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义看易桂花反抗得不是激动,用手推了推,打了打,那样子就像是在例行公事,明显是半推半就,不是真正的不愿意。于是,他的胆子也就大了,就脱下了她的鞋,把她的身子按在了床上。
吕明义激动地说:“桂花,你现在闲着,我也一直闲着,我们两人今天就忙碌一回,反正是原始组合,分开了那么长时间了,都处于饥渴状态,我们今天好好地解一解渴,只当是重温了一次旧梦的。你放心,你今天依了我,我不会赖着你,纠缠你的。”
易桂花坐到床上,抓住自己的裤带,歪着头说:“你一个耐不住寂寞的男人,会一直闲着么?你以为我不在家,就不知道呀,你不是跟黄寡妇走得很近么?切,她没有让你解渴呀?”
看来今天做那种事儿是没问题了,吕明义脱下自己的衣服,往床前的椅子上一抛,他大声说:“妈的,那个黄寡妇精得很,只让你帮她干活,真要跟她亲热,她不是说例假来了,正骑着枣红马,要么就是说胸闷心慌脑壳发晕,好像就是玻璃人,只要你一碰她,她就会碎,弄得你不敢靠近她的身子。等她身体好了,什么毛病没有了,这下应该行了吧,可上床了,她又提出要戴安全套……妈的,正在这节骨眼上,到哪里弄那玩意儿去?”
易桂花看光着身子的吕明义要往床上爬,她说:“切,你别枉费心机了,我今天的大姨妈也来了,也骑着枣红马……”
不可能有那么巧吧?吕明义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截。可他定眼看了看易桂花,看她咧着嘴角,不像是说真话的样子,他就推倒她的身子,把她的身子按在床上,脱下衣服一看,果然说的是假话。
吕明义高兴了,他兴奋地说:“易桂花,我差一点就上你的当了。”
易桂花阻挡了一会儿就投降了。
吕明义什么话也不说了,直接扑下身子想把她搂住,然后合二为一。
易桂花让吕明义亲吻了一会儿,她赶紧用双手用力顶着吕明义的身子,不让他的身子贴住自己的身子。她认真地说:“我今天可以满足你一回,但必须要有防范措施,不然,你别想了!”
易桂花要是不让自己动她,不配合,还真没办法贴紧她身子。吕明义坐起身子,笑了起来,他咧着嘴巴说:“嘿嘿,你别矫情了,我知道,你是上了避孕环的,用不着采取什么防范措施了。我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弄你,你也怀不上孩子了!”
易桂花认真地说:“我告诉你,我跟你正式离婚后,我就到镇卫生院把那环取下来了。真的,我不骗你。呜呜,我看你可怜,可以答应满足你一次,可我不愿意再怀你的孩子了,你得有防范措施,不然,你就别想!若还强迫,我就报警,让你坐牢去!”
吕明义又笑了,他咧着嘴说:“你难不住我,我早有准备,嘿嘿,那东西我买了有。”
他买了安全套,本来是想对黄寡妇下手的,那个黄寡妇一直没有给自己机会。
那个黄寡妇真是一个精豆子,你帮她干了活儿,她可以给你吃,给你喝,就是不让你近她的身子,连摸都不让摸。
吕明义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纸盒子,将里面的十个安全套全倒了出来,拿起其中一个安全套打开,用嘴吹了吹,笑着说:“现在还有什么要求没有?你尽管提,我都能见招拆招。”
易桂花看吕明义把安全套戴好了,她皱着眉头说:“你家里又没有女人,你准备那东西做什么?”
“你又不是我老婆了,这你管不着了。嘿嘿,闲时备,急时用。这不,我今天不就派上用场了?”吕明义看易桂花不吭声了,他得意地说,“这下没话说了吧?”说着把易桂花的衣服全扯了下来。
易桂花看纸盒子里十个安全套一个都不少,说明吕明义真的闲了很长时间,买的安全套就没有派上用场。她闭眼睛,心里说:让他折腾去吧,天塌来了也不管了!
吕明义看易桂花顺从了自己,他激动了,搂紧她的身子说:“完事儿了我就送你回家,你就在家里歇着,我跟你爸到城里帮你拖你的书去。嘿嘿,我说话算数。”
易桂花什么也不管了,让吕明义随意折腾,什么话也不说了。长期闲着,今天做起来还有点那点意思,本想配合一下的,想了想,怕吕明义笑话,她没有配合,有意处于被动。
吕明义忙碌起来,也不说话了。
房间里没有了说话声,只要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吕明义的老妈带着孙子在外面玩,听不到房间里的说话声了,却听到了床的摇晃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她小声骂道:“易桂花那个人生得贱,真不要脸,离婚了,竟然熬不住了,主动送上门来让以前的男人折腾。”
老太太听了一会儿吕明义房间里动静,脸红了,不好意思了,抱着孙子走出了院子。
老太太带着孙子在邻居家玩了好一会儿,看邻居家的孩子在给孩子弄吃的,估计吕明义和易桂花他们做那种事儿已经做结束了,就回家拿水果给孩子吃。
让老太太没有想到的是,吕明义的房间里传出了男人和女人的哼嗯声,还有床摇晃的声音。
说明他们两人做的事情还没有做结束。
这让老太太吃惊不已,大大的出了她的意料之外!天啦,他们激情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老太太是过来人,生过几个孩子,那种事情不知做过了多少次了,从来没有做这么长时间的。
老太太当然知道做那种事情时间太长了要伤身子呀!
老太太急了,她在院子里抱着孙子打着转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吕明义房间的那种声音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象,床摇晃得还是那么有节奏感。
老太太实在忍不住了,她抱着孙子走进堂屋里,不停地咳嗽,有意给吕明义发信号,让他赶紧停下,别伤着他自己的身子了。
吕明义搂着易桂花正忙碌着,他听到老妈的咳嗽声了,也知道老妈的意思,可他怎么也停不下来,因为还没有达到那种顶峰和愉悦的程度。
时间真不短了,吕明义也感觉很累了,可还没有把应该做好的事情做完。
吕明义害怕起来,看了看没有任何表情的易桂花,他想到了平时,想女人了,特别是在黄寡妇那儿没有达到目的后,回来便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撸,自我解决,虽然也能达到一时之爽快,也许这么做的次数多了,就成毛病了。
听到房间里的那种声音没有停下来,吕明义的老妈比吕明义更急,她不停地在堂屋里咳嗽,恨不得想进房间里把他们两人拽开。
一直没有反应的易桂花看时间太长了,身子有点受不了了,她说:“喂,你怎么没完没了哩?你快点结束呀!你没有听见呀,你妈快要急死了!”
吕明义咬着牙,用了吃奶的力气,可还是没有办法达到那种巅峰。
易桂花也夹了夹腿,想刺激吕明义,让他快一点结束。
吕明义也想就此结束,可就是结束不了。他皱着眉头说:“不好了,没准我患了那种不射的毛病了,现在没办法结束。”
还不能结束?易桂花感到奇怪。
她感觉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了,推了推吕明义的身子,小声说:“算了,就这样结束吧,别再折腾了,莫弄得两败俱伤!别为了一时的快活,把我们两人的身体都弄坏了。”
吕明义的老妈抱着孩子在堂屋里走来走去,心里急得不得了。
没有办法,吕明义放开易桂花的身子,蔫蔫地下床了。
易桂花看吕明义垂头丧气的样子,她笑着说:“嘻嘻,浪费了一个套子。”说着快速穿起衣服来。
吕明义穿上衣服,生理反应还没有退,连腰都不敢直起来,他看了一眼易桂花,便摇着头唉声叹气地说:“长期没女人,好不容易有了女人,可又出现毛病了。唉,怎么成这样了呢!”
易桂花忍不住想笑,她说:“反正没女人,就是有那毛病,也没有哪个嫌弃你。喂,吕明义,我告诉你,你以后再别惹我了,弄得我身子就像被牛踩了,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吕明义看了看易桂花说:“妈的,我还得到医院让医生给看看,看能治疗不。唉,桂花,真对不住你,弄了你那么长时间,可没能让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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