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
冥云歌被东黎部落地下室里的那头尸兽灵熊疯狂的追逐着,她的双腿似灌了铅跑不快,鬼符全都失效了,虚界中的武器也拿不出来。
最终被它扑倒在地,动弹不得。
好重,要不能呼吸了!
尸契之力为什么失控了?
冥云歌挣扎着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被帝言殇死死的压在身下,喘气都费力。
?ヽ(`Д′)?┻━┻
冥云歌用力推开帝言殇,帝言殇抱着她滚了半圈,天旋地转,她反过来趴在帝言殇的胸口,胸前的两坨柔软夹扁了,好疼。
用力撑开距离,又被帝言殇用手臂按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
二次伤害,冥云歌脱口而出:“疼。”
“哪里疼?”帝言殇有些紧张的扶着她,跨坐在自己强劲的腰腹上,道:“为夫给你揉揉。”
冥云歌张了张嘴,胸疼,说不出来啊,麻利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的春光。
昨夜的记忆回笼,眼前的人生龙活虎,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被算计了!
“哎呀,为夫头好痛。”帝言殇锁眉痛呼,手掌捂着额头,胸肌挺立,起伏着惑人的弧度,紧贴着冥云歌的肌肤倏然升高:“为夫是不是发烧了?”
岳清风你给我等着!
虚界中,岳清风打了个喷嚏,浮出了一抹冷意,抱起小七取暖。
冥云歌气呼呼的在帝言殇腰上狠掐了一把,帝言殇痛苦的弓起身子:“夫人,掐错地方了。”
身体里的邪火,越窜越勇。
冥云歌想起昨日城墙上的事,蒙起被子,对着他一顿抽打。
让你骗我!我打死你!
不知从哪里听过那么一句,夫妻之间的事,如果害羞的话,可以蒙起被子解决问题。
“啪啪啪。”连锤带打,觉得不解气,下口咬了几下。
起伏的被子底下,帝言殇的肌肤,一片片绯红,火辣辣的刺痛,被折磨的不行。
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躏,想着她还在气头上,忍了。
一直到冥云歌把他翻了个身,抽屁/股,终于忍无可忍一跃而起。
像头蛰伏已久的野兽,钳住自己的猎物,尽情享用。
被子里的羽绒被扯得漫天飞舞,飘飘洒洒,散落在床上、地面上,似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冥云歌在他身下求饶的时候才想明白,这才是那句话的正解。
一夜之间,身体痊愈,帝言殇不知道的是,全家最弱这个头衔,在孩子们心里挂了很久。
……
再次启程,两人同乘着绿瞳雪豹。
冥云歌发现,帝言殇一直在有意的释放着天煞之气,其浓烈的程度,黑魂恶鬼来不及躲避便会魂飞魄散,即便是紫僵也受不住。
“你这么做,冥使会丢饭碗的。”冥云歌忍不住道。
帝言殇星眸闪着幽光,不可一世,挑了挑唇:“也许,他们会登门送谢礼呢。”
“你还是不要妄想冥使登门。”冥使都是去接死人的。
“这该不会也是你和风御景的交易条件吧?”
帝言殇这样释放力量,很容易疲劳,赶路的速度不宜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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