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不但是水系元素者,竟然是双系,拥有水土双系。”在经受了短时间的震撼之后。
夏花心里飞快宁静下来。
要说他也确实听说过有人在生死绝境中突破的。
只不过从未见过。
不过对方就算突破,也只是和自己同阶而已。而仗着自己对武宗实力的了解,他还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刚进入此境界的黎树。
“原本还想说我手里不杀无名之人,既然你也已经是武宗实力,也算是有了死在我手里的本钱。”夏花狂啸。
黎树的想法就没那么多了。
他只是有些诧异为什么突破后自己身上的伤就没了。
不过这些暂时来说不重要。
面对这个杀手组织第十的高手,黎树必须全力以赴。
“来吧,常常我的大铁锤。”
黎树出手。
大开大合的一锤。
夏花迅速凝聚出阴阳盾牌。
“当!”
之前利用水矛无法刺穿的盾牌,黎树仅仅只用了一锤,那盾牌上就出现了道道龟裂的图案。
“当……”
随后,却是忽然爆开。
盾牌破碎。
夏花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盾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愣了会神后。
好歹还是反应过来了。
摇手一指,从袖口飞出一把匕首。
匕首寒光闪闪。
却是懵的朝着黎树刺来。
此时的黎树连忙往后速退。
想要避开这匕首。
毕竟对方的实力很强,能不硬碰,黎树并不打算跟他对着来。
“蹬蹬……”
连退三步之后。
黎树也是被逼出火气。
自己都这么退了。
夏花竟然还在用匕首追杀。
“呵呵!”
土盾牌横起,黎树直接就盖在了自己身前。
“当!”
匕首,却丝毫未能突破黎树身前。
要说黎树也真不是盖的。
这盾牌,能超神啊。
“哈哈,你完了!”
黎树当时就乐了。
夏花却有些疑惑。
挠了挠头。
“确定你不是想多了?就算我暂时不能突破盾牌,大不了我再找机会,一样能杀你。同阶层里,可还远远有着强弱之分。”
他沾沾自喜,夸夸其谈……
随后,他就看到黎树的动作了。
手中的盾牌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更能自己长大似得。很快盖过腰身,然后盖过了头部,盖过双腿……
为了能够看清楚,还在眼睛的位置留了两个洞。
“这……”夏花觉得自己都被气得发抖了。
“难怪之前师父经常教导我们,惹谁千万别惹土元素者,想不到你们竟然如此猥琐!”
其实黎树也很冤枉。
自己不就看他破不了盾牌,所以用盾牌把自己给保护起来了么。
现在的他,活像是一个移动堡垒。
真的。
他这堡垒还挺凶。
“敢骂我,我跟你说刚才打第一拳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你了。”
黎树的御土符运转,手里的铁锤砸下。
要知道黎树本身的力道并不大,而借助御土符对土的控制,他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能挥动打出惊人力道。
他估摸着现在一拳下来得超过千斤。
而正常人一拳的力道也不过百来斤而已。
足足是十倍以上。
黎树疯狂了。
“今时今日,只能怪你自己倒霉!”
他嘿嘿一笑,手里的动作更快。
“啪啪……”
每一下,拳头都砸在夏花身上。
要说这夏花也是倔脾气,竟然给卯上了,非要把黎树的盾牌给戳破,一面抵挡黎树的攻击一面还手。
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抵挡黎树的土锤。
他原本以为自己就算打不过黎树,暂时的……但仗着自己修为更高一点,黎树总会比自己先累,到时候黎树可就死定了。
他想的挺好。
天幕已经被黑布遮盖。
夜黑了下来。
两人这样的战斗依旧在持续。
这路上,好几个小时竟然没有一辆车经过。
黎树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他只知道,夏花拖的时间越长,身亡的几率就越大。
此时的夏花也已经有些慌了。
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几个小时之后,不断承受攻击也让他累的气喘吁吁。
可反观黎树。
就跟没事人一样。
这完全成了一个相反的状态。
不是说自己能拖垮他吗?
“你不累?”夏花抽空问了一句。
没想到接下来黎树差点把他鼻子气歪:“累是挺累的,但是没办法,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你……”
夏花差点就炸了,你累个毛啊,你连气都不喘。
夏花已经打算逃走。
转身想跑。
但是这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在不累的时候黎树或许追不上他,但现在……黎树反手一招,空中的雨水似乎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让他寸步难行。
而之前不累的时候,他并不在意的水元素力量。
现在,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
最后一锤。
却是黎树瞬间爆发的力量,将他钉死。
整个人如铁钉一般,扎入公路里。
土元素渐渐消散。
黎树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此时的夏花,就算不死也残废失去战斗力了,没必要再弄个盾牌出来唬人。
左紫萱也来了。
见到黎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若是大战一场,自己自然应该说黎树好厉害之类的。可刚才的战斗……怎么感觉有点辣眼。
黎树并不在乎有没有人帮他喊666。
他只是好奇雇佣杀手联盟组织杀左紫萱的,到底是谁。
之前那五个因为被黎树秒杀没有机会问。
他这不果断留了活口。
“告诉我,谁安排你来的!”黎树揪着对方的领子,怒问。
“哈哈……”夏花狂笑,牵动胸前伤口从嘴里流出鲜血。
鲜血是黑色的。
随后脖子一歪,挂了。
左紫萱皱了皱眉:“黎树你之前的力量太大,早就把他的五脏六腑震碎了。能活到现在,是奇迹。”
黎树耸了耸肩:“问不了他了。”
左紫萱倒是不在意这些事:“父亲一定会查出来的。”
随后她打量起四周,饶有兴致的说道:“我的事,倒不是当务之急。嘿嘿,黎树,你还是想想,这里该怎么收场吧!”
黎树看看路中央的土堆,以及两旁因为运用土元素搞出来的一片泥泞……这还无所谓,关键是尸体被钉在地上的口子……断流了好几个小时的公路……
这些该怎么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