妇早就醒了,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了,也听到敲门声了,不过她没有动,想观察一下动静,看是谁?
因为有几个男人都想打黄寡妇的主意,有村里的一把手老易,有刚从城里打工回村的一个男人老苏,还有刚离婚不久的吕明义……不过,黄寡妇精得很,没有轻易答应任何人,并不是她不想那种鱼水之乐,而是想给那些喜欢自己的男人们增加一点难度,让他们跳起来摘桃子。
黄寡妇听到摩托车声响,她在想,最有可能是村支书老易,他可能在哪儿喝酒了,想找自己寻一下开心,乐一乐。他是有妇之夫,纯粹是在玩弄自己,所以黄寡妇对他表现得不是太积极,甚至排斥,当然不会给他开门。
黄寡妇想到了吕明义,不过她知道他今天到梨花冲上班去了,第一天上班哩,他怎么会回来呢?
说实话,黄寡妇对吕明义还有点想法,一个是他年轻,再一个是他离了婚,现在单着,刚好跟自己一样是等待梅开二度的人,只是他家的兄弟姐妹太多,家境不是太好。要是两个人好上了,在财力上她还得倒贴他们家。
为什么吕明义纠缠黄寡妇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让他得手啊?就是她一直犹豫着,嫌他家里穷,下不了决心
不过,吕明义今天到天宇集团上班去了,还是一个小头目,这让黄寡妇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觉得他在这村子里,还算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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