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喝了一口白醋,感觉还真就不一样了就像是醍醐灌顶了一样,天灵盖突然就通了。这种感觉非常的舒服,就像是那些火麻留在我身体里的毒素都被排空了一样。
我赶紧的问康丁“白醋还有这作用么?”康丁点了点头说“对别人可能没有,我猜测你有吸血鬼一样的恢复能力,新陈代谢应该差不多,醋可以软化东西,火麻的毒在于刺进你身体的小绒毛,于是我就猜测喝醋能够帮助你排毒。”
虽说只是猜测,不过听起来挺有道理的,我没办法反驳。反正现在我身上也没那么疼了,白醋什么的这些细节就不用去管了。一想起之前的事情,我的眉头不由的就皱了起来,这尼玛什么情况啊,黄泉界我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这个仇必须要报,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这跌落谷底的自尊心。情况不同,思考的方式也不同了。之前我们都以为只有一个鬼的存在,所以各方面都只考虑到对付一个鬼。
但是现在我们知道,具有威胁的,是一整个洞里面的亡灵。谭梦琳的力量不能用,我也不可能让她喝血。萌萌的力量体系和我差不多,对于这种灵魂体的能量攻击我们没啥办法,而康丁,也是物理攻击。
这么一算,貌似只有我变身,才能对那些东西造成伤害。对于道术我甚至没有法铭了解,所以我也不可能摆坛做法,这么一算就真的是只能变身了。
可是这段时间,我特么去什么地方找那么多能量吸收,来达到变身的地步。我现在也就十分之一的能量,想要变身都勉强,更别说还要变身战斗了。
这一刻我心里不由的想起了法铭他们两人,如果他们现在在这里,我相信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不少。可惜话已经说出去,除了他们主动回来,不然我不可能去主动的找他们。
这时我注意到了,“谭梦琳和萌萌在什么地方?”我从醒来就发现谭梦琳和萌萌不见了,他们难道出事儿了么?
康丁听见我的提问之后停下了车,然后转过脸看着我说“刚才在洞里的时候,你昏迷了过去,你的手机同时也灭掉了,那时候好像出现了什么东西,它们开始攻击我们,我只能是抓住一个人往外拉,就只把你拉出来,然后洞塌了。”
我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紧咬着牙齿,努力的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深呼吸之后我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萌萌和我还有联系。我又看了看窗外,死侍还在外面。
灵魂联系中的萌萌灵魂现在还很强,看来没有受严重的伤,而谭梦琳我和她没有灵魂的联系,我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的心不由的就开始担心了起来,尽管我知道萌萌都没事,谭梦琳肯定也没事儿,但是那种担心还是从心里不断的在往外散发。
我拍了拍座椅,非常肯定的说“回去,不管什么情况,不能丢下她们两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干嘛要跑。”我在发表着自己的想法的同时,还不忘了洗刷一下康丁,一瞬间就觉得我自己高大上了起来。
康丁听到我这么说,马上就是一笑,随后发动引擎,开着车子按照原路返回。在路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八爷给我的联系,八爷一直在询问我身体的情况,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刚才的痛苦。“八爷我现在没事。”说完这话,我把详细的情况又给八爷说了一遍。
当八爷得知了我们要面对的不只是一只鬼之后,八爷便是陷入了沉默。看样子是在想办法了,在八爷沉默的这段时间,我的心情越来越焦灼,简直受不了了,我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车已经离大坝不远了,我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我的感觉就和上刑场一样,还真有点搞笑。我明明是去救人,却感觉是去送死的。洞里的东西似乎对我的内心已经造成了阴影。
我儿时的时候,我爷爷曾经说过,失败不可怕。失败之后的阴影也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个人失败后走不出那阴影。我现在就处于阴影里面,并且我害怕了。
这种感觉是一种很不甘的感觉,就比如,你在一个大城市里都混的如鱼得水,没人敢得罪你,突然来到一个偏远的小城市,被当地的土流氓给欺负了,自己还害怕了,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有些忍不住想要怒砸什么东西的冲动了,然而我们是穷苦出生的孩子,这一点还是能控制住的,毕竟每一个东西都是原作者的心血,而且都是钱买的,可不能乱砸。
既然不能砸东西,那我就只能深呼吸调整心态了。在我的心态爆炸之前我强行的稳住了。在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一段话“不管你稳不稳,反正你没我稳,稳如狗。”这句话用来形容我真的太贴切了,我特么太能稳了,也稳得住。
只是稳住也要付出一点代价的,我现在胸口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原来心痛是真的,原来特么死亡之心和人类的心脏也没多大的区别。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还是会痛。
就在这时,车停了下来,我看了看车窗外面。已经到了大坝上面了。情况是什么我算不清,也想不到应对的办法,现在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下车,然后尽量的放慢动作,好让八爷回复我。
于是我就那样,跟个****一样慢动作的下车了,然后走两步停一步。说句实话,我现在的动作,我自己都讨厌,至少现在我知道了一点,我们是一个团队,不能缺少谁。
命案,少不了李贤,吸血鬼恶魔,少不了康丁,而这鬼魂僵尸,则是少不了法铭。我能做到的,只是在一旁协助他们,我这次终于分清我们的关系了,我们就是一个团队。或许这个游戏的本质,就是团队通关,我只是没理解而已。
但我突然又觉得不是,团队通关,难道死亡真的这么仁慈么?想到这我不由的笑了笑,团队,或许只是审判之前存在的东西吧。至于那审判,我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些,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简单,并且整个游戏只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游戏的根本格局。
这个所谓的根本格局,就是最后的审判。除了这,任何的东西随时都可能改变,而且朝着我想不到的方向去改变。比如说,最开始我遇到的东西,以我那时的能力,我都能对抗。
而现在,我的能力成长了无数倍,可是却面对一个支线任务一样的东西,却束手无策,这就是改变,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八爷的声音突然传进了我的脑子“你准备好鸡血,然后去找春点,坟头草,还有坟头老钱,坟头挑钱,找到之后,我告诉你办法。”
一听到这话我马上就来了精神,看来八爷找到了办法。我仔细的回想八爷所说的那几个东西,春点,坟头草,坟头老钱,坟头挑钱。这些东西貌似都是属于阴寒一类的,八爷是想干嘛?
我赶紧问八爷“八爷,这是什么办法?这不符合常理,并且道术用不到这些东西。”
八爷听到我这话之后,沉默了两秒,随后语气便是变得非常的低沉,很失落的说“现在我已经死了,没有身体控制不了道术,画不了符,而你的道行还不够。既然没有办法对抗恶鬼,那我就变成恶鬼和它们斗。”
我心里已经猜到了八爷要这样说,等到八爷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已经想到了回复的话“您老几十年降妖除魔,就连邪术禁术都不曾沾染,而现在却是要死后为鬼,还要做恶鬼,您觉得这样对得起自己坚守了几十年的原则么?”
我回答完毕,八爷再次陷入沉默。我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还是不能靠八爷。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办法,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拿出了匕首,然后转过脸笑着跟康丁说“拿一个桶出来。”
康丁知道我血液的作用,但是要面对那么多鬼魂,我这么点血,还真是不够。所以康丁站在原地不动,似乎并不想去帮我拿桶。
我吸了吸鼻涕,这是唯一的办法,比起那滋水枪要靠谱的多。虽然代价可能是最后我失血过多,但是我不会后悔,为了我的原则,为了我的尊严,今天,这个洞,我必须要进去。
“小彭,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八爷的声音再一次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笑了笑,然后回答“如果还是一样性质的办法,您就别说了。”
八爷赶紧解释说“性质不一样,只是代价有点大。”
既然性质不一样,我就来了兴趣了,我赶紧的问“什么办法,您快说,我只要能做我马上就做。”
“血咒你听说过么?”八爷的声音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里满是不确定,犹豫,还有纠结。
我听到了血咒两个词之后,脸上瞬间便是充满了疑惑,血咒是什么东西?我还从没听过。
“血咒是什么?付出的代价什么?不管什么代价,我现在都能承受,您说就行。”
“血咒是以血,以魂的力量将亡灵强化,并且操控的符咒。付出的代价就是,十张符咒,便是施咒人的半条命。所以一次只能画十张,之后至少休息半个月才能再画。”
不对啊,八爷所说的血咒,这样看起来也没多大的特殊,还没神鬼降魔令恐怖。难道真的有那样的能力么?我带着疑惑不解的语气问“血咒的作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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