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寡妇还有点不信,她真的掀起吕明义的领口看了看,果然他肩膀上有两排深深的牙齿印。她笑着说:“反正不是她的男人了,硬是没有留情面的,昨天夜里咬的么?这么长时间了,我看那牙齿印还好清楚呀!”
吕明义走到电动三轮车前,把车厢里红薯往竹筐里装,他说:“黄姐,你不知道,不知为什么,我昨天白天跟易桂花爽了一回,时间很长的。昨天夜里,跟她又爽了一回,时间还是超级长……长得我自己就难于置信。我把易桂花弄得神魂颠倒了,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黄寡妇看着吕明义鼻青脸肿的脸,有点不相信他的话,她笑着说:“你别吹牛逼,是真的,是假的,要是有机会,老娘我一试就真相大白了。”
吕明义扛起竹筐说:“你没机会了,我在梨花冲上班,没时间来帮你干活儿,嘿嘿,那种机会没有了。”说着大步流星走进厢房里,刚将红薯倒到地上,手机响了。
吕明义丢下竹筐,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他说:“喂,苏医生,你有何贵干呀?”
苏医生在电话里说:“那个小丫头不是说要招三个保安么?我已经跟那丫头说了,让我的儿子二毛也去当保安。你到梨花冲的时候,你把我们家二毛也叫上。唉,吕明义,你比二毛岁数大,又是保安组长,你以后要多多帮助他哩!”
吕明义听说是经过吴倩同意了的,他点头说:“行,我正在找易小乐,找着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到梨花冲去。唉,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你放心,我会把他们当兄弟一样照顾的。”说着就挂了电话,收了手机。
黄寡妇看着吕明义,看他神奇的样子,笑着说:“喂,你在梨花冲当保安,还有休息的时间么?你要是休息回我们易家台子了,别忘了到我这儿来看看你姐我哩。”
吕明义看着电动三轮车里的红薯说:“你还想我来帮你干活是吧?”
黄寡妇看着点点头说:“嗯,是的。本事想今天下午喊你帮我到田里挖红薯去的,看样子今天去不成了。唉,你到梨花冲去上班吧,那就不指望你了,我自己挖算了。”
吕明义跑了好几趟,终于把电动三轮车里的红薯都搬运完了,他喘着粗气说:“唉,在你这儿只是干活儿累,跟易桂花在一起是爽得累。嘿,我今天就是不到梨花冲上班去,我也不会帮你到田里挖红薯去。”
黄寡妇不高兴了,她打一下吕明义说:“为什么呀?真没良心哩!”
吕明义得意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在易桂花家里跟她做那种事情的时间太长了,弄得我精疲力竭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看我现在,扛了几趟红薯,弄得我快要虚脱了,连气都出不来了。”
正在这时,易小乐的妈跑来了,她故意大声说:“吕队长,我家小乐找着了,我让他回家准备去了。”
吕明义笑着说:“好,你坐上我的摩托车,我到你家去看看,小乐那家伙我喜欢,就跟我的兄弟似的。”说着故意朝黄寡妇抛了一个媚眼,走出了院子。
黄寡妇看吕明义和易小乐的妈走到院子外面了,她小声说:“这下好,用便宜劳力用不着了。没想到一个无事干的无业游民,竟然突然当了保安队长了!”
吕明义骑上摩托车,易小乐的妈坐到摩托车后座上,她伸手搂着吕明义的腰说:“在我家里没有看到你,我估计你到黄寡妇这儿来了,果然一找就找着你了。喂,明义,黄寡妇这儿那么有吸引力么?”看吕明义身子上都是灰,她又说,“明义,你跟黄寡妇在地上打了滚的么?你看你,你身上全是灰尘,也不晓得拍一拍,真不讲究!”说着轻轻地拍了拍吕明义身上的灰尘。
身上的灰尘肯定是昨天夜里在易桂花的床空里弄的,吕明义笑着说:“还真是寡妇门前一堆灰,过去过来有人吹哩!我现在急于招保安,哪有功夫跟黄寡妇在地上打滚呀?我身上的灰是昨天夜里骑摩托车掉进沟里弄的,你看我脸上还是鼻青脸肿的哩!”
易小乐的妈将脸靠在吕明义的背上,她说:“黄寡妇长得漂亮,又风骚,还年轻,算得上是我们村里的村花,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她,就连我们村里的易支书就对她点头哈腰的巴结。你天天到她这儿来,不是想跟她在地上打滚,你是想做什么?嗨,人家现在俏得很,没准你想跟你人家打滚,人家还不愿意哩。”
现在大小也是一个小头目了,吕明义自我感觉良好,他减慢速度,牛逼哄哄地说:“她黄寡妇不愿意,老子还不愿意哩!你说,拿黄寡妇跟我前妻易桂花比,哪个更牛逼一些?”
易小乐的妈贴在吕明义的背上开始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两个女人各有千秋。黄寡妇长得漂亮,易桂花能干,都像母狗,屁股后面要跟一大群公狗。”
吕明义停下摩托车,回头看了看易小乐的妈,见她把身子都靠到自己的背上,好像有意用胸前的肉在挤压自己,要不是昨夜里跟易桂花弄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肯定已经六神无主了。他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故意想让开她的身子,还伸手将她搂在腰里的手拽下来了。
他说:“漂亮有什么用,能当饭吃么?我前妻易桂花是作家,出了书,还要白电视剧,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放低声音说,“我告诉你,我昨天搂着易桂花爽了两回,白天一回,夜里一回,爽到半夜才回家。”
易小乐的妈把手又搂在了吕明义的腰里,还是被他拽开了。她不高兴地说:“明义,易桂花快要成名人了,她会让你搂着爽?你别吹牛逼哩,谁信呀?”
吕明义看易小乐的妈的手一直不老实,他认真地说:“你把手拿开,你是易家的媳妇,跟易桂花的老爸是一个辈分,要不是我跟易桂花离婚了,我还得叫你婶哩!”扶了扶摩托车龙头,小声说,“喂,是不是易小乐的爸爸在城里打工,你一个人在家熬不住了,想红杏出墙了?妈的,哪天夜里等易小乐不在家,老子满足你一回,给你解解饥渴。”
易小乐的妈的她正有那个想法,吕明义的话点准她的命门穴了,她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脸红到了耳根,可身子贴吕明义贴得更紧了。
她打一下吕明义的背说:“滚你卵蛋!你骑一个摩托车都骑不稳,七摇八晃的,我怕从你的摩托车上摔下来了,搂一下你的腰,靠一下你的身子,那就是我想男人了,憋不住了么?滚,老子不坐你的摩托车了,莫把老子气死了!你当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呀?”
可她嘴里这么说,她的屁股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没有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吕明义笑着说:“你儿子易小乐都十岁了,你还不安分!要不是我昨天跟易桂花爽过,我今天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唉,晓得你这么不安分,我大不该天天往黄寡妇家里跑,妈的,在她那儿什么活儿都干,可我什么都没有得到。”说着加大油门,摩托车“突突突”地跑起来。
易小乐的妈笑着说:“你没有闻过她的腥味么?”
吕明义放慢速度,伸一只手推一下易小乐妈的身子说:“妈的,你是不是来事儿了,我好像闻到一股腥味儿了!好,以后不到黄寡妇那儿去了,就到你那儿去。”
易小乐的妈的手不敢搂吕明义的腰了,只好把摩托车的后座抓得紧紧的。她笑着说:“你到我那儿,待遇肯定比你到黄寡妇那儿好。我不要你干活儿,我让小乐干……嘿嘿,我还煮荷包蛋给你吃。”
到了易小乐的家门口,吕明义把摩托车停下了,回头看着易小乐的妈的脸说:“你要是再年轻一点就好了,那我肯定天天夜里到你家里去!”
易小乐的妈跳下车,摇晃了一下腰肢,她假生气地说:“你嫌我年纪大了?你一个被人赶出来的光棍汉,一直处于饥饿状态,有女人愿意跟你……那就很不错了,你还挑剔得很,择精选肥的。切,我又不跟你结婚,只是逢场作戏,相互满足一下,过一把瘾而已,你还嫌我年纪大了?滚,不跟你说了,我这年纪大的女人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你得到的,你别打我的主意,你还是去找黄寡妇去,她年轻!”
吕明义瞪大眼睛说:“我靠,原来我在你的眼里那么不上档次呀?切,你凭什么说我处于饥饿状态呀?老子不是跟你说过么,昨天我还跟易桂花爽过两回,是吃得饱饱的,还有点吃撑了。”
易小乐的妈看了看院子里,见易小乐在堂屋里准备铺盖,她小声对吕明义说:“不跟你说了,别让小乐听到了。我告诉你,我这儿嘛,你想来没人拦你,你不来没人请轿子去请你。”
吕明义看着易小乐的妈,没有说话,他明白了:说了半天,那意思还想自己到她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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