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惊恐地看着何义飞,眼神愈发的恐惧,随后猛地喊了一声:“鬼啊!!”
然后疯了一样的跑开。
何义飞追上去:“哎,我真的没有恶意。”
可是女人跑的更加的快了。
何义飞只好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张寻真:“你买新衣服了,这身旧的还要吗?”
“你要想给她就给她吧。”
何义飞点了点头,将衣服跟面放在地上,随即说我走了,你过来吃吧,然后离开。
跑了一半的疯女人闻言躲在街边卖烤鸡脖的摊车后,观察着那边的情况,见到何义飞是真的离开了,这才跑了回去,美滋滋的吃着面条,时不时露出傻笑,她真的饿坏了,随即又将地上的那套衣服披在身上,嘿嘿傻乐着,直到吃完才离开。
“真是奇怪。”
何义飞自言自语的寻思着,满脑子都是刚刚那疯女人看自己的眼神。
“合计啥捏?”
“我总觉得那女的看我的眼神不对,充满恐惧?我有那么吓人么。”
“疯子看谁都害怕,人的精神要是没受到刺激怎么会疯呢是吧,哎呀,别寻思这个女人了,晚上我想吃火锅,咱俩上哪吃?”
“又吃,你天天吃这玩意没够啊,昨天不才吃么。”何义飞也是无奈了,一个星期七天,寻真最少吃四顿火锅,嗷嗷辣的那种,给自己吃的跑肚拉稀的,马桶都要让他蹲碎了!
“我天天吃都没够,走啦走啦。”
张寻真拉着何义飞就走,何义飞也挺宠她的,她想吃啥就吃啥呗。反正自己是糙汉子一个,吃啥都无所谓,只要能吃饱就行。
……
幸福路,红灯区,是这边有名的接客街区,俗称二道街。
无论怎么严打,这边始终犹如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般,顽强的存在着,可见后台老板多强硬。
风尘三侠,张少爷,二七,唐没毛三个骚年将奔驰车停在门口,看着二楼挂着足疗店的牌子,亮着粉红色灯笼,穿着暴露的姑娘咽了咽口水。
张迟说:“咱们现在这么有钱,就不能去高级点的地方吗?在这掉价知道不。”
“关键便宜啊,都是闭眼睛怼,怼完就走,整那么贵的干嘛,钱大风刮来的啊。”
“笔是一样的笔,脸上见高低,感觉也不一样啊。”
“拿塑料袋给脑袋一蒙都一样,现在去挺兴奋地,玩完都是意兴阑珊。”
“照你这么说,你都有然然了,你回家怼然然得了呗,出来扯啥啊?”
“老整一个也没意思,她现在脱光在我面前我都没啥兴趣。”唐没毛如实说道。
几个人一边说活一边往里走,二七却在车里没动弹,他挠了挠头,憨憨的说道:“你俩进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我的身体是属于小雨的,我不能对不起她。”
“完犊子,你家小雨整不好这会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呢,你个傻孩子。”
“不可能!小雨啥样我知道,你们去玩吧,我在车里给你们放哨。”
见二七不肯堕落,少爷跟没毛两个人叼着烟二了吧唧的就进去了。
在老板娘的带领下,两个人驾轻就熟的上了二楼。
“来没来新人啊?”
少爷比较皮,嬉嬉笑笑的跟老板娘聊着。
“今天全是新人,有几个长得不错呢,你们运气好,要是晚点来就包出去了。”
“是嘛,那我期待喽。”
“姑娘们都出来!”
到了二楼,老板娘一声吆喝,随后从各个屋子出来七八名穿的布料贼少的姑娘,远比一楼那三个更加的漂亮。
唐没毛忍不住哇了一声,双眼放出蓝光,环视一圈:“属实不错啊,就她了,多钱?”
“二百,哥。”
“加个武功多少钱?”
“得分啥招。”
“仙女下凡,倒挂金钩啥的。”
“有点难啊,哥。”
“那你这武功还得修炼。”
两个人扯着犊子进屋办事去了。
张少爷的要求比较高,最终目光映在角落里一个穿着还算保守姑娘,身材,颜值属于中等偏上一点点的,看着像是刚入行不久的姑娘,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于是伸手一指:“就她了。”
“哥,我一次是三百。”姑娘弱弱的说道,这种事先说比较好,免得过后让人觉得是在讹他。
从侧面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姑娘挺实在的。
“我像他妈差钱的主么!”张少爷牛逼哄哄的将兜里的红茶往桌子一拍:“我对比了一下,就你这颜值,要是我给你推荐一下,去夜场当个干这个,一下一千都行。”
“呵呵,我不是怕哥你多想么,那哥有机会你给我介绍一下呗。”姑娘从兜里开始翻家伙什:“要武功吗?”
“小事,先来个电光毒龙钻吧。”
行吧,咱们张少爷玩的就是埋汰,这里就不详细说了,免得教坏小朋友。
张少爷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跟人唠嗑。
“你家哪的?”
“老家是榆s的。”
“哎呀跟我哥们一个地方的,你叫啥啊。”
“呃……我叫小雨。”
“哦,小雨啊……叫啥?”张少爷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猛地提高分贝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姑娘,为啥说一进屋就看她好像在哪见过,这妞好像是二七嘴里说的那个杨晴雨。
越看越像,而且还是一个地方的!!
“我叫小雨啊,怎么了哥。”
小雨笑了笑:“反应干嘛这么大。”
“全名叫啥??”
“哥,这个你别问了。”
做她们这一行是很避讳说真名的,一般都是起个艺名入世了。
“你是不是叫杨晴雨??”
“啊?你咋知道的。”
杨晴雨捂着小嘴有些发懵的问道:“你认识我?”
“我草!”
张少爷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将衣服裤子咔咔一顿穿,这是哥们的媳妇,自己说啥不能碰。
“你快把衣服穿上。”
“怎么啦?”
杨晴雨有些发懵的看着张迟,不知所措。
“你怎么干这一行。”
张迟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智障的问题,没有人谁愿意干这一行,民间流传一个说法,每一个小姐她都是有故事的人。
本来张少爷也不该问这种问题的,偏偏的,这是二七朝思暮想,做梦都想娶回家的女人,他口中那个极其善良贤惠的姑娘,怎么就干了这行!!这反差有点大啊。