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已面色铁青。
“我答对了吧?哈哈哈,我就说,麻辣鸡腿最好吃,红烧排骨没有辣椒,根本不能吃,怎么样?你无话可说了吧?”
司马俊逸欢呼雀跃起来。
“竖子,找死。”
就在这时,何时归只感觉一道冷风向后背袭来。早有所料的他赶紧侧身避开。
“嘭”
一声巨响,司马轻衣一掌劈在何时归前面的椅子上,椅子立即被掌风劈得四分五裂,碎屑横飞。
这边司马南已经将司马俊逸抱了过去。
“司马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好意逗你哥哥开心,还夸他全世界最聪明,你无缘无故对我动手,太没家教了吧?”
何时归掸掸身上的灰尘,笑着对司马轻衣道。
“妹妹,你干嘛打他?难道你是觉得红烧排骨更好吃吗?”
司马俊逸不满地对司马轻衣喊道,司马南赶紧一把捂住司马俊逸的嘴。
“轻衣,你看着办,一切后果爸爸承担。”司马南一张老脸气得发紫,咬着牙对司马轻衣道。
司马轻衣轻轻点头,粉拳紧握。
“姓何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惹司马家。”
会客厅的人都同情地看着何时归。
“我听说司马轻衣已经是准武者了,这个何时归怎么可能是她对手。”
“什么准武者,我可是听说司马轻衣已经修炼出内气了,就是货真价实的武者。”
“那这姓何的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姓何的,你为老不尊,今RB姑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家教。”
司马轻衣粉拳一握,一拳向何时归砸将过来。
劲风扑面,何时归完全不会武功,哪里是司马轻衣对手,又没学凌波微步,连躲都躲不掉,一招就被司马轻衣打翻在地。
“老师。”
陈菲菲急了,赶紧去扶何处归。只见何处归眼眶被打得红肿一片,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滚。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招惹我们司马家。”
司马轻衣眉毛一挑,看向何时归的眼神全是不屑。
“你以为你把我打倒就赢了吗?你中了我的盘丝软甲毒,不出十分钟,你就会浑身溃烂,吐血而亡。”何时归轻笑道。
“你吓唬谁呢?我根本没听过什么盘丝……”
司马轻衣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拳头火辣辣的疼,拿起来一看,只见拳头背面,一条条细丝血线快速扩张,如蜘蛛网一般瞬间就蔓延了整个手背,飞速往手臂上窜。
红线经过之处,好像被泡在几百度的油水中一般,疼痛钻心。
“啊~~”
司马轻衣承受不住剧痛,一头栽倒在地。
“轻衣,你怎么了?”
司马南赶紧过来查看司马轻衣的情况,却见那无数血线,已经爬上了司马轻衣脖子,整个脖子好像被僵尸啃了一般,恐怖无比。
“你……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司马南看向何时归,又惊慌又惊恐,司马轻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是整个司马家的希望,傻儿子可以不要,这个女儿要是死了,那他就不活了。
“还有九分三十秒,如果司马校长有点前瞻性,现在去买棺材,说不定能定一口恰好匹配你女儿的尺寸,毕竟你女儿的身材的确很棒。”
何时归看着墙上挂的壁钟,笑眯眯地道。
“狗贼,我杀了你。”
司马南暴怒而起,一掌拍向何时归。
何时归一动不动。
“司马校长,你这一掌拍来有两种结果,一是把我打死,没人治得了你女儿,二是你自己也和你女儿一样中毒,就看你那智障儿子的智商,够不够定两口棺材了。”
司马南的手掌在空中悠然停止,掌风吹起何时归一头寸长的秀发。
“哦,我忘了,你儿子根本不会定棺材,他只会吃麻辣鸡腿。”
何时归哈哈大笑。
司马南气得面皮颤抖。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你们丹房最好的丹师来。”
司马南冲着那工作人员厉声大吼。
炼丹师大多也同样是医者,甚至比一般医者还强,否则他们根本掌握不了那么多药材的药性。
“爸爸,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司马轻衣痛苦地对司马南道。此时的司马轻衣,血线爬满全身,已经面目全非。
“轻衣忍着点,炼丹师马上就来了,赵家大丹房的炼丹师,是咱们银山县最好的,他们一定能解你的毒。”
不一会儿,赵家大丹房的经理,带着五个丹房的顶级炼丹师赶来。
可是五个炼丹师轮流查看司马轻衣的状况,不但没有解毒方法,连是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司马校长,对不住,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随着最后一名炼丹师冲司马南摇头,司马南脸色灰败。
“爸爸,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司马轻衣挣扎地抓住司马南衣袖,一脸乞求。
“轻衣,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司马南站起来,看向何时归。
“何校长,请你给轻衣解毒。”司马南咬着牙对何时归道。
“什么?我没听清楚?”
何时归侧耳倾听,好像七老八十耳聋眼花的老头一般。
“何校长,请你给轻衣解毒,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什么?司马校长要跪着给我道歉?这如何使得?”何时归大声道。
司马南顿时脸色骤变。
会客厅几百双眼睛看向司马南。
“何校长,你别欺人太甚。”司马南怒声道。
“还有两分钟。”
“你……”
司马南脸色青红一片,墙上壁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嘭”地一声,司马南向着何时归跪了下来。
“嗬”
整个会客厅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堂堂清风中学校长,竟然给太蓬山中学的校长下了跪。
“请何校长给我女儿解毒。”司马南再次恳求道。
“什么?何校长也认为自己儿子不但是个智障,还是个没教养的混蛋?”
滔天怒火从司马南脚底板,一下子窜到脑门。
“我司马南的儿子司马俊逸,不但是个智障,还是个没教养的混蛋。”
“不对吧?司马校长女儿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个是非不分臭气熏天的野丫头?”
司马南拳头捏得咔嚓作响。
“我司马南的女儿司马轻衣,是个是非不分臭气熏天的野丫头。”
“哦,司马兄堂堂一中学校长,乡镇中学的魁首,不可能是个娇惯孩子,纵子作恶,纵女行凶的王八蛋,更不会养出危害社会的败类的。”
“我司马南,娇惯孩子,纵子作恶,纵女行凶,是个王八蛋,教出的儿女,将来都是危害社会的败类。”
“咦,司马校长,您怎么跪着?”
何时归回过头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司马南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司马南。
司马南赶紧后退一步,不敢让何时归的手碰。
“司马校长,你堂堂一校长,跪在地上成何体统?何况你这么尊贵,连进个门,都几百谄媚小人起立跟你打招呼。
您对这些小人看都不带看一眼的,把他们当个屁,足以证明司马校长身娇肉贵,绝代芳华不可方物,现在怎么能跪在我何时归面前?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承受?”
司马南脸色青一片红一片。
“何校长,说够了吗?够了的话,请您医治小女。”
“司马校长这就见外了,咱们同是教育界同仁,又身为人师,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何况是司马兄您的女儿,我更是义不容辞,要什么十万块医药费。”
何时归说完,笑嘻嘻地盯着司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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