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后娘最彪悍 > 第97章看小片儿
  第97章看小片儿

  “什么叫爱情动作片?”老聂看起来一脸的纳闷。

  “就是,脱了衣服妖精打架,你别告诉我你没看过。”

  “小陈同志,我发现你这个态度真的是……”聂工的脸愈发的红了,但是真的好正经啊,带着她就进实验室了。

  陈丽娜还没进过他的实验室,很好奇的参观了一圈儿,有很多苏国进口的大机器,她看了一圈儿,很遗憾的就发现,她当初学的那些俄语,经过在边疆整整四年的奋斗,已经学给马克思啦。

  陈丽娜见聂工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明信片,捡起来就说。

  正是刚才在大礼堂,高小冰的那种伎乐打扮,一个大美人儿,正在跳舞。

  她翻到后面一看,呀,好酸的一句话呀:浓浓的秋意,代表着我的思念,致以远方的你。

  呃,好恶心,想吐,明信片上这位,大概就是小包同学吧。

  再看寄的日期,十一,可不就是秋天。

  老聂将来的浪漫细胞,别就是这位包曼丽给感染的吧。

  嫉妒,讨厌。

  不过,聂工在那张明信片上,画了一个大圈儿,就在包小姐的手腕上,然后旁边摆着一幅草图,上面是她手腕上那个手琏的草描图,把那只手琏整个儿的,就给复描下来了。

  陈丽娜轻飘飘的把明信片一飞,就坐到聂工的办公桌上了:“说吧,三更半夜的叫为来,到底为了干啥?”

  “你那能请假不,咱们大概得出去一趟,我想你帮我开车。”聂工说。

  陈丽娜心中冷哼了一声,不错,看来是有人在撩老虎须,但是聂工同志并没有动心,否则的话,要出门,那就是独自出差,而不是让她开车了嘛。

  “说吧,到底怎么了。”

  “记得五月份的白杨河大案不,那事儿,有结果了。”

  “哦,我是发现“慈禧”好久不出来讲话了,但是并没有听说她倒台的消息啊,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总之,你知道后面的那些大老虎给扯出来了就行,别的我没过问,当然也不好准确的说给你听。”聂工于是就说。

  “所以呢,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陈丽娜坐正了,再看聂工,两只深邃的大眼睛,罩着眼镜儿也能看得出来,一身正气。

  “但是,我现在接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它关系着我老师的前程,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就是这位,我要能把任务做好,他就可以帮助我们共和国,跟欧美竞争。”说着,聂工拿起一幅只有两个老人的黑白照片来,给陈丽娜看。

  陈丽娜接过来就笑了:“我得跟你说,将来共和国的人都会认识他,我们叫他是,有一位老人,哈哈,不会,他要出山了吧?”

  “可不?我和武装部接到的任务比较难,是要伪装信号塔,然后指引并劫持一架飞机,让它落在沙漠里,说白了,就是打落一架飞机。”

  “那不是你们男人们的强项?”

  “什么是我们的强项?”聂工一脸的愕然,不对,应该说他完全不懂妻子在说什么。

  “就是,打飞机啊。”

  “这个,还得咱们共同努力。”

  陈丽娜几乎要扑倒在桌子上了,她心说完了完了,这个男人如果按照现在这个样子发展,他永远也成不了上辈子那个聂工,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正义凛然又没有情趣的男人啊。

  “我不去,而且,我那小破车轮胎都补过几十回了,还动不动就漏气,要开远路,准得爆胎。”

  “你会有一辆最棒的越野车,奔驰的发动机,最棒的雪地胎,防滑琏,你想要的东西上面都有。”聂工说。

  “既然是共同的任务,武装部就该给你配司机,高大勇不是吹牛批,说他们部队的司机都是跑219国道的,比起来,我那不叫开车,叫蜗牛爬吗?”

  “参加保密任务的人可不多,而且,我们也只能说是出门旅游,难道你以为我就是扛着大炮去打飞机?”

  他只是追踪飞机发出的无线电,监控好准确位置,并发送给高大勇他们,这是一次,就连武装部自己也不会有记录的秘密行动。

  “那你的儿子们咋办?”

  “反正他们也放寒假了,就跟他们说,咱们是一起出去旅游。旅游是最好的伪装,而且,到时候我也好到阿书记那儿汇报。”

  聂工说着,就把自己的微型电台,追踪器,干扰器,屏蔽器,一股脑儿的全装到一只硬皮大箱子里头了。

  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聂工郑重其事的在上面贴了一个:家中有事,请假三天。

  陈丽娜一看就给对了个下联:认真撒谎,欲盖弥彰。

  不过,聂工把办公室一锁,就又吧会议室的门打开了,叉腰在门口站了很久,他又拿着钥匙,跑回去开办公室的门了,开门再锁门,陈丽娜心说这人烦不烦啊,三更半夜的。

  会议室新添了一台微型放映机,也有幕布,这玩艺儿应该是这两年新添的,因为70年那会陈丽娜来的时候,还没这东西了。

  “那个,小陈同志,今天咱们干的事儿,你可一点也不能传出去,你明白吗?”聂工说着,就递了一盒东西过来。

  陈丽娜接过来一看,就笑了。好嘛,就是明信片上包小姐手上的手琏,纯金质,他应该是照着那幅手琏打造的。

  “你还会打这个?”大到飞机,小到手琏,请问聂工还有什么不能打的?

  “前阵子仿造了一辆吉普车,在机车厂午休的时候,正好有批下来的黄金,我就打了一个,怎么样,还行吧?”聂工不无得意:“黄金是我们做实验剩下的,没花我的钱。”

  “所以,就为了这么一幅手琏,你三更半夜郑重其事把我叫这儿来?”陈丽娜晃了晃手腕:“谢谢啦,但是吧,这玩意儿我上辈子戴多啦,现在也不怎么稀罕。”

  “不不,不是这个,你把门锁好,声音,声音咱们也要放的小小的。”聂工简直了,手足无措。

  摆好了凳子,搓着双手,他说:“你要相信,无论任何时候,我看这种东西,都是带着一种批判的眼光在看。”

  “究竟什么东西呀,你可急死我了。”陈丽娜是真着急,心说这人到底要干啥呀。

  电影一放出来,刚开始嘛,声音真是大的可怕。

  聂工直接给吓的,跳过去就去关音响了,但是,音乐响起,不带着女人的喘息,直接,让人毛骨悚然。

  陈丽娜顿时就僵在凳子上了。

  《Mona》,真色情片,环绕音响,欧美高清,无码,就一点可惜,是黑白片。

  “这就是爱情动作片,你从哪来的?”陈丽娜目瞪口呆。

  “有一天我半夜回来加班,就见小朱他们集体在看这玩意儿。”聂工说着,呼吸都粗起来了。

  没办法,画面拍的太鲜明了,尤其是往荧幕上一投,那叫一个震撼,聂工第一次看到,气的差点没拿猎枪把几个学生给轰了去。

  “你就给没收啦?”

  “可不?”

  “得,那你也好好学学,看见那上面的男人是咋做的了吗,是不是像你一样整天搞广播体操……”

  陈丽娜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掰她的脖子就吻过来了。

  “你居然敢看那个男人?”他这是吃电影里男人的醋了。

  “你不也看了那个女人?”陈丽娜反问。

  聂工显然很是厌恶荧幕上的东西,但并没有关掉。只是扭个头,不准小陈看了。

  他的吻技实在是好,怎么说了,天底下最馋的孩子在吃母乳,或者吃一块美味的蛋糕时,就是他此刻的温柔和粗鲁,以及,小心翼翼。

  好嘛,他肯定独自一人的时候也欣赏过,要说,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就是好啊,就没有腐蚀和拉不下马的人你说。

  “陈小姐,你原来也看过这玩意儿?”渐渐的,聂工感觉小陈对这个并不新鲜了。

  “可不?”

  “杏树叉子陪你看的,还是聂国柱?”他拇指抚上她给唆红了的唇,这个人啦,一旦放纵起来,就很难回到过去啦。

  他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的迷人,叫他心跳过率,叫他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工作,他始终在想着那个背影,然后再拿全新的目光去注视,越看,似乎就越要陷入她的泥潭之中。

  真是该死,聂工好像有点儿明白,爱情是什么了。那就是分明都看了四年了,可他这样认真直视着她,心还是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你想是谁?哎,你不会要在这儿干吧?”

  “要是杏树叉子还好点儿,要是聂国柱,我完全无法接受。”聂工说完,就把小陈给压到会议桌上了。

  在然后,他就把自己的皮带给解了。

  “别呀,不要捂我的眼睛,我还想看!”小陈正看的美呢!

  “这有啥好看的,不准你再看了!”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聂工还是把她的眼镜给松开了。

  怎么说呢。

  小王说,夫妻一起看这种片儿,那叫情趣新鲜感,聂工于是没收之后没有及时销毁,打算给爱人开开眼界。

  好吧,她越看,老聂就越是妒火中烧。但是,她今天晚上真的好热情啊。

  资本主义的东西,于夫妻生活上。那叫一个管用!

  ……

  “妈,咱们真要出去旅游吗,去哪儿啊?”聂卫民早晨起来,就听到爸妈宣告即将要去旅游的消息。

  “问你爸。”

  “爸,咱们去哪儿啊,还是去魔鬼城,独山子泡温泉吗?”遥想温泉,那可真叫美啊。

  “不不,魔鬼城我再也不想去了,温泉里的水也不好喝,爸爸,我想去吐鲁番,听说吐鲁番的葡萄熟啦。”二蛋说。

  对于他来说,旅行嘛,那肯定就是吃货之旅了,什么最好吃呢,歌里在唱啊,吐鲁番的葡萄熟啦。

  “你猜的很对,咱们呀,就是要前往吐鲁番盆地。”聂工说。

  “那咱们出门几天啊,冬天本来就没菜,等咱们回来,妹妹会不会已经饿死啦?”三蛋现在说话贼溜。

  “卫民,等咱们要走的时候,把妹妹提到甜甜家去,咱们这一路走,可没法带着它。”

  聂卫民还需要等吗,直接提溜着妹妹就到隔壁去了。

  而陈丽娜呢,因为是跟着聂工出任务,也不知道出门几天,不知道要带多少东西,也正愁着呢。

  寒冬腊月的,这仨孩子皮实,只要穿暖了,倒不会冻着,但是,长途旅行吃啥?

  “多煮点鸡蛋带着,回回上北京,沿路我都是吃着你的鸡蛋,看着书过时间的。”

  “嗯,我还听阿书记说,你拿鸡蛋蘸墨水吃呢,怎么,聂工,这是跟列宁同志学的吗?”

  “也就偶尔一次,一般都是盐巴。”

  “妈妈,油饼子吧,烙上十几张,再带一大包苹果,我可以每天都吃那个,别的啥也不想吃。”聂卫民说。

  遥想当年头一回跟着这个妈,那带着葱花味儿的大油饼子就苹果,聂卫民可以吹一年。当然,到现在,热油饼子就苹果,也是他说一不二的美味。

  “行啊,没问题,正好一大碗的酵头了,我这就给咱们烙,不过,你们也把自己的衣服和牙刷都收拾了,聂卫民,把你弟弟们的大棉衣拿到院子里,给我打去,狠狠的打。”

  棉衣嘛,穿久了就成死毡了,虽然说一年拆着洗一回,但是棉花过了水也就不暖和了。所以,边疆人民一般把毡啊,被子啊,棉衣啊,往晾衣绳上一挂,大棍子抽上去,再叫太阳暖暖的一晒,棉花就会变的松松软软,重新又暖暖和和的啦。

  “小陈你们真要出门?”王姐抱着小豆豆就进来了。

  “嗯,我这不也从农场不干了嘛,聂工最近也清闲,我们计划着,出去旅游一下。”

  “要夏天还好,大雪封山的,往哪旅游去啊。”王姐就不明白了。

  跟小金宝不一样,小豆豆特别黑,也生的特别矮,还特爱哭,虽然小小的,总是一幅看谁都不爽的样子。

  “下雪也有下雪的好玩嘛,我们准备先到乌鲁,再到吐鲁番去,看看那边的温棚葡萄,我们的温棚葡萄成干率特别低,卖不出去又容易坏,我想去看看,人家是怎么晾葡萄干的。”陈丽娜说。

  “可我不是听说,你不准备往农场里干了,要辞职?”

  “就算我不在农场里干了,看看别的农场的葡萄总没啥嘛,等回来,我在我家后院里也搞个温棚,到时候种温棚葡萄。”

  “你一人种了,自己吃又吃不完,你要拿出去卖,那不成投机倒把了?”

  搁现在,投机倒把还是个很重的罪名呢。

  “王姐,要说自已产了东西,把富裕的销售出去,卖给别人,这本是没啥错的,将来政策会变的,等政策变了,估计就不用粮票了,一切向钱看,咱们呀,得准备好了,万一哪天政策变了呢?”

  “所以,你不是为了农场去考察,你就单纯的,只是为了想种自己种葡萄,要去吐鲁番看看?”

  “可不?卫民,棉衣打完了再把被子抱出来,也打一打,你看今天太阳多好。”

  “好的妈妈。”聂卫民说。

  他是大小伙子嘛,吃的比二蛋至少要少一倍,但是个头比二蛋要高了一头,在他俩兄弟身上,陈丽娜发现,吃的多少跟会不会长高没啥太直接的关系,毕竟二蛋用一倍的饭量,也没换来他哥的身高呢。

  “卫民这孩子是真听话,我记得原来来的时候都不拿你叫妈的,好嘛,现在一口一个妈,而且,这孩子咋就那么听话,你看我家金宝,从来都不听我的话。”

  “对嘛,妈,你看金宝,又把我的袜子抢了,陈金宝,你就不是我弟弟。”

  金宝才和三蛋一样大嘛,正好生在中间,大的一个因为是闺女,得妈妈偏爱,是妈妈的同盟,小的一个因为早产,动不动就叽叽哇哇的哭,只有他,猪嫌狗弃。

  而且男孩子嘛,长到五六岁,讨人嫌,垃圾桶见了都要踢上两脚。

  所以,他要出门的时候,哐啷一声,就把门口的水桶子给踢飞了:“陈甜甜你是个大坏蛋,考试得个零蛋蛋。”

  “妈妈,你听他说的。”陈甜甜在隔壁就叫开了。

  别人家的孩子聂卫民,那叫一个会表现啊,抱了被子出来,往晾衣杆子上一晾,连拍带打。

  “我跟你说,这男孩子啦,你得哄。”陈丽娜于是跟王姐说:“你看,聂卫民把我那被子角儿都拖到地上了吧,这时候你不能说,哎,你不行,放着我来,你要那么一说,他棍子一扛就跑了,一整天,你再甭想看到他的影子。”

  说着,陈丽娜转身就说:“咱们卫民干的非常棒,不过,把那被角子再提起来,要不然,你的被角脏了,还得你爸洗。”

  “聂工还替你家洗被子?”王姐更吃惊了。

  说实话,聂家四父子,在陈丽娜这儿,简直就是四个劳动力嘛。

  “他力气大,可不得他来洗。重要的是,要是我洗,聂卫民可不心疼,要他爸洗,聂卫民就心疼了。”

  “也是。聂卫民那是真心疼他爸,但我家金宝可不跟他们,不心疼他爸,也不心疼我。”

  “他要干活,你就鼓励你就夸,真干的不好也别着急,大不了完了你再悄悄收拾一遍,你得能扔开手,狠得下心,慢慢的孩子自然就顺了,要不然,你就光是累死你自己吧,全伺候成大爷了。”

  对于王姐来说,从陈自立到小豆豆,可不全是大爷,至于甜甜,唯一的闺女,也舍不得让干活儿啊。

  “行呢,我回去试试去,不过丽娜我是真佩服你,要我让孩子干活儿,我总心疼他们,觉得得给累坏了。”

  “不是我生的,我不心疼。”陈丽娜笑着说。

  等王姐走了,聂卫民就进来了:“小陈同志,二蛋都出去玩了,你看,柴我都给你抱这儿了,你要实在忙,叫我爸进来给你帮忙,咋样?”

  “你要出去干啥?”

  “我就出去玩玩呗,咋,玩是孩子的本性,你又不是资本家,为啥总要剥削我们的劳动力。”哟,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

  “聂卫民,你这个伪君子,平常也就算了,家里但凡来个人,你表现的那叫一个好,知不知道甜甜妈,狗蛋妈,吕芳芳她们到咱家来串回门子,回去以后看自家孩子有多不顺眼,就这,害的谁都不愿意自家妈来我家串门,啊,都是你给害的。”

  “不顺眼就不顺眼呗,谁叫她们总爱来串门子。”

  “家里来个人怎么啦,我们是妇女,妇女之间就爱在一起聊几句,原来我是一直在农场忙,但从现在开始,我辞职了,我要呆在家里,就势必要跟她们多往来往来,难道说,你非得要搞的家里像我来之前那样,鬼打的,冷冷清清,没一个人上门才行。”

  “胡说,你之所以说要辞职,只是为了涨工资,你才不会辞职呢。”聂卫民对于这些事儿,那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万一我要真辞职了,我就得呆在基地,把基地的妇女们号召起来,一起开荒种葡萄,我会把基地的自留田,搞的比农场还欣欣向荣。”陈丽娜说。

  “咋,不会你真想辞职吧,农场那可是咱家的呀。”

  “咋的也得把工资给够了啊,现在给我的工资太低了,不干。”陈丽娜干脆的说。

  虽然她千防万防着,悄悄眯眯,聂卫民还是从家里就溜出去了。

  “哥,你不会又要给王革命家烟囱里扔砖头吧?”二蛋就问聂卫民。

  聂卫民摇头:“不是,我只是发现,昨晚刘小红走的时候也没跟咱们打招呼,还有,我刚才听见她声音了,好像就在王革命家,那家子人马上要搬家了,别把咱们的小红给带走啦。”

  “咱家和王革命家离的远着呢,这远,你也能听见?”二蛋感觉好惊讶。

  但是,你还别说,隔着好远的距离了,刘小红一说话,聂卫民还真就听见了。

  分明马叫人,人聊天的声儿,孩子的哭声,处处都是声音,刘小红一出声,他立刻就听见了。

  要去旅游了,聂卫民当然高兴,可他还惦记着一件事儿了,那就是,自打王革命来了以后,刘小红就跟贺军强走的很近了。

  你看这悄咪咪的,都住人家家去了。

  这个怎么能忍,他非的把这事儿弄明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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