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嗯?”
缠.绵的语调,微微翘起的尾音,就像是羽毛拂过心尖,掀起一道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只觉得身体都软了。
深谙的瞳孔紧缩,将手中的笔扔在桌上改为紧紧环住女人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吞咽一口唾沫,抬眸望着她满是柔情的脸,意犹未尽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老公这个词,除了昨晚在床.上,她抵不住求饶的时候叫过。
醒来就再也没叫过,不管他怎么哄都舍不得开口。
他的话语才出口,坐在他腿上的余安暖顿时就红了脸颊,别开头,支支吾吾开腔,“没、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呢?”见她别扭的模样,顾墨生的嘴角微微上扬,搂住她腰肢的手不安分的游走,不时不轻不重的捏着,惹得余安暖脸上的表情怎么也崩不住,“昨晚是谁一直叫来着,还一直……”
“顾墨生,你给我适可而止!”
那句“还一直叫着不要停”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女人柔.嫩的小手捂住,手上清淡好闻的清香窜进鼻息间,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身下而去,暗咒一声“没救”,就蓦然抱着腿上的女人一起起身,径直往他专属的休息室而去,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怀里的女人扔在柔软的大床里,附身而上。
“你、你要做什么?”
柔软而有弹性的床铺将余安暖狠狠地震了震,脑袋有些发昏,回过神来只见男人压在身上,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让她心底直发麻。
“做什么?”闻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低沉的笑声从喉咙中溢出,惹.火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意味深长,“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既然你不想在外面叫,我觉得这床上叫起来更好听些。”
说完,也不管身下女人的反应,唇瓣相贴,动作粗鲁的撕.扯衣衫。
不一会儿,半掩着的休息室里就传出引人遐想的声响。
许久以后。
“顾墨生,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点都不累?”余安暖气喘吁吁的趴在顾墨生温热而性感的胸膛上,小手轻拍着他的胸膛,埋怨出声。
然,话音一落,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再次游动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夹杂上了些许警告意味,“你叫我什么,嗯?”
边说着那手还有愈发向上的趋势,惊得余安暖狠狠地一哆嗦,将手伸进被子抓住他的宽大的手掌,沙哑的声调软糯,“老公。”
“乖,把你刚刚的问题再问一遍。”闻言,顾墨生满意的揉了揉她乌黑的发丝,缓缓而道。
下意识的吞咽一口唾沫,这次余安暖不敢再鲁莽出声,生怕一个不对就会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男人再次吃死了。
“怎么,你在心里说我坏话?”
然,男人就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一样,揉着她发丝的手微顿,半阖眼眸看着她意有所指。
心下一惊,余安暖轻动了动身体,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娇嗔道:“没,我哪里敢说老公你的坏话,我是想问为什么你不会累啊?”
这话一出口,余安暖的小脸就愈发的通红。
这一顿下来,她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甚至到了最后所有的姿.势都是他自己完成的,而她……就、就躺着一动不动来着……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像你这么肥.美的地可有不少野牛惦记着,你老公我恨不得能够日.日.夜.夜劳作,怎么可能舍得累。”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老婆?”
最后一局尾音微微上挑,传进耳里只觉得浑身发软,甚至缓缓的发烫,几乎是无意识的嘤.咛出声。
而这一声软软的嘤.咛,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毫无征兆的将顾墨生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一股脑的炸了出来。
一阵天.翻.地.覆,将女人压在身下附身而上,薄唇紧贴着她泛热的耳垂轻轻啃.咬,伴随着可.耻声音响起的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
“你真是个妖精,好在你老公我这二十年的精.华都交给你了,不然怎么才能喂饱你……”
*
深夜。
凌晨的街道是萧条的,冷风吹过足以带起一阵战栗。
而街道上歪歪斜斜的两道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喝这么多?”江语蓉小心翼翼的迈开步伐,侧头睨了一眼身侧浑身酒气熏天的男人,只觉得心口微微一痛。
然,回应她的是男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心下一沉,脚下的步伐不停歇,可思绪却逐渐飘远。
“您是江小姐吧,这位傅先生在我们这儿喝多了,本来我们是想要联系他手机里另外一位的,可傅先生不让,我们只好联系您来接一接,而且我们这些酒水……”
“这些算我的账上,刷卡吧!”气喘吁吁打车到酒吧的江语蓉从包里掏出卡递给服务员,眼眸却是紧紧的盯着已经醉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男人,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江小姐,您的卡!”
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卡,随手扔进包里,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将男人搀扶着踉跄走出酒吧,萧条的街道上凉风不时袭来,可她只有满心的苦涩。
另外一位,说的恐怕是余安暖吧。
就连这个时候,他就算是喝醉了不省人事了,也依旧记着不打扰她,那她呢,那她又算什么?
一天的时间,她变成了北城所有人口中的笑柄,不仅没了公司,父母也因为这事和她闹翻了。
不过一天的时间,她江语蓉就一无所有了!
父母不搭理她,本就是空壳的公司也被顾墨生收购,她手中的股份也全然成了顾墨生的,不仅这样,就连那些平日里说着是朋友的人,到现在什么都不是!
收回思绪,斜睨着前方不远处有一家酒店,咬紧牙关搀扶着傅睿辰而去。
在前台用她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小心翼翼的搀扶他走向电梯,伸手摁下楼层,不一会儿门开脚下歪歪斜斜的走出,找到对应房卡的房间刷开走了进去。
开了灯,找到卧室,将男人用力的甩在床上,长呼一口气。
好一会儿,缓过神来她才起身将男人的鞋子脱掉,去洗手间拿了干净的毛巾用热水弄.湿,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身体,随后生怕他渴又倒了一杯温水,坐在床边艰难的将他扶起,将水给他喂了进去。
将空了杯子放在床头柜,小心翼翼的将他重新放下,正要起身的时候,手臂猛地被抓住,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她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明亮光线下,她清楚的看到他幽暗的眼眶里蓄满了泪花,精致的面上全是痛意。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到底哪里对你好了,你偏偏就要嫁给他?!”
“你说他爱你,可他爱你有什么在你需要他的时候不在你的身边,既然连你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怎么能说他爱你呢?!”
“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什么选择他不选择我?”双手紧紧攥住江语蓉纤细的肩膀,灯光下他的脸庞有些扭曲,充满了嫉妒和疑惑。
见此,江语蓉强压下心里的疼痛,艰难的开口,“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她不选择你是她没眼光……”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听着江语蓉的话,傅睿辰的脸上露出些许笑,随后再次哭丧道,“可我那么好她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
说着,他紧盯着身下的女人,幽暗的眸光一闪脱口而出:“暖暖……暖暖,我终于抱到你了,原来你没有嫁给他,没有对不对?”
刹那间,空气中的气氛猛地凝固,江语蓉清晰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很想说她不是余安暖,可看着他痛苦又高兴的像孩子的表情,她发现她说不出口。
“嗯,我没有,我喜欢的是你,我没有嫁给他!”
一句话,就像是点燃了傅睿辰心底最期待的,紧紧的抱着身下的女人,脑袋埋在她的脖颈,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嗅着她香甜的体香,只觉得口干舌燥,薄唇一张重重的吸.吮。
江语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感受着男人的动作和柔情,狭长眼眸中的光亮逐渐消失殆尽,贝齿紧咬着唇瓣,抬眸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灯,说不出的悲戚,缓缓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心中隐约还有着期盼。
“傅睿辰,你看清楚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轻轻掰过男人的脸,看着那张自己日夜所思的脸庞,心底满含期待的开腔。
她知道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她就是想试试,或者,她江语蓉在他心中也有些许位置呢?
人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而江语蓉就是那样的人,即便撞了南墙都舍不得回,一股脑的向前冲。
傅睿辰幽暗的眼眸中皆是柔情和爱意,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挑起完美的弧度,浅笑而认真,“余安暖,你是余安暖,只属于我的余安暖。”
音落下的一瞬间,泪珠从眼角滑落,最后隐没进被褥里,连带着语气都带上了哽咽和艳羡,“是,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我江语蓉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像是很满意她的答案,傅睿辰再次低下头不安分的啃.咬.着她的肌肤,不放过一丝一毫,每到之处都掀起一阵战栗,让她宛如在水深火热中度过,难耐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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