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把财产交出来!”
“交出来!杀人凶人不配得到宁家的财产!”
一众亲戚在宁书强的鼓动下,纷纷要求唐青阑交出股份。
甚至有人说,“宁轶凡!这个人杀了你爷爷,你必须和她离婚!”
宁轶凡的眉心越来越沉,他嗓音低沉的道:“各位,在案件没有查清楚以前,我是不会和唐青阑离婚的,她没有杀人动机,至于股份,那是爷爷留给睿睿的,在睿睿成年以前,暂时交给唐青阑。”
宁书强怒火更大了,他的目的就是唐青阑手中的股份,见宁轶凡不松口,便开始破口大骂。
“宁轶凡,你爷爷要是看到你为了一个杀人凶人说话,他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唐青阑脸色惨白,但是如今她最好是一句话都不要说话,因为她说任何话都会遭到更严重的攻击。
宁嘉树看不下去了,他站出来道:“大伯,大哥说的有道理,既然你也知道爷爷给了唐青阑股份,那么唐青阑还有什么理由杀害爷爷,这里面绝对有什么冤情!”
宁书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嘉树,你给我闭嘴!”
宁嘉树抿着唇,“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人亲眼看见唐青阑杀的人,一切都应该等到开庭之后,由法官判决。”
宁书强扯出一丝冷笑,“好,你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唐青阑,你这个杀人凶人,老子一定要告到你把牢底坐穿!”
他的眼神很骇人,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散发着冰冷恶毒的光,唐青阑脊梁升起了一股寒意。
平日里一直帮着唐青阑的宁书梅,今天却一直没有说话,她好像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走出来,坐在那里一直不停的抹泪,韩盛在一旁安慰她。
宁书强带着所有人离开了,宁夫人还留在别墅。
“轶凡,找到可以证明青阑清白的证据了吗?”
唐青阑闻言看向宁轶凡,紧紧的盯着他。
宁轶凡神色沉沉的说,“没有。”
唐青阑心沉到了谷底。
宁夫人安慰了她几句,在别墅吃过晚饭以后,才离开。
这段日子,唐青阑过的忧心忡忡。
两天以后,一审开庭。
唐青阑在宁轶凡的陪伴下,走进了法庭,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来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她连续两次进入法庭,对于唐青阑来说,是一件让她感到堵心的事情,这次背负的还是以谋杀罪!
“怕吗?”宁轶凡牵着她的手问。
唐青阑抿着唇不说话,不害怕是假的。
宁轶凡握紧了她的手,“阑阑,你听着,一审我们的胜算不大,因为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所以,接下来可能要委屈你几天。”
唐青阑低着头,“我明白了,轶凡……现在只有你是我的依靠了。”
宁轶凡递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和她一起走向了被告席。
宁书强站在原告席上,看着唐青阑走过来,目光狰狞的盯着她,嘴角划过一丝恶毒的冷笑,一副誓要告到她把牢底坐穿的神情。
当被告方、原告方连同两位的律师进入罚庭之后,陪审团,旁听、法官依次按照秩序进入了法庭。
“开庭!”
主法官宣布开庭之后,书。记员便把案卷交给了法官,接着双方律师因该案件开始为自己的当事人进行辩解。
宁书强为了这次案件的胜算,不惜花费了大价钱,请了律师界的大佬。
宁书强的代理律师把宁老爷子在医院被杀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同时提供了一段高清的监控视频画面。
“根据我当事人的要求,以及监控视频画面的证据,我的当事人想要恳求法官按照法律规定判处被告方死刑!”
那律师说完之后,面带微笑,目光划过被告席上的唐青阑以及其旁边的律师,最后落在了宁书强的脸上,笑的信心十足。
“请问原告,你就凭着一段视频,就可以断定是我的当事人杀了人吗?要知道现在连人都可以造假,还有什么东西不能造假?再者,这段视频大家都知道是不完整的,没有人知道在医院停电的那短短几分钟发生了什么,几分钟时间,杀害一个手无寸铁且卧病在床的老人,足矣!”
宁书强气的就要站起来打人,他身旁的代理律师及时按住了他的手臂,递给了宁书强一个放心的眼神。
“视频可是经过专业坚定的,没有造过假!关于医院停电的那几分钟,确实无人目睹有谁进过病房,没有人证,你拿什么说服法官?”
双方律师辩论过程中,宁书强以唐青阑杀害宁老爷子为由,要求收走唐青阑手中的股份。
毕竟他最在意的,还是钱!
一审进行了一个上午,最后因为被告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是被诬陷的,法官判定唐青阑谋杀罪成立,判决书下达十日后生效。
一旦生效,她手里的所有股权,也都必须交出来。
唐青阑听到法槌落下的那一刻,心沉到了谷底。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宁轶凡,饶是再冷静,此刻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轶凡……爷爷不是我杀的……”
宁轶凡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喉结滚动了两下,“阑阑,你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
唐青阑被两名法警押着离开了。
她不住的回头看着宁轶凡。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仿佛滴进他的身体,灼烧他的心脏。
宁轶凡死死的捏紧了拳。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他才走出了法院。
宁书强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高傲的看着他,“轶凡呐!你也别怪大伯,大伯是为了你好,那个女人就是个扫把星,大伯这是在帮你认清她的真面目!”
宁轶凡冷冷的看着他,寒眸半眯,“大伯,这宁家哪些人是真面目,相信爷爷在九泉之下是最清楚的一个,不知道大伯晚上会不会做噩梦,爷爷晚上有没有来找过你?”
宁书强由于心虚,瞪大了眼睛,“宁轶凡,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弑父?你帮一个外人开脱罪责,却怀疑自己的至亲?”
宁轶凡勾着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我可没说大伯杀了人,不知道大伯为何这么大反应?只是我最近总是梦见爷爷……”
宁轶凡顿了一下,声音蓦地一寒,“爷爷说,他死的很冤!凶手一直逍遥法外,让我务必要亲手把他送进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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