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濛濛做什么!”夏母先出声质问道,她被萧彦一瞪,又缩了回去。
夏母打从心里地惧怕萧彦,但是她对夏以诺是不怕的。
“夏以诺,你要是敢让人再动濛濛一下,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话刚说完,萧彦的人走到夏母面前,朝着她的肚子打了一拳。
夏母痛得脸色发白,不敢再出声。
白先生走出来,对着萧彦说道。
“萧爷何必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萧彦勾了嘴角,“她说实话,这件事情就了了,不说实话,继续打就是。”
这是威逼着白濛把口供给改了。
其实,就算真相是白濛想杀了夏以诺,夏以诺为自保把她给伤了,这事情白夫人和白先生信的还是白濛。
而霍眠他们信夏以诺。
既然是这样,要一个结果同公众交代,不让夏以诺再来警局就够了。
“我说的就是实话。”白濛恨声说道,没想到夏以诺有这么多的人护着。她以口语咬定是夏以诺要杀自己,看她能怎样?
“夏以诺。”白濛再看着夏以诺,“你真是厉害,找了帮手过来。现在又让他们在警局打我,想我改了口供。”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改的。”白濛坚定地说道,她的话没有说完,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子。
“濛濛!”夏母看着白濛被打,痛心说道,她想过去阻拦,又怕自己再被人打了一顿,就退了回去。
白夫人将着白濛拉到怀里,她知道萧彦可怕,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打。
“萧先生,这件事情是白家和霍家的,希望你不要插手。”
“哼。”萧彦冷嘲一声,“你当我想插手!”
“想我走人,不打你女儿,就快点和警察说,是你女儿自己要杀人的。”
萧彦看着很不甘心的白濛,“不然,你们白家也别出这扇门了。”
白先生早听闻萧彦这个人很狂,他再看向坐在沙发那边看戏的顾墨成,这两个人都是很护短的,他们不管真相,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白先生早看向夏以诺,他的心里就没有打算让夏以诺付出什么代价。他还是把夏以诺当成女儿,所以.
“濛濛,和警局的人进去做个口供。”白先生淡淡地出口。
白夫人和白濛惊诧地看着白先生,“爸爸,我被夏以诺伤成这样,你还要让我向她认错吗?”
“你是我爸爸,不该护着我,却要护着夏以诺。”白濛愤怒地说道,她早就知道白先生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亲生女儿过。
“老公!”白夫人也劝说道,“为了濛濛,我们不能屈服。”
“那你真想把以诺送到监狱去。”白先生看着白夫人,问道。
白夫人一怔,她扭头对上霍眠怀里的夏以诺。
看着夏以诺那张漂亮的脸蛋,白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让夏以诺坐牢?她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什么苦,真进了监狱,那个地方是她能呆的吗?
白濛看出来了,白先生和白夫人都转向夏以诺,她伤心地哭起来。
“爸爸,妈妈,你们不管我了吗?”
“这次夏以诺差点要我死,下次她真的会把我弄死的。”
“萧彦,你年纪大了,一点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解决。”萧彦身边的徐清清淡声说道,很不开心。
徐清清一动怒,萧彦跟着恼了。
他冷笑着接过白濛的话,“不用等到下次,我今天就可以把你弄死。”
“带到审讯室去。”萧彦说着,就有人过来强行从白夫人的怀里将着白濛拉走。
“妈妈,救我!”白濛害怕起来,这个男人敢在警局扇自己巴掌,被他的人弄到审讯室去,他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濛濛。”白夫人拽紧着白濛,可是还是被迫分开了。
白夫人看着四周的人,再看着哭着被带走的白濛,她咬咬牙,走到萧彦和徐清清面前。
“萧先生,这件事情是我们白家的错。”
“是濛濛妒忌夏以诺,她才溜到夏家想把夏以诺给杀了。”
再多的不甘心,白夫人为了保住白濛的性命,也得这么说。
可是白濛听到白夫人的这番话,却不是那么想的。她听到白夫人的话,厉声嚷道,“妈,你在胡说什么!”
“我是被冤枉的。”
“是夏以诺要杀我。”白濛还在坚持着,她就是死,也要拖上夏以诺做垫背。
夏以诺凭什么有霍眠护着,有这么多人帮着自己。
“濛濛。”白夫人淡声喝道,“你别再胡说了。”
白先生也接过话,“把濛濛带上,我们走吧。”
“既然事情说清楚了,那么就走吧。”萧彦满意地说道,还算白家人识趣。不过白家千金真是令人讨厌,要不是他现在修身养性,不定直接把人真抓去打一顿。
白夫人过去,将着白濛拉走,“我们回家。”
“妈妈,你为了帮夏以诺,宁愿让我遭受这么多的委屈。”
“我恨你们。”白濛说着,甩开白夫人的手跑出警局。
白夫人没有站稳,被白濛一甩差点跌倒在地上,夏以诺离她近,连着过去将她扶住。
白夫人见到是夏以诺扶着自己,当场冷下脸色将着夏以诺的手甩开,“别碰我!”
她将着白濛对自己的怨恨,全转移到夏以诺的身上。
夏以诺尴尬地收回手,她看到白夫人眼里的恨意,突然间变得很难受。
虽然离开白家,可是她还是把白家夫妇当作父母,不想他们恨自己。
夏以诺站在那里,看着白夫人离开。
白先生没有马上跟上去,他看着眼眶泛着泪珠的夏以诺,这个女儿他们养得很金贵,别说是让她伤心,就是让她掉一颗眼泪,他们夫妻两个都舍不得。
白先生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子,不愿意再看夏以诺,离开警局。
见事情搞定,萧彦马上向徐清清讨奖赏。
“老婆,这事情我办得怎样?”
“嗯。”徐清清应道,她没搭理萧彦,反而跑去拉着苏若初的手。萧彦的脸色一下子垮下来,他的地位一直在徐老,苏若初和苏安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