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小女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何义飞面前说话是这样的大胆露骨,甚至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一想说话严谨的她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当当当!
何义飞敲着卫生间的门龇牙笑道:“完事没?用我帮你洗不?”
“上边去,离门远点。”
朱珈莹浴室的门是实木门镶嵌着玻璃,从玻璃的缝隙中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所作所为。
“我又不偷看,怕啥的。”
何义飞没看开玩笑,如果他要是这么龌龊的话,早就看个遍了,店里的姑娘那么多,他想看谁不都得上杆子给他看?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
何义飞正是大方的敲门,才显得他内心没有那么龌龊。
朱珈莹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就是闲来无趣斗嘴玩。
片刻后,何义飞听到马桶水冲的声音,随后朱珈莹一边用手巾擦拭着双手一边将嘴里咬着的皮套摘下,随即又将凌乱的头发整齐的束缚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到是给何义飞惊得看的当场愣住。
注意到何义飞惊诧的目光,朱珈莹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你看啥呢。”
“我滴乖乖,我记得你是短发啊,啥时候头发留这么长了?”何义飞的潜台词是,自己对马尾辫的女孩儿向来都没有抵抗力。
“随便留着喽。”朱珈莹没说的是,几个月前,无意中浏览何义飞的空间看到他曾写喜欢长发女孩儿,自然而然的就留起了长发,她觉得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到时候该找对象了,若总是留短发,会不招男生喜欢的。
不管是不是喜欢何义飞,她觉得自己也该留长发了。
“想留就留喽,等我一下,我换身衣裳,咱们就走。”
……
片刻后,朱珈莹很自然的挽着何义飞的胳膊两个人一同下楼,随即开着何义飞的车直奔公安局走去。
这时候局里没什么人,只有两个值班的人。
朱珈莹跟那两个青年打了声招呼后,随后直奔她的办公室走去。
每个h市的人,他身上的档案在这里都能调查出来。
待到将这个青年的名字调查出来后,很自然的就知道这个人的详细地点。
江枫,性别男,三十五岁,h市本地人,家庭住址,建材厂,绥富路花名小区十二栋六零三……
何义飞拿出手机准备将地址拍下的时候,却遭到了朱珈莹的地址。
她说这属于机密,本身帮何义飞就在职权之外的事情了,为了不惹多余的麻烦,直接让何义飞用手抄。
多少年不写字的何义飞,连自己的名字恨不得都忘记咋写了,你让他写字,岂不是为难他一样。
只好朱珈莹给他写,这大大方方的字迹跟她本人一样。
都说一个人些什么样的字跟这个人平常的生活习惯有着很大的相关。
就如同周舟写字一般,她就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型,周舟的性格便是那样。
而朱珈莹就属于龙飞凤舞型,在字里行间就能看出这个人的豪爽。
“谢了,我若是渡过这次难关以后,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肉偿吧。”朱珈莹笑吟吟的看着玩笑。
“你个变态猥琐龌龊女。”何义飞心情不错的撂下一句话,随后就离开了。
“喂,你要不要这么现实,利用完我就走了,怎么着也得给我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送回家吧?这黑灯瞎火的万一遇见劫色的我怎么办?”朱珈莹叫住准备离开的何义飞。
“哈哈。”何义飞放声大笑:“你不猥亵别的男孩子,他就烧高香了。”
“你!!”朱珈莹抄起桌子上的本子对着门口扔了过去,何义飞撒腿就跑。
……
片刻后,吉祥宾馆。
何义飞敲开宾馆大门的时候,少爷跟骚七两个人都是穿着裤衩在那躺着,晨妍则是在被窝里躺着,满脸红晕,嘴里叼着一根烟,裸露的上肩表明刚才经历了一番怎么样的战斗。
何义飞指着骚七:“你丫是有女朋友的人,轻点嘚瑟,你跟少爷这个单身狗比不了,明白我的意思吗?”
骚七咧嘴笑道:“明白。”
“你明白个屁,告诉你不用拿我话当耳旁风,晨妍跟小雨的关系不错,万一哪天你漏了,别说小雨跟你急眼。”
“那不能。”骚七没当回事的说道:“哪个男的不玩,只要是正常的男人。”
啪!
何义飞上去就是一巴掌:“扯什么犊子,你那意思我不是男人呗?我咋就不玩,送你一句话,你在外面玩的时候就不怕小雨也在外面玩?”
“那不能。”骚七一愣,嘿嘿笑着挠了挠头,紧接着转移话题问道:“怎么样,地址找出来了吗?”
何义飞点了点头:“地址找到了,咱们现在过去吧。”
少爷端着泡面走过来沉吟道:“我觉得咱们不能直接过去,万一他不承认怎么办?”
“你他还干累了还得吃点泡面呗?”
“这不是饿了么,我有个好办法,咱们这样……”
少爷在何义飞耳边小声说道,何义飞跟骚七两个人的眼睛越蹬越大。
……
华明小区,江枫家里。
江枫叼着烟拿着手机正在网上打麻将,那种谁输了谁在群里发红包的这种。
他跟别人两个人一边语音一边玩,谁要啥牌直接说就行,玩完之后两个人五五分。
“打三万啊,c你大爷。”
“打了。”
“胡了,哈哈。”
江枫大笑一声,随即高高兴兴的在群里收红包,这时,听见门外传来摁门铃的声音,江枫立马给哥们发一条语音过去:“等会儿玩,我家来人了。”
“不玩红包跟我分一半,别赖账,一分都不能少。”
“草,我能是差你钱的人昂,等会就给你。”
江枫将手机随意的扔向床边,踏着拖鞋就去开门了。
“你咋来了?”
看见来人是晨妍,江枫楞了一下问道。
“跟你研究个事。”
晨妍直接走进屋内,就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了,只穿着一件吊带内衣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有烟没,给我来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