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情况。
黎树不得不说,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欠揍。
肖总被开除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有人知道肖临是肖总弟弟,就跑出来讥讽他。
说他工作不好,又不认真什么的,迟早也跟他哥哥一样被开除。
又说肖总是没能力没本事,会拍马屁才爬这么高。
肖临说这些话的时候,握紧拳头,似乎很是生气。
“那家伙连娘病多不管,他不是我哥,凭什么他们跑我面前叫嚣!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弱势群体,能容忍他们来叫嚣,再者说我又不是他们爹,要容忍他们的一切。呵呵,我就是一个坏人。他们不是喜欢喊嘛,那我就打破他们的头。”
后面的话,黎树没有继续往下听。
没必要了。
黎树转身就出去了。
没去管会发生什么。
工厂这边,赵红梅有能力处理好的。而且黎树也要看看她的能力,她要是处理不好,分公司厂长的位子就不用给她了。
至于肖临。
和同事之间的那些心思,黎树也没有去管的意思。
依旧那句话,他黎树干的是大事,如果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管一管,太累。
……
第二天,嫂子就去了工厂。
按照嫂子的话,工厂那边有点乱。
不过黎树相信,嫂子应该能在乱中快速学习,工人们迟早会认可她这位新老总。
至于肖总那群人,听说好像是创业了,黎树在意的不多。
一群跳梁小丑,关注他们干啥。
黎树这几天的心思全部在燕京分公司上。
小辉的电话,他一直联系不上。
也就是这一天,黎树实在忍不住,给左紫萱打了个电话,问了她一些关于燕京那边的情况。
“小辉联系不上吗?”
左紫萱有些意外。
黎树没想到左紫萱竟然不知道情况,不过想想也就能释然了。
左紫萱太忙,燕京那些分公司,她派过去的又多是亲信,能力强的人。没太注意这些分公司,也能理解。
这时的左紫萱,已经皱起眉头。
“我去跟他联系一下看看……”
说完就挂断电话。
一会,左紫萱情绪有些不高。
“我也失联了,暂时只知道,他最后一次跟我联系的时候是一周前,说是要谈一单大生意,如果谈成的话,分公司就算是在燕京站稳脚跟。”
“之后就没联系过了吗?”黎树皱眉。
左紫萱回答:“没有,不过他去的地方比较偏僻,会不会是手机没电,所以我们打过去才是关机!”
“有这个可能。”黎树说。
“你也别担心了,我燕京还有些朋友,我让他们先去打听一下情况。”左紫萱又道。
黎树就再没有意见。
“好,有什么情况,跟我提一下。”
“……”
挂断电话,黎树心里有些担心,总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想了想,肯定不能,那里是首都啊。
小辉又是武者。
能出啥事?
压根没几个人能对付的了他。
黎树放了心,就把诊所的门关了,往家里走去。
这些天,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
黎树的别墅里倒是有一个游泳池,总觉得没有在外面池塘游的爽,黎树心说自己待会是不是下个水游一会?
路上,就看到不少人家,正往家里弄黄泥。
再一看,黎树差点气死了。
之前不少人家建房子,老房子的土砖青砖之类的也没扔,他们从田里挖来黄泥连沙和水泥的钱多省下来了。
“嘟嘟嘟!”
那是砖刀打在青砖上的声音。
黎树实在忍不住,推开门走进院子里。
“呀,村长你怎么来了?”牛木匠的堂兄弟牛富贵说。
“这句话该我问你,你弄黄泥这是打算建什么?”
牛富贵被抓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个,也没什么,村长你看,我家不是缺个柴房吗?我打算自己建一个,可以装装柴。”
“真的吗?”黎树表示疑惑。
牛富贵哪里还会怀疑,连忙点头。
“那是自然,村长你说我敢骗你吗?我就用黄泥砌墙,上面盖稻草做房顶,也不可能住人不是。”
他笑眯眯的模样,倒是比牛木匠多了几分阴险狡诈。
要说黎树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那就是纯粹鬼扯。
冷笑道:“哦,牛富贵,你堂哥可是副村长,管着村子里大事小情,你觉得把你这些说法告诉他,他会相信你吗?”
“村长你啥意思?”
黎树不想解释,挥挥手:“你想多建房子算拆迁面积,我明白。不过先跟你提一句,后面建的屋子拆迁公司那边一例不会算数的。村委这边早就测量过数据报上去的,何必做什么无用功!”
“啊……”
牛富贵彻底膛目。
他是真不了解这个情况。
黎树说的没错,他和村子里不少人,就打算趁着机会做点小房子,捞上一笔。
可现在数据已经报过去,他们再做,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拆掉,那不是做无用功吗?
想到自己刚才还不承认,牛富贵脸就有些炎热。
拿在手里的砖也不知道该不该抹黄泥了。
好尴尬。
之前自己是咋想的,竟然觉得能钻空子?
黎树看他僵在半空就明白了,挥挥手:“村子里应该不少人跟你一样的想法,你去传一下吧,让大家别忙了。”
“嗯嗯,村长交代的事,我肯定去办。”
牛富贵飞也似的跑了。
黎树其实没太把这当回事。
村民贪小便宜是正常的,或许,因为这件事,到时候做拆坟地的工作,说不定还好说通。
钱吧。
一点钱就搞定的事。
……
这一天,左紫萱的电话终于来了。
“黎树,具体情况,我这里知道了一点,你呢,现在忙吗?”
黎树正在村委,翻着手里要下发的迁坟文件,正头疼呢。
左紫萱的电话,让他顿时来了兴趣。
“不忙不忙,你快说是什么事吧。”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将文件塞在牛木匠手里。
“副村长,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把这些文件传达到每个村民心里。”
牛木匠翻了个白眼:“黎树,黎村长,你……我咋觉得你这么过份啊。刚才不说好的,是你的工作吗?”
黎树笑眯眯的:“我这不是有事吗?”
“村长你太过份了。”牛木匠气道。
黎树点头:“你说的对,但谁叫我才是村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