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娘,这稻草垛子好像也有一对狗男女在干苟且之事。”林老幺一遇到那种事儿就流哈拉子,他吞咽一下口水,还咂了咂嘴巴。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真佩服这两人啊,那边的稻草垛子烧了,闹出了那么大动静,他们竟然还躲在这儿干那种……事儿。”
林老幺羡慕不已,他说:“操他娘,那女人一定是被那男人弄爽了,你们听她的低吟声,就跟海豚的叫声差不多,好诱惑人,真要人命,尼玛,我真受不了了!”
五个家伙趴到地上,想看个究竟,陈助理突然拍一下自己的脑门说:“快撤,没准是我们的郑总哩,小心再惹恼他了,他现在是一个喷火器,张嘴都喷火,再无缘无故被他喷一顿真不划算。”?
另外四个家伙一听,赶紧爬起来闪人了,都不想惹火烧身。
身上有尿味儿,想了不爽,闻得不舒服,陈助理说:“唉,今天又做了一个无用功,费力气地唱了戏,却不好看。回去好好洗一澡,换上干净衣服,明天上班准备挨郑总喷吧。不用说,又要把他气得暴跳如雷!”
眨巴眼说:“今天是倒霉日,干什么事儿都干砸,真遇到鬼了!”
林老幺心里愤愤地说:“操他娘,他搂着女人快活,让我们给他卖命,吃亏不讨好,还天天挨他的骂,骂得老子耳朵快起老茧了。”
五个人回过身子往东走,再次从何登红家门口经过,又遇到那个柱着棍子的老太太了,他们没有害怕,但自己没干好事儿,被人发现了总是不太好。
那老太太看他们几个家伙鬼鬼祟祟的从面前一晃而过,虽然没说话,但吸了吸鼻子,明显是闻到臊味了。
他们加快脚步,很快走了曹二柱的家门口。他们看到那个被烧的稻草垛子,故意惊讶地问:“哎,好好的一堆稻草,怎么就把这它们烧掉了呢?”
火被扑灭了,可稻草也烧得差不多了,就是没烧着的,也弄得跟蒸菜一样了,过冬的时候,牛肯定是不愿意吃了。灭火的妇女们陆续回家了,祝定银没有走,还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看,似乎对工作非常负责任。
胡大姑也没进屋,她又把那些稻草又检查了一遍,说是怕死灰复燃。
现在只有他们两人还没有离开。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另有目的。
曹明玉明天要回来了,胡大姑和祝定银最后的晚餐刚吃上嘴,就遇到稻草垛子起火了,他们只好来了一个急刹车,他们现在的心里都还惦记着那个事儿哩。
祝定银喝了万艾可的,听郑运科说,那药不便宜,一粒就一百多元,他不想就这么浪费了,自然,他不想半途而废,还想着接着来。
胡大姑更不想中途退场,就最后一回了,以后有曹明玉那个老东西陪着,再想偷食就困难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就此结束了,白天就打算好了,还想像昨天一样来三次很高的潮的。
祝定银看到陈助理,估计这稻草垛被是怎么回事了,八九不离十是他们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干,祝定银不明白。他听他们打听这稻草被烧的事儿,便走近说:“谁愿意烧啊,不知是谁点燃的,是意外失火。没准是哪个烟鬼丢烟屁股,无意中把这稻草垛子引燃了哩。”说实话,祝定银心里非常痛恨他们,要不是他偷偷放一把火,他和胡大姑两人现在还快活着。
陈助理和祝定银也很熟的,他笑着说:“祝书记,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呢?”
祝定银看着他们五人,个个鬼鬼祟祟的,越发断定是他们干的了。他说:“村民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作为村领导,当然要关心关心啊!”闻到一股臊味,还吸吸鼻子四处看了看,但没有想到是他们五个人身上的味道。他看着他们,心里不爽,他骂道,“我日他娘,不晓得是谁干的缺德事儿,那家伙一定不得好死!”他当着他们骂上一句,心里觉得稍微平衡一点。
陈助理生怕祝定银接着骂,又不想和他接上火,他朝手下招招手,赶紧对祝定银说:“好,祝书记,您忙,我们回去。”说着便快速离开了。
等那五个家伙离开了,胡大姑从厢房后面走到祝定银跟前,小声说:“烧这稻草垛子,也许是那几人干的呢!”
“谁知道呀?”祝定银心里认为是陈助理他们干的,但嘴里没有这么说。
“谁这么仇恨我家呀,竟然烧我家的稻草垛子。”胡大姑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烧她家的稻草垛子,她想想说,“干脆报警吧,让警察来查一查,看是谁放的火。”
“日他娘,你们家的损失并不大,一堆子稻草值不了多少钱,关键是坏了我们两人的好事儿。唉,报警有什么用?什么线索都没有,凭曹客店乡派出所里的吃干饭的警察们那点水平,能查出什么结果来?没准七问八问问到我们两人在稻草垛子里干那事儿上来了。胡大姐,别瞎折腾了。”祝定银伸手搂住了胡大姑的腰,咬着她耳朵故意说,“不会是你儿子二柱那傻货自己干的吧?没准他发现我们两人在做那种……事儿呢!”这么一说,胡大姑肯定会打消报警的念头。
没想到胡大姑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会是我家二柱,他守在房里,看着那一百万呢,是堂屋门都不出,他会来烧稻草垛子?”
“日他娘,要不是我反应得快,我们就被烧着了。唉,为了那两小时,我们差一点葬身火海。”祝定银抓住胡大姑的臀儿捏了捏,又咬着她的耳朵说,“哎,你还有兴致不,我们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去,接着把那事儿干痛快。嘿嘿,从头开始,日他娘,再干他娘的两小时。”
胡大姑假惺惺地说:“嘿,你还惦记着那事儿啊?好,只要你有那个雄心壮志,姐也不做缩头乌龟,嘿嘿,奉陪到底。”
正说着,何登红的婆婆拄着拐杖走过来了。
“喂,胡大妹子,火灭了吧?”老太太扯着嗓子问。
祝定银赶紧松开了胡大姑。
胡大姑大声说:“灭了。唉,好好的稻草垛子就这么烧没了,真可惜!”
老太太咂咂嘴说:“稻草垛子又没长嘴,骂不了人。更没有长手长脚,也不会偷,也不会抢,招谁惹谁了,竟然放火烧掉了,他就不怕遭报应,死了超不了生,投不了胎么?”
胡大姑也说:“说的是,干坏事的人总归得不到好报,老天爷会惩罚他的。”
老太太走近胡大姑,四处走了走,看了看,扯着嗓子说:“耶,火已经灭了,怎么我们家何登红还没回家呢,她到哪去了呢?”。
祝定银怕老太太看到了,闪到了屋后林子里了。
灭火的时候,胡大姑也没见着何登红,不晓得不安分的女人又到哪里打野食去了,可这种想法不能说出来,她想了想说:“灭火的人都回家了呢!”
老太太转过身子,走了两步说:“唉,也不晓得她和赵天琴她们在商量什么大事,搞什么鬼名堂,就像特务似的,到这时候还没回家,让人惦记啊!”
胡大姑发现祝定银不见了,正在四处寻找祝定银,没有听老太太说了什么。
没想到老太太又走近胡大姑一惊一乍地说:“胡大妹子,你知道不,我忘了告诉你了,你们灭火的时候,好反常哟,我看到有好几个黑影子在你们家后门口晃悠哩,不晓得是一些什么人,也不晓得是什么来头,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一会儿见得着,一会儿见不着,我看不像好人,也不像在干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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