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徐凤竹并不了解的与其他人多。
“本王还有事,无暇在此多做逗留,先告辞了。”眼看着南宫塘和秦昊川一时没有追问,徐凤竹想赶紧拍拍屁股走人。
果然不出狠招这货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沾染月年种了,他是王爷,行刑逼供什么的肯定不行,秦昊川眼睛一眯,想到尚且在客栈里的南宫研,道,“如果二妹有什么不测,黔郡王是否能寻到月年种呢?”
徐凤竹心中一跳,假装镇定的目光忍不住流露出猜疑和不善,“公子说笑了,就算南宫塘二小姐有什么不测,我也是不知不知道那月年种的下落。”
他明明刚刚还在客栈见过南宫研,而且她身边好像还有几个不错的江湖打手,怎么那么容易就会不测。秦昊川一定是想乍他。
“那,黔郡王可否见过这个东西?”
站在徐凤竹身后的南宫塘在明白秦昊川的意图后,从袖中逃出一只碧玉簪凤钗,送到徐凤竹面前。
本来就是强壮谈定的徐凤竹总算是不淡定了,这只碧玉簪凤钗自然是印象深刻。正是不几日前他亲自买给南宫研的。
眼神微沉,道,“南宫大小姐怎么会有二小姐的东西?”
据他所知,这位刚刚从边塞回到齐国公府的大小姐南宫塘与二小姐南宫研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差。南宫研已经到了忍不住就弄死南宫塘的地步了,又怎么会将碧玉簪凤钗送给她。
莫非,南宫研真的已经在南宫塘手中?
南宫塘将碧玉簪凤钗在袖中藏好,才又道,“二妹当然没事,只是二妹好像并怎么喜欢这只碧玉簪凤钗,就将她随手送给了我。”
徐凤竹眼神闪烁不定。
南宫研确实不是真心对他,但是也不至于将他送给她的东西随意转赠了,更别说对方还是她很讨厌的南宫塘。
南宫研虽然聪明,但是比起眼下的南宫塘来,总觉得还是差那么一点。
为什么南宫塘越是说的云淡风轻,他越是觉得有陷阱。
“二小姐可是大小姐的亲妹妹,大小姐总不会为了一个月年种就将自己的亲妹妹怎么样吧。”徐凤竹心下不定,只好试探道。
果然是憋不住气了,南宫塘心中暗笑,明面上却道,“谁说我与二小姐是亲姐妹,我的母亲可不叫段茹清。再说,黔郡王可是皇上疼爱的侄儿,又是怎么对皇上的。私藏给皇后治病的药,就是黔郡王对自己皇叔的一脉情深?”
这碧玉簪凤钗,自然不是南宫研转送给南宫塘的。但是南宫研并不稀罕徐凤竹送给她的这个钗子没错,南宫塘只是在她顺手扔了这个钗子后捡起来的。没想到,此刻却起了作用。
所谓亲情,不过是徐凤竹试探南宫塘的托词,见她如此说,当下也有些心虚气短。道,“大小姐好好的一个人,要那月年种也是没用,何必关心那么多不该关心的事。”
显然,徐凤竹已然认定,南宫塘一定是对南宫研做了什么,才会有了这只碧玉簪凤钗。同时这话也默认了,他确实知道月年种的下落。
南宫塘望着一脸隐怒并不抬头看她的徐凤竹,盯着他脖子中暗红的血印悠悠的道,“二妹毕竟与我是血亲,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黔郡王如果带我们去找‘月年种’,自然可以很快回去京城。黔郡王平日里虽然与江湖人士有些往来,皇上也大概只是觉得黔郡王性情如此也便不追究。但如果这样带伤回去,以皇上对黔郡王的关心,将来出宫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徐凤竹自然想早些回去整理下自己的,否则万一皇帝召见,自己这样一副样子也不好说。皇上虽然容许他出去交些朋友散散心,但是绝不愿意看到他出去惹事。
望着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两个人,咬牙道,“月年种,你们要那个干什么?”
在南宫塘和秦昊川步步紧逼之后,徐凤竹很警惕的认识到,这两人知道的一定不少。
“不管我们干什么,但是黔郡王将找到月年种的消息瞒着皇上,后果会怎样?”
徐凤竹全身打了一个哆嗦,该死,为什么这两人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自己想知道他们要找月年种原因固然重要,但是再重要也重要不过,不能将此事捅到皇帝那里。
皇帝对皇后的上心就连黎民百姓都知晓,他这样大胆的藏着皇帝想要的东西。若是被皇帝知道了,就算看在同宗以及自己的亲身父亲为皇帝打天下而死的份上不治他欺君罔上的死罪,但是以后的日子他也不好过。
再说,他留着这些东西,就是怕自己在朝政上一事无成,平白站着黔郡王的名号却没有相应的能力做出什么对国家对社稷有利的事情,早晚惹得朝中那些文官看他不顺眼弹劾他,才想着利用皇帝让她负责皇后药物的机会,扣留一些重要情报,好在重要的时刻让皇帝对他另眼相看。
但现在这点小伎俩居然也被南宫塘得了去,自己在有意隐瞒确实不好了。得罪南宫塘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刚刚在客栈已经验证过。
徐凤竹觉得今天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收下眼底的阴鸷,咬了咬牙,道,“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不保证你们一定能将月年种弄到手,二位不介意可以跟我来。”
说着,犹自甩了甩袖子,朝着大山的一边走去。
身后的二人相互对望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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