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义飞跟卢福临两个人一拍即合,卢福临需要借助何义飞的势,何义飞需要借助卢副临的力,可以说在金钱社会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卢福临进了何义飞的团队,充当狗头军师的角色,在日后的几场大的争斗里,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
人生就是这样,不会无缘无故相遇,如果相遇,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
晚上,何义飞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周舟趴到何义飞的身上,直接将他嘴里的烟给掐掉,随手放在旁边的烟灰缸上,嘴对嘴那么说道:“卢福临这个人你都敢用,不怕他使什么坏心眼子吗?”
“我能压他一次,就能压他一世。”何义飞无比霸气的回道。
“你别太狂了。”周舟轻轻的咬了下何义飞的上嘴唇,说话充满着无比诱惑。
“人不轻狂枉少年。”
“人那是人不风流往少年。”
“是吗?”
何义飞一个翻身将周舟压在身下,彼此深情的看着对方,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洗澡了,干净的很。”周舟轻轻的说道。
“什么时候都没嫌弃过你。”
何义飞直接往下钻,冲进那茂密的森林中寻找着那一丝甘露(你们懂得)。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来说很是安稳,何义飞的洗浴中心客流量逐渐回暖,并且人们逐渐淡忘那件事,何义飞店里的姑娘质量越来越好,几乎每个人都愿意来这边玩,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但何义飞仍然没闲着,他开始琢磨着在这基础上如何增添自己的利润。
说到利润,他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赌博这件事。
赌博这种东西可谓是一本万利,不管别人怎么赌,最后赢钱的肯定是抽水的那个人。
不拿别人来说,就拿何义飞他们自己来说,每天去老板娘那耍钱,今天输明天赢的,输了就输了,赢钱就下饭店挥霍,而老板娘每场雷打不动的抽三百块钱。
不要小看这区区的三百块钱,一个月就是九千块钱!
在人均只有三四千工资的h尔滨城市,月入九千就不少了。
“我不同意。”
在大会上,当何义飞说出这个想法以后直接遭到了周舟的拒绝。
“为啥?”
众人不解的看着周舟,这件事何义飞,张迟,骚七三个人肯定是大力支持的,在他们看来去哪儿玩都是玩,何不在自己家玩,还把钱赚了?
“就抽水来的那些钱都不够你们输的。”
“我们不玩呗。”
“可能吗?何义飞,少爷,骚七,就这几个人哪个是有脸的人?”周舟特不客气的说道:“这一天让别人抽钱还哇哇的想方设法的去玩,一整输的回家对不上账,借钱都在那玩,要是自己家开这个,他们几个不得天天烂在里面袄?”
“这话说滴就不对,假设我们要是输钱,输给别人也是输,何不输给自己家店里呢?有我们带动人口,一天抽的钱周舟姐你全都揣腰包,想买啥就买啥多好。”
“净扯,你们输钱了,不还得我拿给你们?”
“可是我们还你啊。”
“你们输钱跟我输钱有啥区别??不都是咱们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周舟也是没拿他们当外人,一心就想这帮人都过得好,说话倒也直接:“再说了,国家现在严打的就是黄赌毒,你们还净往枪口上撞,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能斗得过法律?告你们袄,我是坚决反对在洗浴放赌的。”
何义飞的第一次提案就上周舟给无情的驳回了,随后一场漫长的提案,驳回,在提案,在驳回的现在就在何义飞他们这个团体里反复发生着。
少爷他们根本不好说什么,反正你们两口子的事,你们定,你们要怎么做,我就跟着怎么做就完了。
可以说这几个人都是无欲无求的,心也都比较大,说点好听的,他们是信任何义飞,说难听的,他们就是不长心。
卢福临顶着两个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这一看就是一夜没睡的造型。
“老卢大哥昨晚干一宿?”
“昂,输他七千多。”卢福临离婚后,每天将生活寄托在赌桌上,属于老板娘那边的固定客户。
“唉,你说我要是整赌局这事靠谱不?别人洗完澡就来赌两把,没事就能在这边开个房,无形之间利润翻倍啊。”
“这件事怎么说呢,你要是上头人硬行,人要是不硬,几天你就得倒台,你知道多少架浴池在盯着你吗,稍微走错一步,你就得倒,现在的你是别人家的公敌,我觉得你不可跨步太大,咱们稳一点,等到硬势力攒下来后,在做其它打算。”
何义飞将车窗咬下来,吐了口香烟回道:“听你的,对了,我让你找一批女大学生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这不马上过年了吗,大学基本都要放假了,这时候找她们也没意义,等着开学后,给你整一批优质的。”
“妥了。”
“得,先这样,我回店里睡一觉有事你喊我。”
说完,卢福临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直接进了光腚上澡堂。
原本事情本该顺风顺水得发展,周舟这边却是出了一个特别大的意外。
何义飞坐在车里挺无聊的正研究去哪儿呢,就看见周舟急匆匆得从澡堂子里出来,然后拿着个夸四处张望一眼便离开。
当时得何义飞并未想那么多,直接去了不煽情酒吧。
没事的时候何义飞总喜欢去那里坐坐,喝点小酒跟寻真聊两句,这样的小日子他就很满足。
张寻真拿出一杯五颜六色的酒,放在何义飞面前:“这是我调的彩虹糖,评价一下。”
“甜而不腻,入口还有一丝冰凉的口感让我回忆,不错。”何义飞很认真的吧唧吧唧嘴。
“最近跟你女朋友咋样啊?”
“挺好的。”
“我记得你是不是跟我说过你女朋友的初恋是你?”张寻真突然开口问道。
“昂,那是必然的。”何义飞傲然回道。
“那她在国外的时候没谈过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