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基本上就可以说是流水的长相,铁打的……咳咳。
就比如她身后这会儿正给她捏着肩的某人,那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舒白仍是闭着眼睛,只是伸手往那不规矩的手上一拍,“好好捏肩,别乱摸。”
某人一脸委屈地把手缩了回去,“我没乱摸,明明很认真的。”
舒白顿觉脸上烧得慌。
“媳妇儿,我能一起洗吗?”仔细算算,好像都有一年多没和自家媳妇儿一起洗澡了。
……嗯,之前回到九华山的时候化成了原型,那个不算。
“……”舒白没理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某人开开心心地在她脸上亲了下,捏了个法诀就把身上的衣服褪了个干净,然后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跨了进来。
舒白无奈,只好挪到了一边,给他腾出个位置来。
不过还没等她挪开,就被他给捞了过去。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存心的,居然就让她坐在了……
舒白顿时间就僵住身子不敢动了。
夙墨从背后抱住了她,让她靠在他怀里。只是因为彼此都不着一缕的缘故,这会儿就真真切切的碰到了她……真要命了。
他低下了头,细细的吻落在她背后雪白娇嫩的肌肤上。
原先还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的舒白,这会儿却因为他的亲吻,不自禁地在他怀里放松了下来。
除了那最后一步,两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倒是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她在他怀里转过了身来,新藕似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身子微向前倾,吻上了他的唇。
这种事情,得双方互动才有乐趣,她倒是不喜欢太过被动。
夙墨自然也很享受她的主动,只是他也如她一样,喜欢由自己掌控全局的感觉。在这一点上,舒白就明显稍逊一筹,这主动权很快地又被他给夺了去。
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原先还环在他脖颈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上。而他则拉过她的一只手,引着她往水下探去……
现在还是初春,水凉的快,才到一半,他便抱着她转战到了床上。
待偃旗息鼓后,夙墨信手捏了个法诀,床上的狼藉瞬时间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夙墨一手揽着她的腰肢,让她枕在自己的胸膛上,空闲的另一只手,则为揉捏着她泛红的十指。
经他这么一闹,时间也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大半,外头的夜色也渐渐浓了,到了点,舒白身体里的瞌睡虫就爬了上来。
她窝在他怀里,软软地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睡吧。”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揽紧了一些,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她一般。
“唔……”舒白伸手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正要睡时,忽而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
“对了,近来临安城中妖怪伤人并且掳走芳龄少女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你好歹也是妖尊,这件事你怎么看?”
若真是妖怪伤人的话,还是该由他出面解决会比较好。
“所以你白天说的事情里就是这个?”夙墨问。
舒白点了点头,“嗯,此次我们下山也是为了将这城中害人的妖物除去。”
“我也听说了一些,不过听那些百姓说的,这近来城中少女失踪的事情倒不像是我妖族做的。”倒不是他有心庇护,而是这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没有哪个小妖敢做。主要是做这些事的风险太大,一被逮着,就得接受被挫骨扬灰的下场。
他掌管妖界数千年,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回来的路上,我找了一些小妖问话,不过听它们说,临安城里近来确实是来了一个厉害的家伙。”夙墨说。
舒白问:“那问清了那家伙的底细了吗?”
“那些小妖的修为尚浅,倒是不敢主动去招惹,所以也只是知道那家伙一般都是选在子夜的时候化作一团黑雾来去,专挑城中的妙龄少女下手,基本上每隔三五天,它就会出动一次。”夙墨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听那些小妖说,那家伙的老巢就在城外的神女庙。”
非妖族的事务,他也不便插手其中。
而舒白之所以过问这些,主要还是为了任务。而这些她只需从旁作为引导,让苏羡安他们能赶在下一桩失踪案前将那害人的东西除掉就行。
这会儿既然有了眉目,等明天再说也不迟。
这么想着,舒白又打了个呵欠:“睡觉吧,明天估计得早起。”
夙墨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
*
翌日一早,舒白下楼时,就只看见元钊一人坐在下边儿,而其他人似乎都早已离开了?
揣着疑问,舒白走下了楼梯。
“二师兄,大师兄他们呢?”舒白问?
“大师兄一早就带着他们出去了。”元钊抿了口热茶,说道:“昨晚大师兄带着两个师弟出去,经过一晚上的搜寻,倒是找着了那妖物的老巢。这会儿他已经带人去神女庙了。”
像是怕舒白下一刻就会变了脸说要出去找大师兄一样,元钊又急急补上一句:“以大师兄还有师弟师妹他们的修为,捉一个害人的妖怪应当是小菜一碟的。你且安心随我在客栈里等,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语毕,元钊还在看着舒白,见她并无太大反应,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舒白面上虽无反应,但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打算。
任务进行到这里,她还是得确保不能让凤长歌在此次捉怪中表现得太过突出。
于是在吃过早饭之后,她便先回了楼上,在消了元钊的顾虑后,便从二楼的窗子往外翻了出去。
她一早就让夙墨先去神女庙守着了,这会儿过去只需跟他会合,届时在暗处看着情况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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