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几十辆跑车很快盘山而上。
“滴~~~”
何时归从公路边拔了一棵两指粗的柏树,按响摩托车喇叭,一掌打在摩托车上,摩托车飞出去,横在了马路中央。
“呲”
“呲呲。”
一片紧急刹车的声音。
“又是尼玛哪个穷比的摩托车?”
陈雪亮等富少下了车来,看到摩托车,顿时破口大骂。
司马轻衣也跟着下车,可是抬眼一看,何时归就站在摩托车十米上方,手里提着柏树,冷冷看着众人,杀气凛冽。
“又是你?找死呢?”
陈雪亮看到何时归,顿时勃然大怒,从驾驶室扯出一把剑,拔出宝剑就向何时归冲了过来。
陈雪亮冲到何时归两步之外,突然看见何时归提起柏树,向自己扫来。
陈雪亮急忙举剑格挡,可只见树影一闪,连人带剑被打飞出去。
“敢打陈少爷,不想活了。”
一名壮汉提起一把锤子冲了过来,当头就向何时归砸来,何时归飞起一脚,踢向大锤,壮汉连人带锤被踢飞,滚在地上,口吐鲜血不止。
“这小子会武功?”
众富少一惊。司马轻衣秀眉紧蹙。
“大家一起上,干死他。”
一名富少大喝一声,二十几个人一齐冲向何时归。
可是这些人连武者都算不上,在武侠世界里,比宋兵甲炮灰乙还不如,哪里是何时归武者六品的敌手。
何时归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富少横七竖八全倒在地上。
何时归走向躺在地上的陈雪亮,抓住他领口一把提起来,一巴掌扇在陈雪亮脸上。
陈雪亮当场吐血倒地。脸肿了一片。
何时归一脚踏在陈雪亮胸口。
“让你他妈撞我摩托车,让你他妈叫我穷比,让你他妈叫我赔钱,让你他妈占两个车道,让你踏马超速。”
何时归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
陈雪亮哇哇大叫。
“饶命……何校长饶命。”陈雪亮连声喊叫。
“啪。”
何时归蹲下身体,又一巴掌打在陈雪亮脸上。
“现在知道叫何校长了?之前咋叫穷比?你爹妈没教过你啥叫尊师重道?”
“教过,教过。”
“啪。”
又是一耳光。
“教过你他妈还乱喊?来,喊一声老师听听。”
“老……师。”
“啪。”
“既然叫我老师,老师今天就教你做人,第一,别他妈说脏话?”
“好好,不说了。”
“啪。”
“第二,遵守交通规则。”
“好好,以后我一定遵守交通规则。”
“啪。”
“以后要分清是非,别颠倒黑白,撞了人家摩托车要赔钱,懂吗?”
“懂懂……我赔,我赔……”
“曹,你还敢呸我?”
何时归一脚踢在陈雪亮腰上,陈雪亮被踢飞出去,撞在跑车上,顶着一脸的手指印,血吐一地。
何时归接着走向司马轻衣。
司马轻衣恐惧地看着何时归。
她原本以为何时归是武者二品的。
武者二品,要对付这么多拿着兵器的武科学生,也双拳难敌四手。
她以为这才是之前何时归对自己屈膝的原因。
可是现在看来……不是。
何时归应该已经武者中期修为了。
这太恐怖了,要知道父亲司马南,银山县当年的习武天才,现在也才武者三品。
何时归有这样的修为,他向自己屈服什么?
司马轻衣想不通,看着何时归杀气腾腾逼向自己,心中全是恐惧,一步步退后,转身就跑。
何时归一脚提起地上一把大锤,大锤飞出去,砸在司马轻衣后背,司马轻衣当场被砸倒在地。口吐鲜血。
何时归来到司马轻衣面前,一脚踩在司马轻衣娇嫩的脸蛋上。
“野女人,知道老子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
上次在大丹房,明明是你们两父女纵容熊孩子,欺辱我学生,我被迫还手,你们这对狗父女竟然记恨我?
竟然拿致死率百分百的丹药给老子吃,给你那蠢哥哥做小白鼠?
老子要不是够聪明,运气够好,都被你们两父女玩死了。
今天竟然还敢让老子给你下跪。
老子这双膝盖,上不跪天,下不跪地,连父母都没跪过,竟然给你个野女人下跪,你踏马是找死。”
何时归一脚踢在司马轻衣脑袋上,司马轻衣当场被踢得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后背衣服都被混凝土磨破了,肌肤火辣辣的疼。
“给老子跪下。”
何时归冷声道。
司马轻衣怒视何时归,如天鹅一般,昂起高贵的脖子。
何时归冷哼一声。
“老子给你跪了,你敢不跪?”
何时归立即运转掌力,手掌上绿光闪动。
司马轻衣哪里不知道,若是被他这一掌拍来,又要中毒。上次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司马轻衣再也不要经历了。
浑身一哆嗦,司马轻衣赶紧起身,跪在了何时归面前。
无尽的屈辱笼罩司马轻衣全身。
她是司马南的女儿,清风中学第一天才,银山县的天之骄子。
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司马轻衣浑身颤抖,可是……屈辱之下,又似乎有一种别样感觉。
“给我磕头。”何时归大声道。
“何时归,你就不怕我爸爸报复你吗?我劝你最好现在收手,否则……”
“嘭”
司马轻衣还没说完,就被何时归一脚踹翻。
“否则你妈,今天你要是不磕头,就给我死在这,老子等着你爹来为你报仇,顺便收尸。”
何时归厉声道。
“你……”
司马轻衣脸蛋通红。
“跪下。”
司马轻衣心中千般不甘,万般屈辱,可是却不得不挣扎着起身,再次跪在了何时归面前,纤细的身子,因为屈辱,在山风中瑟瑟发抖。
“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司马轻衣紧咬嘴唇,正准备磕,何时归又道。
“对了,还有台词……就按杜十娘的台词来,要是说得不符合人设,你今晚就磕死在这里算了。”
何时归拿了一个大锤垫在屁股下面,大马金刀坐在司马轻衣面前,看着司马轻衣磕头。
纤细的手指抓在沥青路面,指肚抓破了血。司马轻衣终于还是开始磕起头来。
“你……你是不是饿得……”
“我靠,吃巴豆了这么咯牙?前面还有一句‘啊,郎君啊’呢?给我来完整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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