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丽笑着吃着饭说:“好,你帮我劈了一院子的柴火,功劳不小,我也好好地犒劳一下你,让你好好地享受一回。”
刘从丽吃好饭,收了碗筷,洗了锅,烧了一锅热水。
曹明玉想睡觉了,连打了几个呵欠,他说:“从丽,你还在磨蹭什么呢?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唉,劈了那么长时间的柴火,还真有点累了!”
刘从丽朝曹明玉做一个怪脸说:“你别急呀,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先把准备工作做好呀!”摇晃了一下臀子说,“我们都把重要的位置洗干净……”说着拿盆子用木瓢舀起水来。
曹明玉喝了酒的,眼睛眯着,不想睁开,他说:“你们女人真是讲究。妈的,就是不洗,是龌龊的,我们男人也不嫌弃!”
“嘻嘻,我先洗,洗好了你再洗。”说着蹲下洗起身子来,看曹明玉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妩媚地说,“呜呜,不是我们女人讲究,是女人的生理结构跟你们男人不一样,我上了避孕环的,用不着采取什么安全措施,得讲卫生,洗干净,要是把脏东西弄进我们女人身体里去了,容易得妇科病的。”
反正两人已经上过床了,刘从丽也没有避一下曹明玉,她当着他的面洗她最私密的地方。
曹明玉看着刘从丽洗着身子,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女人平时见不着的地方他现在看得清清楚楚的,看得他不停地咽口水。他歪着头,皱起眉头说:“你好好洗,要是洗得一点气味儿都没有,算你有本事。”
刘从丽洗好了,把盆子放到了曹明玉面前。笑着说:“该你洗了。你好好洗,洗干净一点。”
曹明玉看了看刘从丽,他蹲下身子说:“唉,真麻烦!我老婆就没有你要求高,我也没有看她有什么妇科病。”
刘从丽看着曹明玉洗着,看到男人的私处,她不停地做怪脸,她强调说:“喂,老不死的,你认真地洗,洗干净一点,不能敷衍了事儿,把缝缝里都洗干净!”想了想说,“那回在城里住旅社,你没有洗干净……那个我了,肯定是带进去细菌了,我从城里回来后,我的身子搔痒了好长时间,我到廖作艳那儿看了看,她给我开了一瓶洁尔阴的药,让我洗了好几天才止住痒。”
曹明玉看着刘从丽,是洗了又洗,见她还是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说:“从丽,要不,你要是不放心,你帮我洗,别到时候你又痒了,莫说是我造成的。”
刘从丽做了一个怪脸,笑了笑,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浇了浇盆子里的水说:“你个老不死的,待遇比全光前还高哩,他从来不敢要我帮他洗那种地方……”说着真的帮忙曹明玉洗起来。
曹明玉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他觉得他的身子被刘从丽的手擦洗得很舒服,他说:“从丽,你真好,我在你这儿的待遇就是高。说实话,我在我老婆面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高待遇。唉,从丽,你今天让我好感动呀,你的手摸在我的那个位置上,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都是舒服的,你的手真柔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这么大年龄了还能遇上你,你年轻,你漂亮,你心肠也好……我算是没有冤枉活一回,我这一生太值了。”
刘从丽认真地帮曹明玉洗了洗,站起身子说:“你自己拧干毛巾擦拭一下吧!幸亏我亲自动手,不然还真有没有洗到的角落。”
曹明玉正享受呢,还意犹未尽,他睁开眼睛问:“你洗好了?”
刘从丽点点头,看着曹明玉说:“要说女人,我听村里人说了,你是最划算的男人了。你老婆胡大姑年轻的时候是梨花冲的一枝花,追求的男人很多,可被你独占花魁了。现在你老了,又遇上了年轻的我……嘻嘻,你说你划算不?”
曹明玉拧干了毛巾,擦拭好了身子,站起来穿上衣服说:“你要这么说,我还真算得上幸运的男人。”
没想到刘从丽突然说:“不过女人漂亮也不全是好事儿,就像花儿,喜欢招蜂引蝶,会给男人弄一顶绿帽子。”
曹明玉一听,不仅头绿了,连脸都绿了,腰也直不起来了。是呀,要不是胡大姑漂亮,那个当干部的董泽武会看上她么,她会跟那个老东西生下曹二柱么?曹明玉摆了摆手说:“唉,别说了,说了心里难受。”
更没有想到的是,刘从丽歪着头看着曹明玉说:“你难受个屁呀,要不是胡大姑年轻的时候长得漂亮,那个大干部会看上她么,会跟她生下曹二柱么,你们家会像有今天有钱么?”看曹明玉难堪又尴尬,她又说,“说实话,我真想到卫生院里去取下避孕环,跟你生一个孩子……我的孩子要是有曹二柱那个有钱的哥,我也愿意的。”
曹明玉一听,吓得要死,他赶紧问:“你想怀我的孩子?我的天,从丽,你的野心不小呢!”
刘从丽打一下曹明玉说:“老不死的,莫把你吓死了,我的避孕环还没有取呢,只是打一个比方!”
曹明玉用手捂着自己的胸脯子说:“要是二柱知道你怀上我的孩子了,他要是一生气,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那我不又成穷光蛋了?从丽呀,你这一招千万使不得,到时候没准会弄得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着。”
刘从丽和曹明玉两人在厨房里吃好了,喝足了,也洗好了,一起往堂屋里走。
刘从丽检查了一下关好了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她指了指房间里,小声说:“老不死的,走,你今天劈柴立下了汗马功劳,我现在来慰犒劳你,奖赏你一顿蚌壳肉。”说着便把身子往曹明玉的身上靠。
曹明玉搂住了刘从丽,看了看门说:“从丽,要是全光前突然回来了怎么办?”想了想说,“要不,你跟他打一个电话,探一下虚实,看他今天回不回来。”
也是,得做得万无一失。
刘从丽拨通了全光前的电话,可他的电话关机,拨不通。她说:“算了,他肯定不会回来的,他要在卫生院里住几天,得让曹经中出点血,多花一点医药费。”
走进房间里,曹明玉和刘从丽两人相互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下怪脸,便脱衣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