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制服的高官,眉眼威严,神情犀利,身侧站着好几个看守小官。
看守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弯腰打哈哈。
高官冷哼一声,警告的眼刀剜过看守人,毕恭毕敬走到萧凉面前。
“萧先生。”高官笑得慈眉善目,同刚才判若两人。
“萧先生,法院那新判决出了。这边请,咱们配车送您回去。”
高官像是侍候老佛爷般,对萧凉周到又客气,还亲自将萧凉送上车。
看守人震惊到下巴都差点掉下来。
他刚才威胁萧凉什么来着?
“你以为看守所是你家,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但萧凉用实际行动证明,他非但想出就能出,而且还由看守所大领导亲自送上车,体面十足。
萧凉坐上车后,指了指看守人,笑道,“李领导,你这位手下,有点用力过猛啊。”
一句话,让看守人背脊窜起凉气,噤若寒蝉。
高管立马扯下脸,冷冷盯住看守人,重哼一声,“自己去人事科报道!”
看守人快要哭了。
这不是摆明赶他扫地走人么。萧凉到底是哪尊大佛啊,铁杆关系户?他是不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连铁饭碗都砸掉。
“萧先生!”看守人哭着一把扒拉上车窗,快步追车跑,痛哭求饶,“萧先生,你帮我说句话!我道歉!我道歉!”
然而车一刻都没有停留,将看守人远远甩在车后。
……
萧凉重新回到长乐市中心,头一件事就去中心医院看看。
这十天的牢房有点不合胃口,肚子总咕噜咕噜响,或许是肠胃吃坏了。
然而,刚进中心医院,迎面就撞到一筹莫展的殷莎莎。
“萧凉?”
依旧是一身豹纹的殷莎莎,她震惊地盯住萧凉,好像在看一只鬼魅。
萧凉友好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就去挂号排队。
“等等!”缓过神来的殷莎莎一口将人喊住。
她难以置信地来来回回将萧凉打量,不敢相信这是十天前还在看守所探监铁窗对面的人。
萧凉一边挂号一边道,“殷小姐,你不是说,咱们一拍两散没关系了么。”
殷莎莎缓过神来后,只想扇自己嘴巴,她立马随机应变,讪笑起来。
“怎么会没关系啊!萧老板,你可是我金主。你开什么玩笑呢。”
一阵有些尴尬的笑。
萧凉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尴尬中的殷莎莎,摇了摇头,“我记性不错,这话你确实说过。”
殷莎莎咬紧红唇,只想一口将之前撂下的狠话吞回肚子里。
她一看硬的不行,干脆来软的。
“萧老板……”拖长的尾音,略嗲的娇软音,殷莎莎豁出去了,“萧老板,人家就是说笑,人家怎么能离开萧老板啊。”
殷莎莎一挺傲人的豹纹紧身上衣,整个温热的身子倚靠在萧凉身上,撒娇般的拥环抱上。
周围众人纷纷哀嚎一声,直呼眼瞎。
这么大一个美女,居然倒贴一个普通小子,更可恶的是,这小子还不为所动,一副“我是唐僧我怕谁”的无情脸。
殷莎莎见萧凉没有推开她,心中窃喜,动作也更肆无忌惮,火辣翘臀突出她火辣的曲线,像是抱枕一般挂在萧凉肩头。
“好不好嘛,拜托拜托。”
众人纷纷盯住殷莎莎的惹火身材,咽了咽喉。
萧凉见饵差不多,开始坐地起价,“也不是不可以,就是……”
殷莎莎美目一亮,“就是什么?你可是我金主啊。”
萧凉慢慢道,“医药费帮你付可以,但是,得从你佣金里扣。”
简单地说,不再是包医殷莎莎的爷爷,而是剥削她劳动力,将她彻底锁在身边。
殷莎莎眉骨抽搐,身形一僵。
萧凉继续道,“顺便佣金减半,随叫随到,上回你半路想跑的情况不准出现。”
殷莎莎脸色垮下。
这是……得寸进尺啊。
萧凉轻松道,“你如果不接受,没问题,咱们继续一拍两……”
“别!”殷莎莎现在一听到“一拍两散”这个词就想自抽耳光,她哪里去找萧凉这么大方的金主。
殷莎莎咬牙切齿,冷哼一声,“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黑了脸,觉得彻底上了萧凉的贼船,看守所怎么没关紧他呢。
萧凉笑嘻嘻地拍了拍殷莎莎的肩,“继续挽上啊。”刚才不是拥挽得很嗲么。
“呸!”殷莎莎俏脸一红,啐了口,“不要脸!记得付钱!”转身就上了住院部。
一群人看着殷莎莎娇嗔的转身,更是对萧凉嫉妒到两眼通红。
这小子,真有艳福!居然还打情骂俏。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吼一声。
“萧凉!又是你!”
夏马成郁闷地鼻孔喷烟。
他将哈雷摩托专卖还钱给萧凉后,一路诸事不顺,相亲连连受挫。但萧凉在干嘛,他居然又在泡妞?他抢了女神林嫣然不算,送醉酒妞半夜回家不算,今天居然又冒出个辣妹!
还是他喜欢的火辣类型!
“萧凉!”夏马成嫉恨地眉眼都要拧巴成一团废纸,怒气冲冲,“你还没完没了!”
萧凉指了指夏马成,道,“回头让你姐等着,她不说实话。”
要不是夏小婉当庭作证时,支支吾吾不肯说清楚那天早上仙人跳的事,自己用得着蹲号子么。自己还费尽周折托姑父何健找人把自己弄出来。顺便还有张三一群人。
夏马成一甩头,冷笑,“找就找!告诉你,你现在去找我姐,她还不一定理你!”
夏马成洋洋得意地看着萧凉困惑的脸,大笑起来,“我现在可是有个牛逼的姐夫!老姐就是有本事!她找的男友比你厉害多了!”
萧凉,“……”
夏马成看着萧凉吃瘪的脸,更高兴,得意到不行,“告诉你!我姐找的人可是红三代!人家最近还创业开公司了!是正儿八经的阔少,齐俊!”
说完这句话,夏马成嘚瑟地抖了抖腿,瞥眼准备看萧凉吃瘪的样子。
萧凉,“……”齐俊?就是追林嫣然的铁憨憨?
夏马成一看萧凉愣住,更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齐家!怕了吧!告诉你!齐家随便拔出一根毛出来,就能砸死你!别说你多有钱有钱的,人家爷爷可是做官的!红三代知不知道!”
一顿天花乱坠的海吹,夏马成哼着轻松的小调走人。
原地留下一头凌乱的萧凉。
齐俊很牛逼?
自己真没觉得。
齐家红三代拔一根毛能砸死自己?
呵呵,那自己很期待同夏小婉再次见面的时候,看看齐俊这根毛能不能砸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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