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目的,有钱的私下送钱,没钱的怎么办呢?嘿,有漂亮的小媳妇,就请支书到家里喝酒,酒过三巡,公公婆婆等闲杂人员借故离开,就让小媳妇一个人陪他。这小媳妇嘛,反正老公不在家,自己一直寂寞着,现在公婆又默许了,所以她就胆大了,就和支书在酒桌子上打情骂俏起来,一来二去,酒醉心灵,两人就把握不了自己了,就放纵了……”陈菊英苦笑一下说。
妮玛,这真没办法骂人家支书了,没准还是妇女主动献身的。自己什么官职都没有,还不是跟何登红、王传英、嫂子周小娟好几个留守妇女有一手呀,像嫂子周小娟还是她强迫自己的哩!现在也一样,被陈菊英引诱了,自己还不是把握不住自己?曹二柱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陈菊英笑一下说:“所以,孩子长得像人家支书,家里人和外面的人都明白,可大家都心照不宣,那道窗户纸谁也不去戳穿它,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曹二柱听陈菊英这么说,他想到了躺在身边的陈菊英,他说:“哎,我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说行不?”
陈菊英说着话,她的手也不老实,她掐了掐曹二柱像砖头一般结实的胸大肌说:“你问。我不怕你问,不管你问什么,我什么都能告诉你。”她现在是看着清泉了,只是还没有喝上,她有些急了,所以想讨好曹二柱。
曹二柱侧起身子,两眼盯着陈菊英的眼睛问:“你们村支书没有打你的歪主意么?”
陈菊英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没有。嘻嘻,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曹二柱不信,他仍然看着陈菊英的眼睛说:“为什么?切,你不是也有事儿求着他么?还有,你老公也不在家……”
陈菊英得意起来,笑嘿嘿地说:“嘿嘿,不为什么,支书听我的,我说什么他就依我的。”说得牛逼烘烘的。
曹二柱感到奇怪,张大嘴巴问:“那是为什么呢?”
“嘿嘿,村支书是我的大哥。”看曹二柱张大嘴巴,她又补上一句,“一个爹妈生的同胞兄妹。嘿嘿,村子里有我十多个没有相认的侄儿侄女。所以说,我先会儿不是说过么?我比别的女人都苦,她们还能跟我哥偷情,可我没有能偷情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
曹二柱笑着说:“好,菊英大姐,我来了!”说着跃起身子扑向了陈菊英……
完事后,曹二柱和陈菊英躺在床上睡了,睡得很香。
不知睡过了多长时间,曹二柱听到了鸡公鸡母“咯哒咯哒”的叫声,还听到狗的吠叫声,曹二柱睁开眼睛。
终于解了一次渴,陈菊英心满意足,她的身子一动不动,把曹二柱的腰搂得更紧了,她吸吸鼻子说:“你别动,让我闻着你的气味多躺一会儿。嘿,有你陪着,我睡得真香,连梦都没有做。哎,你也多躺一会儿。”
曹二柱故意问:“你不失眠了么?”
“嘿,你的身子比安眠药还管用,我一挨着你,就睡着了。”陈菊英说着又特别吸了吸鼻子,“嗯,你想走,等会儿,我煮一碗荷包蛋给你吃了再走。嗯,我们这是土鸡吃虫吃草生的土鸡蛋,比城里吃饲料的鸡下的鸡蛋好吃多了。”说着起来了,到外面忙碌去了。
这陈菊英真厚道。
曹二柱一个人躺了一会儿,也下了床。他在院子里转了转,要解手了,他走进了厕所里。妮玛,厕所里真臭,真臊!
曹二柱解了小手,看到墙角里装便纸的篓子,这一看不要紧,却把曹二柱吓了一跳:那里面不仅有用过的便纸、卫生巾,还有两团脏脏的卫生纸。不用说,肯定是陈菊英从房间里的地上捡起来,然后丢到这竹篓子里的。妮玛,这两团卫生纸丢在那个篓子里,就像是在公开展览的,谁上厕所都能看到。我操,这不是明确地告诉人家,有人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么?
曹二柱走进院子里,四处看了看,看到陈菊英正撅着圆臀儿在忙碌,曹二柱走近她,突然伸出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
陈菊英正在碗柜里寻找一个大碗,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把手里的大碗弄落到地上,她捡起大碗,还好,没有任何破损,她看着曹二柱,假生气地说:“你个鬼,吓死我了!”
曹二柱缩回手,傻子似的笑笑说:“嘿嘿,先会儿没细看,你的臀儿真圆!估计都是瘦肉,好结实的。”
锅里的水烧得沸腾起来了,陈菊英拿出鸡蛋,一个一个地打破蛋壳,让鸡蛋青和黄流进锅里,不一会儿,荷包蛋煮熟了,她都盛到了那个大碗里。盛了满满一大碗,她拿出糖倒了一些大碗里,看着曹二柱说:“嘿,你先会儿辛苦了,吃了这碗荷包蛋补补身子。”递给曹二柱筷子,又端起大碗往堂屋里走,她放到西餐桌上,拖出木椅子让曹二柱坐下,“你慢慢吃,不够我再给你煮。”
曹二柱闻了闻那碗荷包蛋,用筷子夹一个吹了吹,然后放进嘴里,曹二柱咬一口,咀嚼着说:“嘿,你把我当饭桶啊?中午的饭刚吃不久,又吃这么一大碗鸡蛋,真要撑死我了。”
陈菊英看曹二柱吃得香,她满心欢喜,她扭着圆腚儿乐滋滋地走出了堂屋。
曹二柱一口气将那一大碗荷包蛋全干了,曹二柱拿着筷子和空碗,走到院子里,看到陈菊英,打一个嗝说:“我的天,快要撑死我了!”
陈菊英侧头说:“好,吃饱了有精神,回家的时候车跑得快。”
曹二柱将碗筷放到厨房里,走出来小声说:“哎,菊英大姐,你是不是犯糊涂了?”
陈菊英收住满面的笑容,红着脸问:“怎么啦?”
曹二柱严肃地说:“你怎么把那两团脏糊糊的卫生纸丢到厕所里的篓子里了?嗯,这个……要是别人上厕所看到了怎么办?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陈菊英的脸红得比红纸还红了,她不好意思了,摆摆手说:“没事的,没人来的,你放心,没人看到的。”曹二柱往堂屋方向走了走,挠了挠后脑勺,不放心,曹二柱又回过身子问道:“哎,真没人来?”
陈菊英有实足的把握说:“没有人来的。哎,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嗨,我倒没什么,往往受伤的是你们女人。”曹二柱说着想告辞离开。突然,他听到院子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明显是一个男人,曹二柱吃了一惊,赶紧躲进了堂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