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年轻,面善,容易相处,环境待遇的也都不错,周围很多小妞慕名而来,有的女孩要是做个两三天就走,吃饭时无非也就多双碗筷而已,任何费用我们也不要,不管不问,尽管如此,小妞多时,也有二三十个,在当地也开始有了些气候。
出乎意料的是,她们中大婶的生意居然最好,熟客回头客最多,一个月下来能存六七千,做次快餐一百,包个夜才三百,她得拼多少个?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私底里我问过一位资深嫖士,很有兴趣的研究她的“好处”,他就丢给我一句:小p孩,你懂什么!
后来才知道,整个店只有她一个人跟客人玩双飞(3p),舔毒龙,有次,她被几个素质低下的在酒里面放了药,一晚上没有消停,第二天居然还能上班,我们啧啧称奇。
新来的有个服务员,跟洋洋眉来眼去勾搭上睡在一起后,就到前台收银,只要是花钱的事情,都会到她手里拿,签个字就行,象打牌这种私人项目,输钱了也可以去那里充账,帐面也就变得一蹋糊涂,他们三个老板三条心,管理也就一团混乱。
出门,右上角走过去,有家很有名的重庆火锅店,因为要和工商公安各行各道的牛头马面应酬,再成日里与一批在店里长期驻留的本地烂仔厮混在一起,我们把那当成了根据地。
酒没日没夜的在喝,一个星期至少有六天我是低垂着头弯着腰在走路的,醉生梦死,生活糜烂。
大厅一侧被改成了音乐茶座,昏暗的灯光下,她们零散的坐在各个角落。
我们几个酒醉熏天的回来,泡了杯浓茶急灌一气后,我把自己随便塞在张沙发里。
你新来的?我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睁开眼时,她就坐在我的对面,很久没有女孩子象她一样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了。
她没说话,只笑呤呤的看着我,或许说了。我狠狠亲了她一下,她很无辜的睁着眼睛,我再亲,用嘴抵住她的双唇,她把舌头微伸了出来,软香的,带有点菠荷的味道。出来做的一般很不习惯被客人湿吻,看来她还没把我当嫖客。
今晚你不用上班,我说。然后掏了三百块给她,她就卷放在手里。洋洋在那边早就开骂叫我打牌,我笑嘻嘻牵着她手坐过去。
一个小时不到,我就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洋洋又给了我五百,我又输掉,我开始有点沮丧,她用肘轻轻的撞了撞,无声无息的把那三百块又递还给我,我笑了笑,没过多久,还是输了。
还上去吗?我问。她点了点头。
开着空调,我仍感到躁热,过了一会,又开始很冷,我抱着她,触手滑腻,感觉得出到她皮肤很好,她底裤很小,才巴掌大,我很喜欢,可就在停顿到她某个固定的位置时,我酒劲上涌,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她没在,我下楼转了几圈,居然也没找着她。草,昨晚就坐我旁边看我打牌啊,新来的一个,我骂。
没有新来的有的也都在这了昨晚很多小姐坐你旁边看你打牌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谁要么就是你眼花认错人了要么就是你见鬼了真的昨晚你是一个人睡在房间里的没有别人我凌晨二三点进去看过,东东正和一女孩坐在那互相调戏,我问他时,他一脸茫然。
我又问了好几个小姐,最后问遍了所有的人,都说不知道。
我到现在都在一直莫名其妙,真的,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有没有这么个女孩出现过,或者只是在我酒醉后脑中杜撰出来的一个幻觉。然而后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更是匪夷所思,毛骨悚然。
那天晚上我没喝酒,这点要肯定。
在网上我正和一已婚少妇yy,陷入男女*爱欲中不能自拔,互相尽其煽情之言语和挑逗之能事,到了凌晨三点多,她说她老公外归把我晾下后匆匆下线。回去时,外面在下雨,马路被洗涤得明镜光洁,路灯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街上已经看不到人。
二三楼的包间已经被开满了,全部打了暗锁,这些狗男女。
我摸黑着上四楼,四楼是小姐住的,大大小小的被隔离成十多间,今天生意太好的原故,整层已经没有一个人,我进了最右侧的一间房,那里本来用做洗脚,客人嫌爬楼不方便,搬撤后就留下来做我们休息室。
我舒服得把脚放在长沙发上,抽了根烟,看了会报纸,才关灯躺下,根本就没有睡,感觉就有“东西”从脚下摸了上来,然后袭卷到我全身,发不出一身喊叫,手脚已经不能再动弹。
老人家有种说法,这叫“鬼压床”,我连忙咬自己的舌尖,对抗着开始模糊的意识,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脚下到底是什么,但视线却只能平行,而且挂在壁上离我头侧本有一米之距的电视机似乎抬手可及(如果手能动的话),感觉离天花板越来越近,人整个好象被悬空了一样。眼前又是一黑,我被解除了束缚,
草你妈哦!我大骂,以掩饰自己的恐慌,并迅速撤离了这间房,跑到了隔壁,锁上门,开了灯。
我大口喘着气。平静下来后,开始整理头绪,想弄明白倒底是什么状况。邪乎劲一上,我马上就把灯关了,重新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过了一会,没什么意外,可等我侧躺下(背对着门),心突然又剧烈跳动起来,我连忙坐起,睁大着眼睛,打量周围的一切,我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不,是看到,穿过门进来,尽管看不清楚,但我知道是个女的,中短身材,就站在门口对着我。
我夺路就逃,(很奇怪,我是打开门冲出去的,也就是正对着她)没有开灯,连摸带撞我跑下了四楼,一个人呆在一楼大厅,我居然找不着亮灯的开关。门早锁了,我就坐在茶厅的沙发上,透过大的玻璃窗,让外面的路灯洒在身上,偶尔马路上有车辆行过,才让我有点安全感,哆嗦着我挨到了天明。
我看见了,真的看见了,一大早我就拖住一夜未归的洋洋激动的说。
p!你怎么不喊?洋洋骂。是呀,我怎么不喊?真吓傻了?我也开始郁闷。
后来的几天,我跟丢了魂一样,没精打采,想睡睡不好,常常在夜里惊醒,老感觉旁边有人,胆子也开始也越来越小。不敢一个人独处,不敢走夜路,不敢在房间里关灯,正午的太阳那么大,我站在下面也感觉冷。
光头那天正好顺路来探望我们,他现在在一家厂里打工给人开车运货。你怎么了?进门他见我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就问。掉在这花园里的,身体能不虚么,我有气无力的对他笑。
不对,光头逼上来看着我眼睛,赶紧的,这种事情不能拖,他回头对洋洋他们喊:碰煞(撞邪)了!然后几个人把我塞进了他那辆破车上。
七拐八弯,到了乡下的一栋房,进去后,满屋子的红光,到处都是红幔和神台,跟座庙一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里面迎出来,我们什么也没说(光头一早就交代过),只叫他给我看看。
他要我坐在一边,用手放在我的天灵上(头顶),后来我才知道这叫“看”,至于怎么看,看什么,只有天知道了。然后他点燃香,拜了拜神案,开始打卦,一卦下去后,他摇了摇头。光头悄悄对我说,帮你在“问”,问“它”放不放过你,我半信半疑。第二卦下去时,他还是摇头,我不觉心浮气燥起来。最后一卦,成了。他跟洋洋他们说着什么,很快,洋洋就去市场买了只大公鸡,马上杀了,鸡血撒得到处都是,他给我烧了道符,拿水给我灌了。然后包了些茶叶给我,嘱咐我按时喝。最后,他语重心长对我说,后生仔,乱七八糟的地方少呆啊,似乎他知道我们做哪行。
回到车上,我还是没弄明白。他跟你们说什么了?我忍不住要问。
是个女的,红头鬼,就是死前头破了,血流满面那种,光头神经兮兮的对我说。马路上车撞死了人,你没去看吧?洋洋突然问我。
没啊,我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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