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边房间里,易桂花的老妈被一种奇怪而熟悉的声音惊醒了。她睁开了眼睛,静静地听了听,她听到东边易桂花的房间里传出了床有节奏地摇晃声和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
易桂花的老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怀疑出现了幻觉。她坐了起来,还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又认真地听了听。
东边易桂花的房间里的确有那种动静!这让易桂花的老妈吃惊不已,不用说,是一个男人正在跟自己的女儿易桂花做那种让人不耻的事情!
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既然能发出那种声音,说明自己的女儿易桂花已经接纳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呢?嘻嘻,不会是那个曹二柱出其不意地来了吧?
易桂花的妈开始往好处想,想那个让人喜欢的曹二柱,当然不愿意往吕明义那儿想啊!
夜很静,连叫得叽叽喳喳的小鸟都休息了,东边房间的那种声音让人听得犹为清晰。
易桂花的老妈坐在床上听了一会儿,东边房间里动静越来越大了,她竟然听出了那男人情不自禁的叫声。也许他爽得忘乎所以了,所以就叫出了声音。
易桂花的老妈终于辨别出那声音是谁了,于是,她如坐针毡,怎么也坐不住了。她用脚踢了踢正在打鼾的老头子,小声说:“桂花她爸,你听听,你听听东边房里的声音,我的天呀,快要把我气死了……”
易桂花的老爸被踢醒了,他闭着眼睛问:“什么事情哩,还能把你气死?”
易桂花的老妈又说:“你听听你女儿桂花的房间里传出的那种声音……”
易桂花的老爸一听到那种声音,就像突然被谁捅了一刀似的,一个轱辘坐了起来,看了看夜幕里的老婆子说:“那男的会是谁呢?”心里紧张得不得了,还伸手捞了捞放在床头的木棍子。
易桂花的老妈苦着脸说:“我们上当了,那个吕明义根本没有离开,肯定是趁我们不注意躲在我们桂花的房间里了。你看,现在他们又那个上了,唉,听那声音,真能把人气死……”听了听东边房间里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就像有人在捅自己的心窝子。
易桂花的老爸吃惊地说:“你听出来了,是吕明义那个家伙么?”
易桂花的老妈点点头说:“唉,不是他还能是谁呀?唉,真气死人呀!”
易桂花的老爸竟然也异想天开了,他说:“没准是那个曹二柱半夜里悄悄来了哩!他以前不是这么悄悄的来过么?”
易桂花的老妈用脚踢了一下易桂花的老爸说:“别尽想好事儿,我听桂花说,那个二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我们家桂花粘糊了,桂花在梨花冲那么长时间,跟他说话的机会都很少。”
易桂花的老爸和老妈又坐在床上听了一会儿,东边房间里的动静似乎没有停下的意象。
听老婆子说那个男人是吕明义,易桂花的老爸心里难受极了,是不停地唉声叹气的。
易桂花的老妈也担心地说:“他们离婚的时候,我们桂花想怀上那个二柱的孩子,她把避孕环就取了……现在她是跟吕明义在一起,要是怀上吕明义的孩子了,那怎么办?”
易桂花的老爸一听,急了,他用脚踢了踢易桂花的老妈说:“你说的还真是,我们桂花已经出书了,是作家了,还要拍电视剧成名人哩,她可不能怀上吕明义的孩子,不能再让他们两人破镜重圆了,我们得阻止他们。”
易桂花的老妈也说:“唉,我听东边房间里的声音,他们已经做那种事儿有好一会儿了,照说应该结束了,可到现在好像还没要结束的样子。唉,那个吕明义在那方面好像大有长进……”
易桂花的老爸更急了,他起身推了推老婆子说:“快,趁他们还没有结束,你赶紧去制止,别真我们桂花怀上他的孩子了。”
易桂花的老妈也感到情况紧急,出手阻止已经迫在眉睫,她赶紧跳下床走到堂屋里,有意加重脚步,还大声地咳嗽了好几声,意思让东边房间里的人赶紧刹车,悬崖勒马。
吕明义把易桂花搂着紧紧的,正紧锣密鼓地忙碌着。他现在又出现了跟白天一样的毛病,没有办法结束。他听到堂屋里易桂花老妈的咳嗽声,他吓得一惊,知道是那老婆子在制止自己,可他现在怎么也刹不住车,仍然弄得床“哐当哐当”地响。
那么大的咳嗽声也没能让东边房间里事情制止住,易桂花的老妈急了,她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厉声地说:“桂花,你在做什么呢?”
易桂花闭着眼睛享受着哩,她听到老妈的声音,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吕明义,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扯着嗓子说:“妈,你去睡吧,别管我的。”
易桂花的老妈伸头看了看,太暗,看不清,他真想打开灯看看,但又觉得不妥,她压住心里怒火,低声说:“桂花呀,你给你爸妈留一个脸面好不?你这么做,我跟你爸的脸面往哪个搁呀?”
易桂花摇了摇头说:“妈,我知道了,你去睡觉,我自有分寸。”
吕明义不敢吭声,但还是乐此不疲地忙碌着。
易桂花的老妈听到了吕明义的喘息声,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大声问:“桂花,你告诉我,那个喘气的是什么东西呀?”
吕明义听到易桂花老妈的话,赶紧憋住了气,连呼吸都不敢了。
易桂花有点无地自容了,她打了打吕明义,示意他停下,她对老妈说:“妈,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处理好,你去睡觉。”
不可能进房间里去把他们拽开,也只能如此了。易桂花的老妈跺了跺脚,唉声叹气地回到了西边房间里。
易桂花见老妈离开了,她抓住吕明义的身子小声说:“喂,你个鬼,你用安全套没有?”
吕明义吐一下舌头说:“哎呀,我忘了。不过,桂花,不要紧,我又出现白天那个毛病了,犯了花儿不谢的病了。唉,现在的时间也不短了,仍然没有办法结束。你怕怀上孩子了是吧?你放心,种子还没有播下来哩!”
易桂花还承受得住,还觉得很爽,因而没有嫌时间长,不过听到说没有采取防范措施,她不高兴了,伸手打了几下吕明义说:“滚,滚下来,你真不要脸,人家让你得手了,竟然安全措施都不采取。我跟你说,我要是怀上你孩子了,我一定把你活剐了!”
吕明义赶紧说:“对不起,老婆,我真对不起,我现在亡羊补牢。”
易桂花心里舍不得吕明义停下,她嘴里说:“滚,谁是你老婆呀,我是你前妻呢!滚,赶紧滚。”
还没有结束哩,当然不能半途而废呀!吕明义按住易桂花,伸长胳膊找裤子,好不容易找到裤子,他从裤兜里拿出了那个安全套,他说:“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我得中途结束了。”
吕明义说着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防范措施,接着又扑向了易桂花……
易桂花闭上了眼睛,想好好享受一番,可嘴里却说:“切,你还真没完没了呢!”
吕明义搂紧易桂花说:“我现在搂的不是老婆,也不是前妻,是作家,你以后要是拍电视剧成了名人,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你的前夫,我们在一起曾经爱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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