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北住在别墅里,我不是很放心睿睿,所以我让韩盛先照顾睿睿,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也不想睿睿受到伤害吧?”
宁轶凡喉咙滚动了一下,他牵起唐青阑的手,“阑阑,我不同意。”
“不同意什么?不同意睿睿住在姑姑家吗?睿睿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利把他抢走?!”
宁轶凡低沉的嘶吼,“我不同意你离开!”
唐青阑的眼泪倏地滑落,“宁轶凡,你这样纠缠着我有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你治病的药引子!我于你来说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现在你的病好了,你已经和叶北北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缠着我不放!?”
她用力的嘶吼着,心口好痛,撕心裂肺!
宁轶凡眉头拧成了一个结,“你在说什么?”
唐青阑自嘲的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吗?”
她突然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了那条音频,点了播放。
宁轶凡听到里面的对话,更加慌乱了,“阑阑,你听我解释,一开始,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可是后来……”
“不!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唐青阑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宁轶凡强制性的把她的手拿下,“阑阑,你冷静一点!你扪心自问,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吗?我真的有把你当泄。欲的工具?”
唐青阑疯狂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你不要再说了!”
她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你就是一个杀人凶手!我明知道父亲的死和你有关,却还是爱上了自己的仇人!”
宁轶凡瞳孔狠狠的缩了一下,“你说什么?杀人凶手?”
唐青阑悲恸的哭喊出声,“难道不是吗?!那段视频还不够说明一切吗?为什么那段视频是用你的指纹上的锁?宁轶凡,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我爸的骨灰我保不住,我还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我怎么会这么不孝!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
她双目赤红,脸却苍白犹如白纸,一遍遍的捶打自己的胸膛。
宁轶凡心痛的把她抱进怀里。
“阑阑,你父亲不是我害死的,我去医院只是为了公司的事,你父亲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你胡说!”唐青阑绝望的哭喊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却更加用力的抱着她,她突然张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头。
宁轶凡眉头微蹙,却仍旧紧紧的抱着她,忍着痛解释道:“阑阑,那视频是被剪辑过的,至于指纹的事情,难道你看不出来是田川北他们设计的吗?当初陈思甜经常去爷爷那边走动,她想要得到我的指纹信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唐青阑哪里肯听他的解释,此刻的她已经处于爆发的状态。
最痛的不是父亲的死,最痛的也不是他把自己当做治病的药引,最痛的是,他已经和叶北北订婚,已经和叶北北同居,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对啊,她早该知道的,曾经她问过他,喜不喜欢自己,他从来没有回答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以为他是爱自己的。
口腔里弥漫着浓浓的铁锈味,唐青阑才松开了口,白色的衬衣肩头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牙齿血印。
“宁轶凡你放开我!我恨你!我恨你!”
宁轶凡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她说她恨他了……
唐青阑几乎成了虚脱的状态,如果不是宁轶凡抱着她的身体,她恐怕早就无力的滑到地面了。
宁轶凡放开她,掐着她的肩膀问她,“唐青阑,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恨,你!”
宁轶凡静止了一瞬,而后骤然俯身,狂乱的啃噬着她的唇。
没有一丁点缠绵的气息,有的只是无尽的怒火与粗暴。
唐青阑本就没什么力气了,此刻被他粗暴的掠夺弄的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宁轶凡吻着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坚硬的身躯随之而来,强压着她不容许她躲闪,唐青阑也懒得挣扎了,只是眼泪不住的滑进枕头里。
撕拉——
他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衣衫,肩头蓦地一凉,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宁轶凡低头在她锁骨上啃咬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痕迹。
唐青阑忽然想到什么,推着他的肩膀,“不可以,宁轶凡,你给我起来!”
宁轶凡闻言狠狠的掐着她的下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不可以!?”
“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又怎样?你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只要我想要,你就永远也没资格逃!”
唐青阑的心底凉成了一片。
宁轶凡看着她心如死灰的神情,心口忽然有了窒息的感觉。
他讨厌这种感觉,好像只有用最原始的欲望才能抵消心中的烦闷。
宁轶凡再次堵住了她的唇,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仅剩不多的衣衫。
就在这时,她清冷讽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想不到堂堂宁家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要做出强歼这种事啊!“
宁轶凡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体内所有的邪火都凉了下来。
他僵硬着身体,紧紧的注视着她,下颌紧绷着,线条冷硬更显凉薄,仿佛周身都散发着一层森白的寒意。
他看了她良久,最后动作缓慢而又僵硬的,一点点的直起身子,整理好了衣服和裤子。
唐青阑犹如木偶躺在床上,直到一声砰的巨响,她的眼睛才轻轻的眨了一下。
室内恢复一片沉寂。
可身边却还萦绕着他的味道,那么熟悉,那么浓厚,钻入她的鼻息,挥之不去。
唐青阑蜷缩在床上,用力的咬住了被子的一角,眼泪浸湿了一大片被褥,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宁轶凡脸色阴沉的下了楼,站在客厅里。
佣人连忙端来茶水。
他的神情低沉的像是要杀人,一把挥掉了佣人端上来的茶水,语调阴寒犹如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
“今天她怎么会晕倒?你们怎么照顾人的?!”
佣人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颤颤巍巍的解释,“回宁先生的话,今天叶小姐来过,和唐小姐在楼上说了会儿话,随后叶小姐下来,说唐小姐在楼上休息,让我们不要去打扰她,我们也不知道唐小姐是怎么晕倒的……”
宁轶凡眉心狠狠一皱。
叶北北!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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