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易远山感觉口很渴,想喝水,他坐了起来,推了推睡在身边的老婆,见她没有动,没再推她,让她好好睡吧。我喝了水,解了渴,再来和她玩激情,看她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不。
易远山看了看环境,不像在自己宿舍里,但没有在意,他看到了一台饮水机,他拿茶几上的一个茶杯放水一口气喝了两杯,又进卫生间屙了一泡尿,便爬到床上说:“老婆,我们今天的节目还没有表演哩,怎么睡得那么香呀?哎,快醒醒,配合我一下。”说着用双手捧住她的脸,正要亲吻她,他发现有些异常,觉得老婆的发式和平时不太一样,再瞪大眼睛看脸蛋儿,脸蛋儿好像也有所不同,再看她光溜溜的身子,身子好像看不出来有哪儿不同,胸还是像两个大大的尖嘴桃子,臀儿还是那么浑圆,不过,胳膊和大腿似乎要粗许多,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便推了推她,她“呜呜呜”地从鼻子哼了几声,声音也不尽相同,他又看了看丢在床头衣服,他一看,头一下子懵了:根本不是孙明芝的衣服,而是酒店服务员穿的工作服!天啦,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酒店服务员,不是和自己同居的老婆孙明芝!
这时,易远山的酒完全醒了,他看了看自己,自己的身子光光的,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幸亏那个女人睡得很香,眼睛闭得紧紧的没有睁开,不然看到自己光光的身子,那就掉得大了!
易远山看了看床上的女人,长得还真和孙明芝很像,要是不认真看。还真辨别不出来。那么,问题来了,她是谁呢,她怎么会在这儿呢?他赶紧扯被子将她光溜溜的身子盖上了。他着美女的身子,脑子里曾一度想和她激情一下,可他想到她来路不明,便打消了那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份不一般,起码是干部吧,那可不能乱来。
他还感到庆幸,幸亏自己干事儿讲究程序,没有急于求成,下手前认真看了看,要是莽撞行事,那就酿成大错,把一个陌生的女人那个……了!
易远山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公文包,走出房间,还怕有监控,他用公文包遮住脸,一路小跑从旅馆里逃了出来。
易远山摇摇晃晃地在街上走着,就像一名小偷,他生怕遇到了熟人,一路东张西望。这时他才感到头很晕,还恶心想呕吐。他找到一个垃圾桶,往着垃圾桶抠心掏肺地吐了一通,嘴巴里满是烧酒味儿。他离开了那个垃圾桶,往前走了走,他觉得稍好受一点了,习惯地拿出手机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把来电提醒调制成了震动,他打开一看,孙明芝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他本想给孙明芝打一个电话的,想了想,收起手机,没有打。
易远山打的回到了县委大院门前,可他没有进去,而是找了一个阴暗角落坐了下来。他静下心来想了想,从到那家民企采访开始,一直到和老李、小郑喝酒,他觉得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圈套里,一定是什么人想陷害自己。
自己虽然是副科级公务员,可就职于清水衙门,既没办法挡人家的财路,更挡不住人家的升官路,是谁使出下三烂的招术陷害我呢?把我弄臭了,他能得什么好处呢?
易远山想了想,想弄出一个所以然来,就拨通了那个老李的电话。电话通了,可被对方挂了。他又拨通了那个小郑的电话,对方接电话了,他说:“你电话打错了,我不姓郑。你他娘的是神经病,半夜里打什么鬼的电话呀!”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易远山很沮丧,他收起了电话,没想到电话铃声响了,他看了看,是孙明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电话。
孙明芝在电话里说:“老公,你在做什么呢?快回来呀,你不在,我睡不着哩。”
听到孙明芝极煽情的声音,易远山忍不住想哭,他眨了眨眼睛:“嗯……这个……”脑子一片空白,一个最平常的问题,竟然不知怎么回答了。他赶紧走进县委大院,快步走向自己的宿舍。
“老公,你怎么啦?”孙明芝听易远山说话吞吞吐吐,她紧张起来。
易远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寝室门口,看到屋里亮着灯,已经听到孙明芝的说话声了,他挂了电话,便拿钥匙开门。
门刚打开,孙明芝便喊一声:“老公”,便伸长双臂扑上来搂住了易远山的脖子,没有再问他怎么了。
孙明芝自从第一次在这寝室里和易远山真正激情后,她体验到了男人身体那美妙的挤压……真让她如在云里,如在雾里,成仙成神了。
孙明芝搂着易远山,用自己的胸拼命地挤压他,踮起双脚,尽情地吻着他的嘴巴。她闻到了酒味儿,还有呕吐后的酸馊味儿,但她没有在意,仍然狠狠地吻着。
这时,易远山感到自己的头很疼痛,心里有些不好受,他看孙明芝那么有激情,就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孙明芝将双脚腾空,夹在了易远山的臀部。
易远山抱着孙明芝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感觉头眩晕,便把她放到了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孙明芝见易远山像做文章,很有层次感地从上往下脱,一件一件地脱,她等不及,自己从下往上脱,最后两人都同时抓住了裤衩。孙明芝看了看易远山,那个有些发馊发臭的男人,她抢先松了手,让易远山轻轻从自己的身上剥了下来。
孙明芝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看着易远山,心里很激动,她期待着他像大老鹰般扑向自己。
易远山脱着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衣服便来到床前,他看着没穿衣服的孙明芝,他突然怔住了,身子还往退了退,他想到了旅馆床上躺着的女人。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瞪大眼睛看了又看,他糊涂了,孙明芝穿着衣服还和那个女人有些区别,衣服一脱光,两人真差不多是一模一样了,从脸蛋儿,胸、腰、臀,都看不出了什么区别来,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真弄不清楚床上躺着的人是谁了,他犹豫起来,还有点烦躁,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